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張對我的話,感覺到不可思議,“周星的媽媽那樣的一個家庭主婦,怎么會有如此高的城府,我們東北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們現(xiàn)在就去她的家,看看她有沒有逃跑,如果她逃跑了的話,那她就是百分之百的有問題了。”我跑上了警車,一邊對老張說著話,一邊開著車。
“周成,你不是讓一小隊的隊長,帶著盯著他們嗎?”老張?zhí)嵝阎摇?
“對哦,我真的是腦筋短路了,怎么把這回事兒忘了。”我停下了車,連忙從褲包里面掏出了我的bb機,聯(lián)系一小隊的隊長詢問情況。
“0101,我是周隊長,你們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01收到,報告周隊長,周星的媽媽自回來之后,一直在房間里面,沒有出來過。”
“那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行動?有沒有人去找過她?”
“暫時還沒有發(fā)現(xiàn)。”
“你們可盯好了?她這個人可狡猾了,我們都被她戲弄了。”
“好的,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盯住她的,周隊”
掛了bb機,老張向我詢問道情況,“怎么樣了?你小隊怎么說的?”
“他們說周星的媽媽并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也沒有人去找過她。”我回答道老張。
“要不我們先去調查一下周星的爸爸?”老張看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便給我提出了建議。
“對了,這么久我們還沒有去找過周星的爸爸,你有他的資料嗎?”我向老張問到。
老張舉起手中的文件,“在這里,我之前和小王去查過一次,現(xiàn)在可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我本來剛剛有一點煩躁的心理,現(xiàn)在頓時覺得好多了,有了老張這個幫手,我可真是少操了很多心,我從老張的手里面接過了那一個文件,“真有你的,老張 ,你怎么想到去查周星的爸爸的?”
“第一次見周星的媽媽,我就覺得她十分的可疑,我們給他說了周星去世的消息,他就像是故意要在我們面前表現(xiàn)出他的傷心一般。”老張給我分析著。
我覺得老張說的話很在理,我當時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點?雖然我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可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也沒有去深入的研究。
“那走吧!我們現(xiàn)在就去?”我和老張開著車去了隔壁的一個縣-惠帝縣,周星的爸爸就在這里工作,常年在外打拼,周星的媽媽戴著幾個孩子。
周星他爸爸名字叫做周海文,在惠帝縣光興家具廠里面工作,我和老張開著車徑直的到了那一個廠里面,通過廠長,找到了周星星的爸爸周海文。
他被叫到了他們廠里面的會議室,門打開了,他顫巍巍的走了進來,雙手握在前面,眼睛不敢看我們,像是很害怕我們的樣子。個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幾左右,可能是因為勞累,再加上營養(yǎng)不良,非常的瘦,看起來非常的弱小。
他走進來之后,在離我們遠遠的地方站著,一動也不動,腦袋埋得很低很低,生怕被我
們看見了,頭發(fā)也因為很久沒有洗,看起來油頭垢面的,與他家中的妻子,簡直就是兩副模樣,如果不是有資料,我絕對不敢相信他和周星的媽媽兩個會是一家人。
“要不你坐下吧!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單純的問你幾個問題,要不你坐下來我們談一談?”我用輕聲輕語的口氣對他說到,生怕嚇著了他。
他使勁地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話。
既然這樣,我就只好問我的問題,“你是周星的爸爸嗎?”
他點了點頭,腦袋抬了起來,看了我們一眼,像是要問我們什么的,我看著他的時候,他又埋下了腦袋。
“你知道周星的事情嗎?”
“周星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他這個時候才抬起了腦袋,用很低很低的聲音向我們問到,聲音很嘶啞,有一點兒僵硬。
“你難道還不知道周星的事情?”我看他的反應有一點兒奇怪,便轉過來反問道他。
他使勁地搖了搖頭,抬起了腳步,準備往前走一步,可是又收了回去,“我常年在外打工,家里的情況我確實是不太清楚,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周星遇害了”我言簡意賅地跟他解釋著。
“什么!”他顯然是被我說的話嚇了一跳,幾個大步走到了我們的跟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們說的話可是屬實。”
我點了點頭,“這東西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算來至少有半個月了,你怎么會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騙我,我前幾天還跟他的媽媽通過電話,他都沒有說過這件事情。”周海文不敢相信,使勁的搖晃著腦袋,“我要走了,你們肯定是騙我的,我要回去工作了!”他說完了之后,掉過頭就往后走,我連忙站了起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干什么?”他帶著有一些生氣的語氣對我說道。
“這就是事實,我不知道周星的媽媽,為什么沒有告訴你,我們來這里就是想向你詢問幾個情況?幫助我們找到殺害周星的兇手。”我對他說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現(xiàn)在就帶你回去,你親自問周星的媽媽,或者你也可以去我們警局,周星尸體還被我們保存在那里。”
周海文雖然還是有所顧忌,但是都聽到了我這樣說,他也不得不答應了我,跟我一起回去確認事實。
“那好吧,我這就跟你們回去,弄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周海文點了點頭,臉上擠滿了愁思,比剛剛看起來,又像是老了好幾歲,“如果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的話,我愿意配合你們,如果不像你們說的那樣的話,我就要舉報你們恐嚇我。”周海文說這句話,不過是希望這件事情是我們騙他的,這是一個當父親的心,我現(xiàn)在還是能夠理解他。
“那好吧!那就一言說定了。”我答應了他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