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法官就拿著那個移動硬盤走了下去。
在法官走下去之后,我們也被工作人員帶著來到了一個休息室當中,那是專門為我們準備的,而宋正橋并不在這個休息室里面。
來到了這個休息吃時候,我左右看了看,沒有攝像頭,我沿著凳子的邊還有桌子的腳都摸了一遍,又蹲下來看一看,確定沒有竊聽的裝置,我就對著王局長說到,“應(yīng)該是安全的,可以在這里說了。”
王局長想了一下,皺著眉頭對著我說道,“周正,你認為這一次的行為,會不會給我們帶來什么不好的影響?”
我嚴肅的盯著王局長,對著王局長說道,“王局長,這個事情你一定要想好,不管你做什么事情的時候,都要以你為主,把我和老狼剔除出去,這樣的話你才能最小程度的受到這個案件的牽連。”
“那不是太委屈你們了嗎?”
“沒有什么委不委屈的,我們做到了就可以。”
王局長點頭說道,“那好吧,也不知道這一次那些人會不會怪罪我們?”
我對著王局長說的,“怪罪我們是肯定的,畢竟我們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雖然確定了沒有監(jiān)聽設(shè)備,但是我還是不想說太多,怕隔墻有耳。
要是我說那個事情都是我做的,然后被人錄了下來,那就危險了。
王局長點頭之后,我們?nèi)齻€人便都不說話了,因為我們誰都清楚,有一個成語叫做言多必失。
如果在這個狀態(tài)之下,我們再多說話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說錯話,那樣的話就會被其他人抓到把柄了。
就這么,我們各自玩著自己的手機,思考著這個事情,一直到了一個小時之后,有人通知我們可以出去了。
我們?nèi)齻€人才一直來到了外面,來到了法庭之上。
那些市局的人我雖然不認識,但是之前多多少少也見過。
而現(xiàn)在看那些市局的人的表情都不算太好看,看起來他們應(yīng)該是聽過那些錄音了,沒有什么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
看著宋正橋和兩個兄弟坐在那邊,我對著他們擠了擠眼睛,示意我有安排,讓他們放心。
宋正橋?qū)χ椅⑽Ⅻc了點頭。
法官輕輕的用小錘子敲了兩下桌面。
發(fā)出的響聲把我們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過去了,我也想看著那個法官,他會說出來什么?
此時那個法官的表情并不算太好看,想來想去,原因就應(yīng)該是他和那些市局的人混在一起了,估計這個案子辦下來,對于他來說也有好處吧。
要不然不會得知道錄音沒有什么幫助,面色就不太好看。
“經(jīng)過我們的分析,錄音對于本案來說,并沒有太好的幫助,所以我想可以選擇一部分對媒體進行公開。”
有人歡喜有人憂。
我們是不想錄音都被公開了,畢竟那是涉及到他們兩兄弟隱私的問題,如果都被其他人的公開了,有點不好。
但是法官都這么說了,我們也沒有什么辦法。
“接下來就是傳喚證人的時間。”法官咳嗽了一下,拿小錘子敲了一下桌面。
我們?nèi)齻€人對視了一眼,如果是傳喚證人的話,很有可能傳喚的就是我們?nèi)齻€人,畢竟我們?nèi)齻€人是通過證人的席位走進來的。
“那接下來就請分局的人上來吧。”
法官把手指向了我們,想了想之后,我對著王局長說到,“王局長,這個事恐怕得你第一個上去,畢竟你是我們分局的帶頭人。”
王局長點了點頭,雖然他不善于言辭,特別是在這種時候,但是他還是走上去了。
就因為他是我們分局的局長。
而在王局長走上去的時候,我能夠看得出來那些市局的人眼神并不好看,看起來他們應(yīng)該是和法官的人通過氣了,知道了那個錄音里面什么都沒有。
王局長坐在證人席當中那個法官就對著王局長說道,“來說一說吧,為什么錄音里頭沒有關(guān)鍵性的錄音?”
我看的到,在法官說出這一點的時候,宋正橋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這是讓他希望的,就是什么東西都沒有。
王局長在邊上笑了笑,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這個事情我并不清楚,掌管這個錄音的也不是我,而是我手下的周正警官。”
法官皺了皺眉頭,把眼神看向了我,對著我說道,“你就是周正?”
我走到了證人席當中坐下,對著法官說道,“沒錯,我就是周正,法官大人,有什么事情嗎?”
法官冷冷地看著我,對著我厲聲的問道,“你還問我有什么事情嗎?那個錄音出現(xiàn)問題是不是因為你搞的鬼?這對于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線索。”
我在心中輕笑了一下,我當然知道是很重要的線索,所以我也不會給他刪掉了。
雖然心中這么想,但是嘴上卻不能這么說,我對著法官搖了搖頭說道,“法官大人,這個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啊,這個一直保存在我們檔案室當中,其他的人也能觸碰到具體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明白,但是絕對不怪我,我沒有刪,但是它就是不見了。”
“對于本案這么重要的一個東西,你說不見了就不見了,這對于我們是一個什么樣的交代?還有對于有知情權(quán)的媒體是怎么樣的一個交代?”
現(xiàn)在法官開始對于我施壓了,其實這也是在我理解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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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這個法官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有明顯的偏袒了吧,要不然都不能用媒體這一個借口,向著我施壓。
畢竟不管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是公檢法機構(gòu)的人員,同屬同一機構(gòu)的人居然偏向別人,這不管怎么說都有些說不過去。
所以基本就能想象出來這個法官的立場是什么樣子的了。
那這個怎么說我也沒有辦法,畢竟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這么多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對著王局長眨了眨眼睛,這就是示意我們要開始演戲了,對于這法官的質(zhì)問還有最壞的,我們都已經(jīng)做出了打算,也做出了應(yīng)對方式。
只聽到砰的一聲,在場所有法院上的人都嚇了一跳,都向著醫(yī)生的來源看了過去,王局長把自己手中的筆記本狠狠的摔到了桌面之上,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大家都把眼神向著王局長看了過去,也不知道王局長摔了一下筆記本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