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貴族學院?咯咯,就憑這么一所賤民聚集的爛與第一貴族學院競爭百年,并且越發(fā)有反超的趨勢,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平復燕這個院長做的,看來也夠窩囊無能的,真難為王兄還在他身上下那么大的本錢。”站立在帝都貴族學院黑幽幽的門洞外,抬頭悠然望著門洞上方那幾個鎏金俗氣大字,黃袍金冠的景王子一臉感慨的道。
在景王子的身后,錦袍玉帶的血牙小公爵斗雞一樣昂然站立,一臉囂張、興奮,混合著微微的緊張,也目光閃爍的看著帝都貴族學院那幾個招牌大字,聽景王子的話,立即忍不住道:“就是!第一貴族學院占據那么大的優(yōu)勢,平復燕那老家伙居然還能夠被這么所爛學院趕超,哼!—殿下,不如此次我們做得過火點兒,干脆就將這個爛學院的招牌給砸了好了,看像元源小畜生那樣的混蛋,以后還選擇帝都貴族學院?”
除卻血牙小公爵,景王子身后還稀疏站立著四五名身披普通的藍色星師袍、年紀相仿的第一貴族學院的學員星師。其中“星士競技大賽中”,共工手下的那位小弟廖標,赫然在列,顯然這廝進入第一貴族學院,已經改換門庭,轉投景王子門下了。
景王子所帶來的這四五名身披普通藍色星師袍的星師學員,個個目光犀利,臉色堅毅,舉止沉穩(wěn),顯然一身星力修為都已不低,是他所看好、自第一貴族學院所精挑細選出來的未來輔翼。然而其中一名身材干瘦、四肢短小、卻披了一件無比肥大地罩頭星師袍的顯得頗為滑稽的星師學員,與廖標等四名精英星師看上去,很有些格格不入。
他微微低著頭,似乎知道自己外型不濟,神色很是猥瑣,一直佝僂身子走在最后面,然而無論是廖標四人,還是血牙小公爵,都有意無意的與他保持了一段距離,而且一旦距離過近,都不由自主皺緊了眉頭,大為不舒服的樣子。而實際上,這家伙身上正散發(fā)出一股淡淡地、極為陰冷的氣息,就如同一條潛伏在冰天雪地上耐心等待狩獵的餓狼,令人心悸,根本不敢靠近。血牙等也并不知,這神秘星師所散發(fā)出的氣息,原本只應該存在于自殺戮中滾爬出來的軍隊軍士的身上地,——這股氣息,是被叫做血腥殺氣的!
面對狗仗人勢的血牙的躍躍欲試,景王子沒有說話,身后的廖標卻暗自搖頭,對血牙的話大不以為然。現在第一貴族學院與帝都貴族學院的確相互對立,為了“第一”這個名頭競爭激烈,但再競爭、哪怕其中隱含一些惡意,——比如景王子此次所做的、前來將之的名氣打壓下去,—這些都無可厚非,也完全在上層那些大佬可以容忍的范圍,畢竟現在景王子代表地是第一貴族學院。但真?zhèn)€談到拆了帝都貴族學院的招牌、將之一棒打殺,那可就太過了,其后果的嚴重性,也遠非景殿下這個王子所能夠承擔起的。
果然,景王子搖了搖頭,負手緩步穿越門洞,進入帝都貴族學院,一邊輕聲道:“不!帝都貴族學院,是有他存在的道理的,至少不是現在的我們,所能夠動得了的。”
血牙忽然陰邪一笑,道:“現在動不了,不代表以后動不了!待大殿下有朝一日即位大統(tǒng),那時,想要誰死、想要誰生,還不是殿下一句話的事情嗎?”
景王子緩緩回頭,深邃漆黑的雙眼,再次射出那幽幽地寒光,盯著血牙緩緩道:“再說這等沒有腦子的屁話,小心我真?zhèn)€閹了你!”
血牙一縮脖子,臉色畏縮,不敢多說。
身后地廖標。卻是暗暗搖頭。對血牙小公爵地智商大為嘆服:帝都貴族學院為帝國一年輸送多少優(yōu)秀星師?其中又有多少占據高位?說是帝國穩(wěn)定地柱石毫不為過!這等重中之重、明顯關乎帝國現今穩(wěn)定與未來發(fā)展地所在。無論誰登基為帝。都是要大加優(yōu)渥、倚重甚深地。——大王子又不是缺心眼。豈能因為區(qū)區(qū)私怨。做這等自絕門路地行徑?這血牙小公爵實在太沒有頭腦了!
站立在帝都貴族學院那塊巨大地刻著校訓地招牌爛石頭前。嘴角浮現一絲譏誚。將兩句話念誦了幾遍。景王子淡淡道:“帝都貴族學院地治學理念。還真是不拘一格啊!對于那些來自賤民、瘋狂追求星力地下三濫們。地確。還有什么能夠比這個更加讓他們?yōu)橹偪衲兀俊也幌矚g這句話。很不喜歡!規(guī)矩。是一切得以存在地根基與柱石。比如貴族。就要有貴族地樣子。絕對不能夠像這些瘋狗一樣。貪婪而毫無節(jié)制地追求星力!真不明白。父皇為什么要允許帝都貴族學院這般大逆不道地言辭存在!哼。雖然我不可能拆了帝都學院地招牌。但這塊擋住我去路地爛石頭。——瘋狼!”景王子語氣忽然有些陰厲。輕聲喚道。
那一直佝僂著身子、猥瑣跟在最后面地干瘦滑稽星師。在景王子話音一落。就站在了景王子地身后。并且微微躬身、微微側耳。靜靜聽候訓示了。——似乎他一直就站立那兒。等待著景王子地吩咐。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居然就自廖標、血牙等四人地中間穿了過去。并且四人還毫無所知。
廖標與血牙相顧駭然。再看這滑稽地星師。眼神中地警惕就再也掩飾不住。
“粉碎它!——這是你任務之前地。開胃小甜點!”景王子頭也不回。伸手指點著這塊爛石頭。語調怪異、蘊含著壓制不住惱火地道。
那干瘦星師靜默了大約兩秒鐘。下一刻那件肥大可笑地星師袍。忽然鼓漲了起來。如同里面鼓滿了風。無形卻無所不在地沉悶風勁。四下狂暴散發(fā)。將身周圍廖標、血牙等人遠遠推開。使得這個原本毫不起眼地家伙。瞬間擁有了堪稱不可一世地氣勢。而一條隱約宛如巨蛟模樣、呈深海藍色地粗大風勁。一下子自星師袍下竄了出來。扭首盤旋。帶起一團團尖勁如刀地風氣。對那塊十米方圓地爛石頭糾纏上去……
那團風暴如同蛟龍巨蟒,將那塊巨石密密
了又纏,直在上面涂上了一層深藍之色,并且在不終“轟”的一聲悶響,那塊巨石被一下子爆裂粉碎,化為了滿天石粉,簌簌而落。
蛟龍風卷勒碎巨石,隨即也消散烏有,而此時,那干瘦星師的星師袍外,才灼亮的星環(huán)閃耀,湛藍、碧藍、暗青、烏黑、赤紅,赫然一舉顯出了五枚之多!
“沒有想到,你居然修煉到了‘凝風成實’的地步,看來這兩年,在地牢內你倒也并未虛度,本命風屬性精進如斯,倒也可喜。”面對納吉的一擊之威,景王子亦忍不住臉色贊賞,頷首淡淡地道。
納吉一擊過后,立又猥瑣退向隊列最后,聽景王子語帶譏諷的贊賞,不知是不是“地牢”二字刺中了他,頭罩內一絲寒光驟然掠過。
“誰又能想到,當年第一貴族學院號稱最有前途的天才星師學員,最終淪落到如此地步,被關在黑牢內一關就是兩年,并且差點今生就再也難見天日了。”景王子并沒有回頭,饒有趣味的看著被納吉一舉毀掉的帝都貴族學院的校訓石,如此頗為感慨的道。
納吉微微低頭,頭罩內寒光隱去,雙拳卻在袖子里慢慢握緊。
“知道我對你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嗎?”景王子背負雙手,語氣悠然的道,“道理很簡單,帝都,是帝國上層貴族的地盤,——貴族掌控一切,貴族擁有一切,貴族能夠做到一切!像你這等來自低賤平民的小人物,想要在其中出人頭地,哪怕你擁有再好地資質、擁有再好的天賦,得到他們的承認,也是白搭,因為他們完全可以輕易將你毀掉!因此你必須學會如何與高高在上的貴族打交道,比如如何去奉迎、服侍他們,讓他們舒服、高興。
只有你這么去做了,并且讓他們真正對你另眼相看,最終也許,你才會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
納吉頭低的更深,袖子里拳頭卻也握得更緊,卻仍舊默不作聲。
“來自下層的賤民子弟,最可怕的不是大逆不道,更不是驕傲虛榮,反而是狂妄自大,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擺不正自己的位置,——那樣,卻就要吃大虧地!比如你,如果你能夠認清自己的身份、擺正自己的位置,還會像以前那樣,做出那等出格的事情來嗎?”景王子語調柔和的詢問道,也許他也并沒有指望納吉會回答,自顧自地繼續(xù)道,“對兩年前的那件事情,我非常好奇,那名小妞兒,對你來說就那么重要?值得為了她,舍棄自己地大好星途,悍然擊殺四五名貴族子弟為她報仇?如果當年你忍下一口氣,又何必落到如今地步?這兩年的黑牢生涯,想必讓你變得能夠聰明一些了吧?”景王子回過頭,饒有興趣地看著納吉,居高臨下的教訓道。
景王子滿意地看到,在他面前,納吉無比謙卑的深垂著頭,無比的恭順。不清楚這廝雙拳在袖子里正捏的如同鐵石,竭力強忍著,才沒有狠狠擂擊在他的鼻梁上,景王子心頭一陣快意涌出,轉回身,暗自冷笑道:這個世上,就沒有馴不服的烈馬,而無論多烈的馬,兩年的地牢生涯,也足以將所有脾氣磨光!可惜,還要以這小子的命,去邀好十六司中的那幾個大家族,否則稍加打磨、調教,這小子又將是自己的一柄有利戰(zhàn)刀!——嘻,真是可惜了的啊!
“什么人,敢來帝都貴族學院撒野,活得不耐煩了嗎?”納吉將帝都貴族學院的校訓石一轟碎,很快自后面的破爛樓房內,涌出一大堆學員星師來,最先一名,正是當日在元源等入學時吃了大虧的那一頭金發(fā)的家伙,“哇,你們、你們居然將我們的校訓石給毀了,——你們太膽大妄為了,難道你們就不怕死嗎?”
金發(fā)星師學員徹底被這一幕給驚呆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一地碎石,良久才指著景王子一干人等,結結巴巴的道。
血牙舌尖舔著嘴角,搖頭邪笑道:“真是沒有創(chuàng)意,這話太老套了!膽大妄為?哼,毀都毀了,還說這些沒有用的作甚?怕還就不毀了!”
金發(fā)星師終于被激怒了,怒吼道:“弟兄們,給我上,將這些混蛋給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媽的,跑到帝都貴族學院來囂張,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瞎了狗眼!”
金發(fā)星師一聲令下,他身后地幾十名星師學員,星力提聚,渾身星環(huán)釋放,凝聚出各自星器,對著景王子一干人等張牙舞爪就撲了上來。
景王子搖了搖頭,一臉不屑的道:“烏合之眾,帝都貴族學院還真不愧是垃圾的培養(yǎng)地!看來不將這些垃圾清理干凈,正主是出不來的,—納吉!”
納吉喉頭發(fā)出一聲低吼,如同餓狼的咆哮,剛才被景王子的一番話,刺激地他怒火郁積,正無處發(fā)泄。當下他再次跨前一步,雙手一揮,星師袍無風鼓漲,那條粗大的蛟形深藍風勁,再次張牙舞爪的飛撲而出,重重撞向星環(huán)閃爍、蜂擁撲來的幾十名星師學員而去。
“轟”的一聲悶響,連同金發(fā)星師學員在內,幾十名星師學員星環(huán)粉碎,被一舉倒撞飛上半空,落下地來,橫七豎八鋪了一地,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帝都貴族學院的這些星師學員,不過區(qū)區(qū)十幾、二十幾級的星力,又那里是星力超過了五十級、本命屬性早已覺醒的納吉的對手?
一擊得手,納吉又退向最后,而他的五枚星環(huán),這時才又一閃而逝,—這家伙不愧是風屬性地星師,居然快到如斯地步,不等星環(huán)釋放出體外,攻擊居然就已經完結。
“第一貴族學院前來拜會帝都貴族學院,——帝都貴族學院就沒有拿得出手來的貨色嗎,怎么盡是些下三濫不入流的角色?一屆不如一屆,帝都貴族學院江河日下,還真是讓人扼腕痛惜啊!”景王子蘊含星力、悠然而陰毒的話語,悠悠蕩蕩,傳遍整座帝都學院。
倒在地上的金發(fā)星師學員,齊齊露出羞愧之色,然而技不如人,卻也不由他們不低頭。
“放屁,誰說帝都貴族學院江河日下
不如一屆?”一個雄沉渾厚的聲音,驟然自帝都貴族方響起道,遠處半空中數道星環(huán)閃爍竄起,幾條人影憑空飛速射來。
一團狂風過后,憑空落下幾條人影。當先是一錦袍玉帶、氣宇軒昂、舉止沉穩(wěn)的高大星師,一名一頭銀發(fā)、一臉囂張的年輕星師,以及三名身形窈窕、容貌絕麗的女星師,緊隨其后,卻正是共工、令狐相、尚若若、傅青霜以及許旭等人。
“原來是景王子殿下,不知來我帝都貴族學院,所為何事?”共工雙眼依次深深看了景王子等一行人一眼,對旁邊粉碎地校訓石視而不見,沉聲問道。
“所為何事?共工,你何必明知故問?帝都貴族學院與第一貴族學院,每年開學前都會有一場競爭賽,以考究到底那個學院的星師學員,資質出眾,而這你不會不知道吧?”景王子眼神幽冷,盯著共工道。
血牙緊緊跟隨景王子之后,共工又怎會不知他們打的是什么算盤?顯然一是為了報復元源的爆襠之仇,二來也是為了壓帝都貴族學院一頭了!
“原來如此,我聽說,第一貴族學院可是一連三屆,被帝都學院打得落花流水、慘不忍睹了,沒有想到殿下居然屢敗屢戰(zhàn),這一屆反而主動找上門來,真是勇氣可嘉啊。”共工譏諷的道。
令狐相立時發(fā)出一陣肆無忌憚地哄笑,——也就這小子敢這么囂張,居然當面嘲弄一位堂堂王子。
景王子臉色一寒,無疑聽出共工話語的意思,自己第一貴族學院好像有受虐傾向一般,剛剛開學,就上趕著來挨揍了!
景王子深深看了共工一眼,淡淡道:“徒呈口舌之利,有用處嗎?共工,你可被我看地輕了。
所謂有備而來,這個道理難道你以為我還不懂不成?——納吉!”
一直猥瑣躬身、站立隊列最后的納吉,再次跨前一步,陡然挺直脊背,站立在眾人之前。他站立最后,似乎不過一不入流地侍從而已,根本絲毫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但這一站出,卻是穩(wěn)立當地,如若山岳,無形地氣勢散發(fā),任何人都不由氣為之奪,心生驚懼。
共工雙眼驚駭之色一閃而逝:“‘瘋狼’納吉?”
“不錯!正是‘瘋狼’納吉!”景王子扶手悠然道,“這一次,我倒要擦亮雙眼仔細看看,到底是第一貴族學院江河日下、還是帝都貴族學院日薄西山!”
共工忍氣道:“這太無恥了,‘瘋狼’納吉又怎么能夠參加這種競技賽?”
“為什么不能?難道納吉不是第一貴族學院的學員嗎?要知道,他可一直都沒有畢業(yè)。”景王子語氣嘲弄的道,“如果你帝都貴族學院自認不敵,我也懶得與你們多說,只要乖乖當眾承認,帝都貴族學院不如第一貴族學院,甘拜下風,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你……”共工臉色大怒,對景王子怒目而視。如果帝都貴族學院當眾承認不如第一貴族學院,那對于帝都地名頭來說,打擊實在太大了,特別是帝都貴族學院一連三屆,都將第一貴族學院打得落花流水,而這一屆,自己剛剛進入校門,居然就不戰(zhàn)而敗,這個恥辱,共工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下的。
對于瘋狼納吉的實力,共工自然清楚,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是他的對手;但現在唯一有希望戰(zhàn)勝他的元源,本命屬性剛剛覺醒,又在閉關,這事可是難辦了。
“看來,只有請元源出關了。”共工暗自思忖道,“只是,即使元源出關,瘋狼成名日久,一身星力深不可測,怕也不是他的敵手!而看景王子與血牙有備而來,血牙一臉兇殘,顯然并非為兩大學院地名頭之爭那么簡單,就怕臨時生出變故來,可就不好收拾了。”共工心下暗自憂慮的想到。
“要不,我去請元源出關吧?”傅青霜上前一步,低聲對共工道。
共工搖了搖頭,瞬間打定主意,他替元源來戰(zhàn)這一場,——以自己的身份家族,想必無論瘋狼還是景王子,都不敢將自己怎么樣。當然共工也做好了戰(zhàn)敗的準備,他可是自知根本不是成名日久的瘋狼的對手的,但落敗不過是帝都貴族學院名頭受損而已,以后總有機會找回來,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現在關鍵是,不能讓景王子等針對元源的陰謀落實。
共工瞬間分出事情的輕重緩急,對景王子沉聲道:“好吧,那就劃下道來,我接著就是。”
景王子大訝,難以置信地看著共工:“什么?你接著?你沒有昏了頭吧?”
傅青霜與令狐相等人也齊齊露出不解的神色,不明白共工為什么不讓元源出關迎戰(zhàn),反而自己要頂替上去?不清楚瘋狼的恐怖的他們,對元源身懷信心,以為只要元源出面,絕對會將景王子一干人等統(tǒng)統(tǒng)全部打翻在地,而沒有想到,景王子卻是暗藏禍心,今日是誠心來置元源于死地的。
“怎么,有什么疑問嗎?還是我不是帝都貴族學院學員星師了?‘瘋狼’納吉名頭當年那么響亮,號稱第一貴族學院最為星途的學員,我卻是仰慕已久,早就想與之切磋一二了!”共工沉聲道。
“那小子值得你這樣做嗎?我的來意你想必心知肚明,你這么橫插一杠子,替一名賤民出頭,共工,我可真為你不值!”景王子目光閃爍,像是第一次認清共工,搖頭緩緩的道。
“要打就打,廢話什么?”共工喝道。
“哼,廢話?這不是廢話,而是因為你還不配!——以你的星力,能夠代表帝都貴族學院嗎?我看你是故意求敗、羞辱帝都貴族學院吧?”景王子語氣陰毒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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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那么多弟兄捧場,真是讓老火牛熱淚盈眶、五內具焚,感激之情難以言表!哦也,火牛在此叉手拜謝,大唱肥喏了,最后,弱弱地喊一句,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