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們?”,來人一進到曹山華的辦公室便立刻注意到秦龍三人,他很是意外的瞪大著眼睛,而這個人不久前才在飛機上有過一面之緣,他就是嵐嵐的爸爸——孫浩翔,同時也是孫書記的兒子,一個年僅四十歲的年輕上校。
“你們認(rèn)識?”,曹山華等人倒是懵了。
“有過一面之緣!”,孫浩翔快步走到秦龍面前,“你們怎么來了?”
“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人!”,曹山華指著秦龍說道,事前他已經(jīng)告知孫浩翔,他請了個高手幫忙救回嵐嵐,所以孫浩翔趕了過來。
孫浩翔一怔,有點難以置信,“居然是他!”
“難道說,被赤龍會抓去的是嵐嵐?”,秦龍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了一些,尤其是當(dāng)他看到孫浩翔重重的點了點頭后。
“從上海回來后……”,孫浩翔將他們一家三口從上海回來后如何遇上赤龍會埋伏到嵐嵐被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秦龍,連甄白和趙小胖的臉色都有些變化。
他們沒有忘記那個可愛的小女孩,而此刻,那個小女孩居然被恐怖分子抓到日本去了,遭受這樣的罪,就算是一個大人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小孩呢?
“該死的日本鬼子!”,趙小胖氣得咬牙切齒。
“放心吧,我一定將嵐嵐救回來!”,秦龍向?qū)O浩翔做出了承諾。
談妥相關(guān)事宜后,眾人著手準(zhǔn)備,收拾行裝后準(zhǔn)備啟程,孫浩翔雖然沒見識過秦龍的真實實力,卻從曹山華口中得知秦龍的厲害之處,對秦龍百般感激。
一切準(zhǔn)備就緒,臨出發(fā)之際,一個隨隊出行的人又把秦龍嚇了一跳。
“宮蕓娜!”,秦龍、甄白和趙小胖都認(rèn)出了穿著基因戰(zhàn)隊服裝的上海警局行政大隊隊長宮蕓娜。
“你怎么會在這里?”,秦龍不解。
“蕓娜已經(jīng)應(yīng)招進入我們部隊,分到了我這一組,這次的行動她會一起參加!”,姜婷解釋道。
“宮隊,什么時候進來的?恭喜啊!”,秦龍向?qū)m蕓娜表示感謝。
“謝謝!”,宮蕓娜有點不自在的感謝道,和秦龍在曹山華面前的囂張比,她宮蕓娜不過是個基因戰(zhàn)隊中的新手,這次如果不是姜婷給她機會增長經(jīng)驗和見識,她根本沒機會和秦龍同行。
話說上次上海回來后,姜婷就將宮蕓娜舉薦給曹山華,過后,也就是在姜婷和秦龍出國抓拿鄔浩毅的那段時間,宮蕓娜通過了考核,并成功進入了基因戰(zhàn)隊,而后的一個多月,經(jīng)過殘酷的身體鍛煉,她完成了基因改造,成為了一個基因改造人,讓人意外的是,或許是因為長期鍛煉的緣故,宮蕓娜的身體素質(zhì)比其他剛加入基因戰(zhàn)隊的人好得多,同樣服用第一代基因改造液,宮蕓娜從一開始就達(dá)到了C5級。
一旁的周洪始終冷眼旁觀,這次他又迫于無奈要隨秦龍外出,從非洲回來后他不要命的鍛煉,為的就是盡快提升自己,他忘不
了秦龍對他的諸多羞辱,看到秦龍和宮蕓娜,又不禁想起秦龍曾經(jīng)摸過宮蕓娜屁股的一幕,跟著又想到在菲律賓的時候被秦龍教訓(xùn),又想到秦龍和姜婷有說有笑而姜婷對自己卻幾乎無視,還想到秦龍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秦龍仿佛陰魂不散般盤旋于他的腦海之中,頓時一股無名火涌上心頭。
他暗暗的握緊了拳頭,一言不發(fā)!
而后,整裝待發(fā)的眾人來到了基地一處地下室,那里有一處牢房,佐佐木良介剛剛轉(zhuǎn)移來這里不久。
牢房中的佐佐木良介正坐在床上發(fā)呆,聽到腳步聲,他木然抬起頭來看了看,眼神中滿是沮喪,他一直在等待著他哥哥佐佐木宮藏來救他,然而事隔數(shù)月卻一直沒等到,他開始感到絕望、萬念俱灰。
“帶他出來!”
雖然開口的是姜婷,動手的是姜婷手下的魏元和章浩,但佐佐木良介卻被牢房外秦龍那高大的身影所深深的震懾住,從發(fā)現(xiàn)秦龍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再也無法從秦龍身上移開,那是一種恐怖,一種埋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巨大恐怖,他忘不了秦龍在上海警局牢房中留下血雨腥風(fēng)的一幕。
身體僵硬的佐佐木良介被魏元和章浩一左一右押著出了牢房,他用生硬的漢語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你們要對我做什么?”
“帶你回日本,你不是一直想回去嗎?”,秦龍冷冷一笑,直把佐佐木良介弄得心里發(fā)毛。
隨后,眾人押著佐佐木良介離開了基地,此行除了秦龍、甄白和趙小胖,還有姜婷、宮蕓娜、周洪、章浩、魏元,加上佐佐木良介,一共9個人,相對上次來說,人數(shù)多了不少。
因為不是軍方行動,所以這次沒有軍用專機可以享受,出了基地,秦龍一行直奔機場。
飛機上,豪華艙內(nèi),眾人相對無言,宮蕓娜坐在周洪隔壁,時不時的總喜歡和周洪說上兩句,雖然同處基地中,但加入基因戰(zhàn)隊后宮蕓娜其實并沒有怎么遇到周洪,此時碰面,雖是公干,宮蕓娜還是忍不住要和周洪閑話家常一番。
然而,除了一開始冷聲冷氣的說了幾句,間或的目光還會飄向坐在正前方的姜婷,周洪后來直接閉上了眼睛,宮蕓娜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兩人之間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這樣的情況多少讓宮蕓娜感到心酸,但她并沒有表示出異議。
周洪不理睬宮蕓娜,倒是魏元和章浩熱絡(luò)的和她這個新加入的隊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另一邊,秦龍的座位挨著姜婷,自然免不了要好好‘調(diào)戲’姜婷一番。
“搞不懂你們上司老曹是怎么想的?既然是為了救人,帶不帶上他根本沒有多大關(guān)系!”
“司令也是未雨綢繆,他是相信你能夠把佐佐木良介帶出來就能夠帶他回去!”,姜婷替曹山華辯解道。
“多此一舉!怎么跟赤龍會聯(lián)系?”
“他們留了電話……”
談話中,經(jīng)過數(shù)小時的飛行,終于看到了島國的身影。
日本,位于亞洲大陸東岸外的太平洋島國,自20世紀(jì)60年代末期起一直是世界公認(rèn)的第二號資本主義經(jīng)濟強國,實行君主立憲政體,被稱為“日出之國”。
這是一個齷齪的國度,更是一個不知廉恥而殘暴的國度,就連秦龍這個不是在中國長大的人都清楚這個國家對中國犯下的那些不可饒恕的罪過。
曾幾何時,國人以抗擊日本為榮,而今,日本的各種社會文化甚至滲入到了國內(nèi)的許多領(lǐng)域,什么非主流、哈日派,全都是源自于這個曾經(jīng)被古人稱為‘倭寇’的島國。
這種現(xiàn)象,尤其在青少年身上最為多見,殊不知,他們正在向他們曾經(jīng)的敵人學(xué)習(xí),如此舉動,著實讓人心寒。
“曾經(jīng)聽過一個笑話,關(guān)于日本人的來歷,說當(dāng)年,武松斗殺西門慶后,潘金蓮知道大禍臨頭,慌忙跑出來逃命,她想啊,這事全是西門慶給惹的,西門不吉利,往東門逃。最后發(fā)現(xiàn)沒路了只得漂洋過海,在一個小島上存身。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了,幾年過后,孩子長得又矬又矮,她知道這是武大郎的,于是就給孩子起名為太郎,而武大郎則成了他們的祖宗,日本人的身材就是武大郎的遺傳基因造成的!”
秦龍頓了頓,故意看向佐佐木良介,果然發(fā)現(xiàn)佐佐木良介的臉色陰晴不定,顯然是聽懂了秦龍的故事。
“武太郎母子二人在島上生活,潘金蓮忍不住寂寞,打起兒子的主意,終于,母子倆成了好事,附近魚船上的人們紛紛指責(zé),潘金蓮就大罵:俺兒子日的是本人,自產(chǎn)自銷,管你們啥事,于是到后來,大家伙兒就叫他們“日本人”了。武太郎越養(yǎng)越多,我何不成立一個國家,過一把當(dāng)皇上的癮。國家要有國旗,潘金蓮一聽,說道:“你爹是賣炊餅的,就在被單上畫個炊餅算了,于是,國旗有了。為了老武家能交好運,又特地在旗子上寫了四個大字:武運長久”
聽完秦龍的笑話,除了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且近乎暴走的佐佐木良介外,其他人都笑了,連機艙中其他乘客也跟著笑了。
飛機降落在大阪國際機場,出了幾場,姜婷第一時間想跟赤龍會聯(lián)系,然而卻被秦龍給攔住。
“你給他們打電話,豈不是告訴赤龍會的人我們已經(jīng)到了日本?據(jù)我所知,赤龍會是日本乃至是亞洲最大的恐怖組織,比起日本三大黑幫:山口組、稻川會和住吉會也不遑多讓,他們一直到我們到了日本,肯定會不顧一切圍殺我們!”
“那我們要怎么做?”,姜婷問道。
“這個季節(jié),正好是日本櫻花開得最燦爛的季節(jié),當(dāng)然是要先去欣賞一下櫻花了!”
說罷,秦龍、甄白和趙小胖帶頭走到路邊,攔下了的士。
“賞……賞櫻花?”,姜婷無語了,宮蕓娜無語了,周洪無語了,連佐佐木良介都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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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