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蕭楠用沒受傷的手摟住萌寶,看著兩人忙碌的背影,“你們兩個忙什麼呢?”
“忙著照顧你啊。”許元哲此時已經(jīng)削好一個蘋果,放到了馮蕭楠的嘴前。
“停停停,”面對三個人如此的熱情,馮蕭楠不得不爲自己擦了一半汗,“我只是手受傷,還沒全殘吧。”
但是許雁芙和歐陽端就像沒聽到一樣,依舊該忙什麼就在忙什麼。
就在馮蕭楠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用盡的時候,兩個人終於停下了手中的決定。
馮蕭楠摸了摸許元哲的腦袋,“雁芙,哲寶明天還要上學,你趕緊帶他回去吧。”
“可你在乎這裡我不放心啊。”知道馮蕭楠說的是實情,但是許雁芙還是有點擔心地道。
“要不我留在這裡照顧她,夫人,您和哲寶先回去。”看著許雁芙並不想離開,歐陽端試探性地道。
許雁芙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簫楠好歹是女孩子,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裡守夜,合適嗎?”
許雁芙的話,讓歐陽端兩人?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但是還是得承認這是現(xiàn)實。
許雁芙再度一把抱起了許元哲,“哲寶,你現(xiàn)在跟歐陽叔叔乖乖回家,媽咪明天接你放學。”
許元哲先是反射性地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許雁芙在說什麼,“媽咪,你明天不上班嗎?”
“哲寶,我失業(yè)了,看來又要重新找工作了。”突然說起這件事情,許雁芙纔想起了和喬溥祺的約定,不由得嘆了口氣。
許元哲一臉嫌棄地看了許雁芙一眼,“你這都第幾次失業(yè)了?你都快成失業(yè)專業(yè)戶了,許大白。”
“少羅嗦,我再怎麼失業(yè),我還是你媽。”許雁芙使勁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纔將許元哲交到歐陽端的手上,“明天早上記得送哲寶上學。”
歐陽端完全是沒注意的情況下,接過了許元哲,眼神還是不放心地看著馮蕭楠。
許雁芙來回看了幾遍兩個人的眼神,就猜到這兩個人絕對有事,就是不知道進展到哪一步了。
看來一會兒等許元哲和歐陽端走了之後,自己要好好地審問一下馮蕭楠。
就這樣,歐陽端在一步三回頭的情況下,離開了病房。
走到快醫(yī)院大門口的時候,迎面碰上了匆匆忙忙趕過來的王巍奕。
“王總,你怎麼來了?”看到王巍奕,歐陽端心中不由得產(chǎn)生了好奇。
“我在電話裡面聽到了雁芙的聲音,所以過來看看。”王巍奕試探性地看向了歐陽端,想在他的臉上找出蛛絲馬跡。
但是歐陽端卻什麼反應都沒有,讓他懷疑自己的聽覺是不是產(chǎn)生了歡你覺。
“受傷的?是夫人的好朋友,現(xiàn)在正在前面數(shù)過去第三間病房,您去看看吧,我先走了。”歐陽端雖然表面上並沒有太多的反應,但是內(nèi)心卻是在極度崩潰中。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他給王巍奕打電話的時候,許雁芙剛好說了句“媽咪”,萬一被王巍奕聽到了,那豈不後果不堪設想了?
王巍奕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看到歐陽端的時候,就看到他懷裡的許元哲。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那個小鬼曾經(jīng)跟自己說過,他叫許元哲。
名字裡帶著一
個哲字,還姓許,難道她就是許雁芙電話裡對他自稱媽咪的人?
王巍奕充滿疑惑漸漸加深了緊皺的眉頭,歐陽端頓時覺得整個後背全部被汗浸溼了。
就在歐陽端覺得自己快撐不住的時候,王巍奕決定暫時放過他,說不定病房裡還有其他的小孩呢。
“你先回去吧,我稍後回去。”王巍奕向歐陽端揮了揮手,便讓他抱著許元哲離開了。
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王巍奕還沒推開門,就聽到裡面?zhèn)鱽硪魂嚉g聲笑語,但是唯獨沒有聽到孩子的聲音。
王巍奕禮貌性地敲了敲門,聽到馮蕭楠的“請進”之後,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兩人看到王巍奕,不由得一愣,許雁芙站起身來,“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簫楠受傷了,所以來看看她。”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王巍奕都覺得自己說的彆扭。
哪有來看病人,什麼都不帶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許雁芙的緣故,看來這智商真的有待提高。
但是明顯馮蕭楠並沒有打算那麼快放過他,“喲,鮮花和水果呢?”
“要不我現(xiàn)在去買去?”王巍奕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離譜,試探性地詢問著。
許雁芙一把拉過了他,沒好氣地道,“現(xiàn)在去哪兒買?都關門了,明天再去吧。”
馮蕭楠看出許雁芙是在幫王巍奕說話,只是捂嘴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王巍奕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關心地道,“傷怎麼樣了?兇徒抓到了嗎?”
馮蕭楠搖了搖頭,“不過已經(jīng)報警了,警方應該會去查的。”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王巍奕見許雁芙今天是不會離開醫(yī)院,只能將心裡的疑問暫時壓了下去。
“雁芙,你去送送巍奕吧。”其實馮蕭楠是想讓許雁芙跟他一起回去,但是也看出了她的不放心,所以只能放下了心中的勸說。
許雁芙點了點頭,走在王巍奕的身邊,慢慢地向門口走去。
一路上,王巍奕都埋頭不說話,許雁芙時不時地看了他一眼。
許雁芙不由得心中覺得奇怪,這個男的今天怎麼那麼安靜?難道是受什麼刺激了?
眼看就快要在走到停車場了,王巍奕終於開口問道,“今天我似乎聽到你在電話那邊,隱約說了一聲媽咪,難道你真的有孩子了?”
王巍奕突如其來的詢問,讓許雁芙不由得嚇了一跳,但還是立即平靜了下來。
“有嗎?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了?”許雁芙不由自主地用手將耳邊的碎髮捋到耳後,故作一臉不解地道。
“雁芙,”王巍奕突然掰正了許雁芙的身體,一字一句地道,“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哪怕是一丁點小事情。”
“我真的沒有……”看著王巍奕眼中閃過的一絲傷害,許雁芙還是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因爲她實在沒有辦法解釋五年前的事情。
“如果真的沒有的話,你玩什麼手指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許雁芙也發(fā)現(xiàn)到自己每一次一撒謊,兩隻手就不停地玩著十個手指。
許雁芙的臉上產(chǎn)生了一絲尷尬的情緒,頓時將手放到了身後,“巍奕……”
許雁芙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
王巍奕狠狠地堵住了自己的脣瓣,不讓他再說一個字。
“唔……”面對王巍奕突如其來的吻,許雁芙也是意想不到的,掙扎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良久,王巍奕才慢慢地放開了許雁芙的脣,還好現(xiàn)在是黑夜,不然的話,許雁芙的臉可以拿來煎荷包蛋了。
許雁芙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臉有多紅,脣估計又被他吻腫了,但是依然不敢擡頭去看他。
“早點上去吧,明天你還要上班……”雖然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他也不想聽到許雁芙騙自己,還是等許雁芙想說的時候,自己再問她吧。
說到工作,許雁芙不由得自嘲的一笑,“我不會再回去那家工作室上班,那就只是我的一個夢而已。”
說到這類,許雁芙的眼神中不由得泛著淚光,沒人知道自己爲了這個工作室操了多少心,被人使了多少次白眼。
但是這一切,在今天喬宛兒的出現(xiàn)之後,就徹底地被摧毀了,看來自己還真的不是當老闆的料。
許雁芙緊緊咬住了下嘴脣,不發(fā)出一聲哽咽的生意。
或許真的是心有靈犀,在許雁芙落下第一滴淚的時候,王巍奕將她緊緊地擁入懷裡。
“哭吧,反正哭完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王巍奕實在不太會安慰人,說完都沒覺得有哪裡彆扭。
聽了王巍奕的話沒,許雁芙忍不住破涕爲笑,但是還是忍不住埋在王巍奕的懷裡哭了起來。
喬家,“什麼?你們這羣廢物,每次都只知道找我拿錢,我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在哪裡?”喬宛兒的臥室裡響徹著氣急敗壞的聲音。
“話可不能這麼說,喬大小姐,”電話裡面那個男子,明顯已經(jīng)沒有之前畢恭畢敬。
男子語氣中的突然轉換,並沒有被喬宛兒發(fā)現(xiàn),“我早說了,這次的事情成功了,我一分錢都不會少你們的,但是失敗了,我絕對不會再給你們一分錢。”
“喬大小姐,做人要厚道,哥幾個要鋪路還不是得找路子,託關係。”男子的聲音漸漸地開始不耐煩,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啊?一開始給錢不是給得挺爽快的嗎?
喬宛兒發(fā)出了一聲冷笑,“不管我說幾次,我都可以跟你說,我是不會給你們錢的,除非你們讓我見到那個賤人和小雜種離開這裡,我會一分不少的給你們。”
男子還想說點什麼,喬宛兒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這個賤女人,看來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想到這裡,男子向身後的一個手下?lián)]了揮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立刻叫區(qū)辦。
喬宛兒並不知道自己的麻煩就要來臨,她現(xiàn)在滿腦海裡想的都是,如果使用鳩佔鵲巢之意,先把許雁芙趕回去,接來再說。
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喬宛兒猜到是哥哥,便向門外走去。
喬溥祺對於許雁芙要離開海靈工作室,心中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不快,特別是知道要趕海靈走的,居然是自己的親妹妹。
喬宛兒打開門的剎那,頓時感受到喬溥祺身上的怒火。
“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哥?”看到喬溥祺這個樣子,喬宛兒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因爲打聽喬溥祺的私事,不但被罵了一頓,還被打得死去活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