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打了個車來到這家名叫太陽宮的賭場。
”大廳內有上百人,顯然都是一些賭徒,不過秦武過并沒有看到李彪的身影。
“難道不在?”秦武皺眉道。
“先生,你需要開包間嗎?”就在秦武以為自己又要無功而返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秦武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賭場的服務員。
“不需要!”秦武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
服務員見狀知趣的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包間!”秦武突然心中一動。
“對了,還有包間,李彪是逃犯,大廳人多眼雜很容易暴露自己!”他立即上到二樓包房。
不過包間可不是大廳,大多都把門關了起來。
秦武只能一個個的推開門慢慢找。
“你是誰?”
“出去!”
“找死嗎?”
他這種不太禮貌的行為顯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怒斥,不過秦武現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尋找到第十間包房的時候秦武終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此時正在和五六個人在桌上賭錢。
“李彪?”秦武沒有直接出手而是試探的喊道。
“恩?”中間一個絡腮胡子的男子下意識的抬起頭。
“就是他!”秦武看清李彪心中一喜,立即沖上前想擒住對方。
可是李彪也不愧是個亡命之徒反應很快,知道自己暴露之后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從陽臺上跳了下去。
“你跑不了!”
秦武大喝一聲沖到窗邊跟著李彪跳了下去。
桌上賭錢的幾人紛紛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剛才那人好像叫李彪,為什么感覺這名字有些熟悉?”一人皺眉道。
“我想起來了,李彪不是網上追逃的通緝犯嗎!”旁邊一人突然想道。
“啊,居然是他,這人可是有數條命案在身,我們剛才居然和他賭錢?”
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都有些后怕不已。
包間在二樓,李彪雖然不是武者,但是這個高度還沒什么問題。
落到地面后,他立即頭也不回的瘋狂逃竄。
李彪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和秦武相比簡直和走路沒什么差別,僅僅幾步就追上了對方。
不過此時正是大白天,路上行人太多,秦武猶豫了一下準備找個人少的地方再動手。
似乎感覺甩不掉秦武,李彪突然轉身向一側的小巷跑去。
“恩?“秦武見狀心中一陣詫異。
他正愁怎么把李彪引到人少的地方,沒想到李彪居然這么主動的配合,于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
這條小巷比較狹窄,隨著兩人的深入,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影。
“差不多了!”
秦武一個箭步沖到李彪身后就欲擒住對方。
“不要殺我!”李彪似乎知道自己跑不了,突然停了下來跪在地上大喊道。
秦武聞言動作一滯。
“死吧!”李彪突然從口袋拔出一把手槍對準秦武陰冷道。
秦武面色一冷,他沒想到李彪這個時候居然還在拖延時間,想趁他不注意偷襲他。
“你找死!”秦武毫不猶豫的一刀掃向李彪
“滋!”
一道刀光閃過,李彪脖子上出現一道深深的傷痕,鮮血像噴泉一般飛濺出來。
“你...”
李彪絕望的捂著脖子,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秦武,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不過他已經說不說來了,很快便緩緩的倒在地上,他到臨死都沒看到秦武是怎么出手的。
“本來不想殺你的!”秦武有些不忍的轉過頭輕聲道。
雖然看似很危險,但是武者的實力何其強大,這么近的距離,即使對方拔槍秦武也是有把握生擒對方的。
可是沒想到自己在憤怒之下一時沖動直接出刀殺了對方。
不過他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后悔,因為這種窮兇極惡的歹徒死十次都不怨。
“呼!”秦武站了好一會才平復自己的心情。
畢竟他還是第一次殺人,說不緊張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秦武本身也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他知道走上武者這條路子,想安穩的生活是基本上是不太可能了。
“殺人啦!”
小巷里雖然路人稀少,但是偶爾還是有人經過,顯然有人發現了這里的情況。
秦武可不想被人圍觀,三兩下就躍上不遠處的一個屋頂藏了起來。
“喂,南江區警局嗎,李彪已經被擊殺,位置我現在發送給你!”
秦武拿出手機撥打完電話秦武便坐在屋頂等待起來。
現場的圍觀者很快便越來越多,小巷都快被堵的水泄不通。
此時的秦武心中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似乎他也成為了一個旁觀者。
“沒想到我居然這么冷血!”秦武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沒多久,數輛警車趕了過來,畢竟這也算一件大案,所以比較重視。
現場也很快便被拉起圍欄保護起來。
“差不多了!”秦武見狀從房頂一躍而下。
“你是?“一位警察嚇了一跳,緊張的看著秦武問道。
“這是我的證件!”秦武遞出自己的武者證。
“稍等一下!”這名警察掃了一眼證件,走到警車內低語了幾句。
很快,一位似乎是領導的警察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南江區分局的劉輝,感謝你替我們抓到逃犯!”
“小事,既然已經查清楚了,那應該沒我什么事了吧!”秦武點點頭道。
“當然,請自便!”劉輝連忙擺擺手道。
........
“劉副局,這人真的是武者?”秦武走后,一位年輕的警察走到劉輝面前小聲道。
“沒錯,他的證件是真的,你沒看到李彪連槍都沒機會開嗎!”劉輝點頭道。
“可是看起來也太年輕了!”年輕警察皺眉道。
“的確年輕,我看到證件上的年齡才十八歲!”劉輝感嘆道。
“才十八!那不就是高三的學生?”年輕警察一臉震驚道。
“應該沒錯了,真是不可思議,江州市每年的高考才十來個武者,我們這次真巧遇到一個!我家那小子也高三了,可是只知道玩,要是我也有這么爭氣的兒子做夢都能笑醒了!”劉輝苦笑道。
兩人的對話秦武當然不知情,此時的他已經打了個車在回江州市區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