“怎么?她不在你們這里嗎?”看見那組織人難看的臉色,田良一下子又變得嚴肅起來。
“不是,不是,自然是在的。”看了看田良,那組織人也是沒有辦法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現在這個情況下,是不能和他們硬碰硬的。
所以他只能一邊對著自己身邊的人使眼色,一邊說?!澳钦堖@位田大將在這里等一會兒,我馬上就派人去把她叫出來?!?
看見那被使喚了的人是要去帳篷里的,田良的反應比任何人的都快。他只是丟下一句,“不用了,我自己去叫她就好了。”
然后人就不見了,直接就闖進了帳篷里面。
眼看著田良人往帳篷里面沖,那組織人也是嚇到了。急急忙忙的就跟進來,卻看到了田良極其難看的臉色。
“你們就是這樣對她的?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南e特別推薦的選手的?”見到那個組織人進來,田良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領。
一只手指著躺在椅子上,依舊昏睡的蘇菱。一邊氣呼呼的說,“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嗎?你知道對于南e醫部來說,她是多重要的官醫嗎?你居然敢這樣對她?告訴你,這一次你們南c選妃系統攤上大事了。”
沒想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大將,居然會這么護著這個蘇菱。那個組織人一下子都嚇呆了,任由田良這樣抓著他的衣領,被提在半空中。
而就在那個組織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選妃系統的屬下又匆匆的走進來,臉色異常嚴肅地說?!靶そM織,系統里面來了一位星都的特使。說是要見一見這一次選上的八位候選人?!?
“什么?這個時候怎么會來星都的特使?”依舊被田良提著,那組織人臉色頓時就變得慘白了。
倒是聽了這話的田良,一下子就松開了抓著那個組織人衣領的手,還皮笑肉不笑著說?!暗昧?,現在有人幫我收拾你了?!?
突然被田良這樣放下來,那人差一點都沒有站穩。及時穩住了身體,可是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的。
“肖組織。現在怎么辦???這選手們可都……”看了看站在那個組織身邊的田良。選妃系統的嘍啰欲言又止。
看了這個嘍啰一眼,那姓肖的組織明顯的急得沒好氣。“能怎么辦?趕緊帶上人回去啊。星都來的特使要看人,我們怎么敢怠慢?”
“好好。屬下這就去準備,馬上就啟程回去?!甭犃四莻€肖組織的話,那嘍啰立刻就跑了出去。
見到這情況,肖組織也顧及不到身邊的田良了。一邊吩咐著身邊的手下。一邊就說?!澳銈冓s緊的收拾準備,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選妃系統去?!?
而看著這個組織著急的樣子。田良邪邪一笑。又說,“不用那么著急,我專程送你們回去,一定不會讓那位特使等太久的?!?
田良嘴上說是送??珊髞硭侵苯幽弥淦鳎堰x妃系統的人,以及那些摻和到選妃系統里面的政部人員。一起押上了特戰飛船。
至于他們的速度,當然是非??斓摹2贿^二十多分鐘的樣子。他們就從那森林趕了回來。并且直接在選妃系統的大樓前,把特戰非飛船停了下來。
“好了好了,我們都已經到了,你們可以走了。”看見已經到了自己的地盤,生怕多出事端的肖組織一下飛船就這樣說。
畢竟這個什么田大將,和那個蘇菱的關系看起來就不一般。如果讓他摻和到這件事情里面來,自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的。
而田良就像沒有聽見肖組織趕人的話一樣,依舊一臉笑意的說。“這樣不好吧,我們都把你送回來了,不進去看看你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啊。”
“再說了,我們軍部和選妃系統平時真的是有點太井水不犯河水了。今天我就破個例,代表軍部拜訪拜訪選妃系統,做一個和平使者吧?!?
說完了這話,田良根本就不顧那肖組織的反應。直接提著他的衣領,就把他提進了選妃系統的大門。
而選妃系統里面的人,因為那個所謂的特使的到來,都變得異常的緊張。
尤其是南c選妃系統的總負責人,看見了那肖組織出現,幾乎都沒有注意到跟在他身后面的那些全副武裝的軍人。
只顧著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臂說。“你總算是回來了,事情辦得怎么樣?那八個選手都還在嗎?”
一開始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會有這個特使到來,所以他們才敢大膽的,把那些他們不想推送的選手,拉到森林里面去,任由他們相互殘殺。
到時候等到六個滿額的選手送上去,這兩個落選的選手隨便找一個什么死亡理由,就可以掩蓋過去了。
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這個所謂的特使指明了要見八個選手的。而經過了那晚上的槍戰,少了死了的那三個選手之后。
再加上床上躺著的那兩個,所有的選手可就只剩下王甜,蘇菱,和唐凌湘了,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他去哪里找八個選手出來???
面對著總負責人那個焦急的樣子,肖組織也是又急又怕的?!案墩鹃L,出事了。我們在森林的第二天晚上,那六個選手結成的聯盟里發生了槍戰。當時就死了三個選手,還有兩個重傷的。現在加上那兩個我們想要除去的,總共就只有三個能動彈的選手了?!?
“什么?怎么會這樣?”聽了肖組織的話,那個付站長差點沒氣死。
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氣成這個樣子,肖組織心里也是害怕的。所以只有不停的解釋,“我也不知道啊,當初都商量好的??墒遣恢涝趺吹?,半路就出了岔子?!?
“你。你,你說你平時辦事挺牢靠的,怎么這一次會出這么大的岔子?現在那個星都的特使就等著我們帶人去給他看呢,你現在讓我怎么辦?”
聽著現在人沒有,那個付站長頓時就束手無策了。早知道他就不應該收了李州政的錢,答應幫他辦這些事情?,F在鬧成這個樣子,他要怎么收場啊?
選妃系統這邊的人著急到不行。而那一邊星都特使的助手也在催了。
所以負責接待他們的選妃系統的人。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說?!案墩鹃L,星都特使已經等得非常的不耐煩了,所以問我們什么時候可以把人帶去。”
“這……這要怎么辦???”一邊是毫無辦法據拒絕的命令。一邊是已經沒有辦法收場的爛攤子。那付站長急得團團轉,卻絲毫沒有辦法。
看見自己的頂頭上司急成這個樣子,闖了禍的肖組織這才小心翼翼的說?!罢鹃L,要不這樣好了。我現在就去找幾個年齡合適的少女來。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雖然這個辦法聽起來是不怎么靠譜的,但是眼下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那付站長也只能妥協。并且叮囑著說,“暫時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你最好做得仔細一點,小心一點。不要露出破綻了。要知道欺騙特使,罪名可是很大的?!?
“我知道了戰長,我一定會做得很仔細的。”看見自己終于想到辦法彌補上了。肖組織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然后轉身就要走,可是轉身卻撞在了田良硬邦邦的身體上。
“肖組織你要去哪里呀?”被肖組織撞到了。田良卻不動作。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冷冷的看著他。
胸口被撞得發疼,肖組織也是沒好氣的。冷冷的看著田良,嘴里的語氣也是惡狠狠的。“關你什么事?我現在已經證明我是選妃系統的人了,麻煩你就快走吧,不要在這里礙手礙腳了。”
看著肖組織和田良對話,那個付站長才看清楚,肖組織居然帶回了這么些全副武裝的軍人,一下子就訝異到不行。
而這一次田良卻再也沒有和他們廢話,而是直接對身后的部下說?!鞍堰@兩個人押到特使面前去,我看他們還怎么瞞天過海?!?
聽到田良說這話,那個肖組織和付站長頓時就嚇得腿軟了。原來這個田良根本就不是什么南e特戰部隊的,而是星都特使的人。
因為田良押送他們的關系,肖組織和那個付站長很快就到了坐在選妃系統內,金碧輝煌的貴賓接待室的人面前。
“特使,您要的人給您帶回來了?!敝苯影研そM織和那個付站長扔在地上,田良恭恭敬敬的對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
聽著田良的話,動作優雅的男人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并抬起那一雙似乎一眼就足夠蠱惑人心的眼睛,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要見你們還真是難,還要我的人親自來請你們。”說著這話,衛離的嘴角劃過了一絲冷笑。
聽見了衛離冷冰冰的聲音,那個付站長和肖組織也是嚇壞了。急急忙忙的從地上爬起來,站好。說,“特使誤會了,我們是在安排那些選手來接受特使接見的事情,并沒有存心怠慢的意思。”
“哦,是嗎?”聽見這兩個人這樣說,衛離微微的挑起了眉頭?!凹热贿@樣的話,那那些選手呢?為什么到現在都還沒有看到?”
“這……這……”看來今天是很難交差了,這兩個人都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怎么敷衍過去。
倒是那個肖組織反應比較快,抬起頭有些諂媚的對著衛離笑?!耙驗檫x手們才剛剛接受了很大強度的測試,所以她們都比較累。我怕她們狀態不佳,冒然來見特使的話,會讓特使覺得她們不夠資格進入星府。”
“所以我讓她們先回到房間洗梳洗,然后稍作休息,一會兒就會來見特使的?!?
“是啊,是啊?!睕]想到在這個情況下,還是這個肖組織的腦袋轉得快。
付站長立刻就給他投去了一記贊賞的眼神,接著又急忙和附和著說?!胺凑厥挂彩堑谝淮蝸砦覀兡蟘,不如今天就由我們盡盡地主之誼。請特使去南c比較有特色的地方轉一轉,也不枉白來一場了?!?
看著這兩個男人自說自話的,好像真的把這個謊給圓了過去的樣子,衛離冷笑。
都不看他們的樣子,直接就問田良。“田大將,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來說?!?
“是的,特使?!甭犚娏诵l離的話,田良這才上前一步。站在衛離的面前,身體筆直得像一棵松樹。
“今天我們到達之前發生槍戰的原始森林的時候,就發現選妃系統的工作人員全部在其中一座山頂的營帳之中。
”
“不止如此,營帳內還有不屬于選妃系統內的,政部的重要官員,以及官員私自帶入的手持武器的警衛?!?
“據悉,之前的槍戰就是由這些政部官員的警衛,相互之間引發的。不僅如此,這場槍戰還造成了三名選手死亡,兩名選手重傷。”
“我們到達營地的同時,這些官員以及選妃系統內部的工作人員,正在對其中的一名選手進行拷問?,F在那名選手已經進入昏迷,屬下已經把她送到了就近的醫院接受治療了?!?
“現在屬下已經把那幾個官員,以及他們的警衛,全部都帶入了選妃系統內看押。而剛才付站長以及肖組織沒有及時來見特使,也是為了想辦法掩蓋自己的罪行?!?
田良的話都是大實話,也讓聽見了的衛離臉色頓時就冷得像寒冰一樣。
他的視線也似利刀一樣,快速的割過付站長以及羅組織的臉頰。開口語氣也是不怒自威,“你們怎么說?”
一聽到衛離的話,付站長和羅組織是嚇壞了。雙腿一彎頓時就跪倒在他的面前,不停地解釋說。
“不,不,不是這樣的呀。特使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呀。是這位大將誤會了,就是借我們天大的膽子,我們也不敢在送給星皇的人手上,動手腳啊?!?
我聽了他們兩個這辯駁的話,田良冷笑到不行。又說,“特使我有帶回一個沒有受傷,也沒有參與到這次事件的,無組織無背景的選手回來,特使一問就可以全部知曉了。”
“好,”完全不受那兩個人的話的影響,衛離對著田良點點頭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