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厲害了。
果然還是能人異士比較多。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李老對著我說道,“現在不是驚訝的時候,做自由偵探的人還是有很多厲害的,你想一想,你的發展方向是什么?”
我對著李老搖了搖頭,“發展方向?李老我怎么沒太聽明白你的意思呢。”
李老對著我笑了笑,“因為除了你所了解的,像我這樣的幫助警察辦案的人之外,還有一部分的人,他們是做私家偵探的,剩余那部分人,可以被稱為偵探當中的賞金獵人。”
李老嘴里面說出了我完全不了解這一塊,賞金獵人,我狐疑的看向李老。
李老點了點頭,“的確,他們是給人解決一些邊緣的疑難案件的那些案件,警察不會來處理,就只有讓他們來了,不過他們的收費都是很高昂的。”
“警察不會處理的案件那是什么?”我對著李老狐疑的問道。
的確我不太清楚,警察有什么事情。
“不處理那就是擦邊球案件,比如這個人在做事的時候,他自己心有愧疚,便沒有辦法找警察來處理,或者是說他想私下的暴富,如果要是找警察的話,是絕對不會也許一些私人執法行為的。”
我有點明白了,這個所謂的賞金獵人就是在打擦邊球,他們要私下執法,去做一些個人恩怨的事情。
但是他們沒有調查能力,就雇用這些賞金獵人進行調查,然后他們私下報復。
聽到李老所說的,我說實話,也有一些動心,就是因為華天的事情,華天的老板擁有很大的勢力和經濟條件,在那種狀態之下,我真的想要去扳倒他的話,恐怕得用一些私人手段。
如果只是從法律上面讓公檢法來制裁,真的不一定有什么效果,從這一次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兄弟的案件我就能看得出來。
華天的人已經買通了公檢法的人,一個如此一邊倒的局勢,生生的讓她們辦成了五五開,在這樣的狀態之下我不敢再去挑戰華天集團的財力,因為那實在是一個太愚蠢的舉動了。
想來想去之后,我對著李老點頭說道,“李老,我有意了解一下這個賞金獵人的事情。”
“呵呵。”李老對著我笑了笑,“賞金獵人的事情你先別著急,重要的事情是你先解決這一次的案子,等到這一次案子全完事之后,我會帶入你進入到這個圈子里面,我也想看一看,在這個能人輩出的圈子里,你一個可被稱得上是天才的人,有什么樣的發揮。”
聽到李老夸獎我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我還擔不起天才的這樣一個名號。
“那李老,對于現在我所經歷的案子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嗎?”
既然想到了李長峰和李玉堂,我就問一問李老的想法。
李老卻在邊上笑了笑,“這個東西說不好啊,我們想法也沒有辦法,最后代表法律還是看法律怎么判吧,至于人情和往來,你要相信,這也是法律當中的一部分,而這一部分也是逼迫很多有能力的人去選擇做賞金獵人的原因。”
聽李老這意思,話里有話,而且他眼中的那些失憶我也看得到。
我就對李老問道,“李老,你說這些是有什么顧慮嗎?”
李老搖了搖頭,“我沒有什么顧慮,我在年輕的時候和你經歷了一樣的事情,我辦的案子后面有很大的隱情,真正的受害者卻被抬到了法庭的被告席之上,最后他們勝訴了,我對于公檢法和法律,說實話,有一些失望,所以最后我就決定逃脫這個圈子,去做一個顧問,一個專心的顧問。”
看起來李老所經歷的事情和現在的我來看倒是有一些相似,我們兩個人想做自由偵探的原因可能都是一樣的,就是想逃離一些事情,不想見,沒有辦法改變,就只能去逃。
李老笑了笑,對著我說道,“先別說這些事情了,你想好去怎么勝訴吧,這邊過兩天我會帶你找我的一個朋友的。”
李老今天是不會帶我去了,聽他話的意思,這應該也是下了逐客令了。
于是我就站了起來,對著李老躬身說道,“老先生,那好,那我和老狼就先離開了。”
李老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我喝了一口茶水之后,便和老狼站了起來,對著李老鞠躬示意之后,我們兩個人就走出了養老院。
出來之后,我坐到了老狼的車上,老狼好奇地對著我問道,“你感覺李老這個人怎么樣?”
“李老應該是一個很睿智的人,他把一切的事情看得很通透,很明白,和他多加交談,應該會有很大的幫助,不管是自由偵探也好,又或者是其他事情也好。”
老狼笑著對著我點了點頭,“是啊,這也就是我給你帶過來的原因,行了,我們先回去吧,你先好好休息,過兩天李老要是聯系你了,我們兩個人一起過去。”
我對著老狼點頭,這是自然的,畢竟這一次見到李老是老狼聯系的,李老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必須告訴老狼一聲。
而且看老狼這意思,他對于這一行業很感興趣,要不然他也不會問出來那么多話了。
回到家之后,黃娜已經出發找那些親戚去送給他們帶的禮物了,一直等到下午,黃娜才回來。
他也問了我這邊發生的事情,我把離老找我的事情和黃娜都說了一遍,而且從宋正橋那邊我也得到了一些消息。
李長峰和李玉堂案件現在突然有了改變,公檢法的人現在直接命令陪審團作出他們的輔助判決,一共有12位人組成的陪審團,他們是可以對法官最后的判斷造成一定的影響的。
至于陪審團現在在哪里,我們都不清楚,而且陪審團是公民應有的一些義務,對外也要保密,所以現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干擾到陪審團他們。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我心中一直有著惴惴不安的感覺,我們難道真的沒有能力再去和法官說什么?讓他們改變判斷了嗎?
我和黃娜結婚幾年,老夫老妻的了。
看到我這個表情,黃娜當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事情他拍著我的肩膀對著我說道,“先別想這個事了,留給我們的時間還很多,在說這個事情也不是我們能一力承擔的,涉及到的人和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