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老祖的遠古洞府,共有一百零八個禁制令牌,在同一時間,從遠古洞府內(nèi),自主飛出,一時間散落四面八方,驚動了所有的蓬萊仙域的修仙門派,除了幾個超級大派,公佈了得到了禁制令牌以外,其他的令牌全部杳無消息,想必也是有一些像情絲一樣的修士,得到了卻不敢聲張的低階修士。(.)
除了幾個超級大派,得到的五十枚禁制令牌,其他的五十四枚,全部落空,下落不明,一時間貪心不足的修仙之人,一個個兇狠了起來,到處廝殺,到處尋找,孔雀老祖的禁制令牌,對於久久困在合體中期甚至是合體初期修爲的修士,壽元不多,不得不拼死一搏。
一時間,異常激烈的殘殺,開始,平且立刻風起雲(yún)涌了起來。
密室內(nèi),納蘭周易安然的閉關,對於即將來臨的孔雀老祖的遠古洞府的開啓,是一點也不關心。
此時的納蘭周易一邊煉化著陰陽丹的驚天丹效,另一方面注意著蓬萊仙域有沒有異寶出世的消息,納蘭周易相信,半年前自己將星辰殿扔出,必將被一些大神通修士,知曉,所以不可能難得住修士,而且星辰殿已經(jīng)稱得上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靈寶,而且已經(jīng)認主,只要死不了,那麼星辰殿,無論是誰,都帶不走!
“星宿真解,果然是絕世仙術,星雲(yún)初期,丹田內(nèi),只有寥寥無多的星辰懸浮,到了星雲(yún)中期,竟然密密麻麻的覆蓋了無盡的星辰,馬上進階到星雲(yún)後期,甚至是大圓滿之境,不知道那時候的星雲(yún),是什麼樣子?!”納蘭周易一邊控制著陰陽丹的藥效,進入自己的身體筋脈之內(nèi),一邊神識觀察著丹田的變化。
“星宿真解,轉!”
納蘭周易怒吼,控制著洶涌澎湃的陰陽丹丹效,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自己的筋脈,完善著自己的體質(zhì),鞏固著自己的真元,最後停留在丹田之外,一點一點的堆積,轉眼間,丹田之外,形成了一方似是固態(tài)的真元,完全的圍繞著丹田。
“星雲(yún)後期軫水蚓,凝!”
在某一個時刻,納蘭周易神情一凝,大吼一聲,控制著猶如固體一般的真元,瞬間衝進丹田之內(nèi)的星雲(yún)內(nèi),一時間納蘭周易的身體,仿似一個大氣泡一般,砰砰作響。
恐怖的陰陽丹丹效,遠遠不竭,納蘭周易的身軀,也是砰砰之聲,不絕於耳。初始時,聲音很小,只有那納蘭周易一個人可以聽得到,不過一時半刻之後,砰砰之聲,直衝雲(yún)霄,聲震諸天,就連納蘭周易設下的禁制,也一無用處。
轟轟!
接二連三的轟轟之聲,頓時驚動了清遠派所有的修士,一個個臉色凝重從閉關之處,走了出來,一些修士,還以爲是又有強敵來犯,清遠派弟子,敲起的警鐘。
“這不是那位最神秘的太上長老的洞府嗎?難道是太上長老,在修煉玄功?”一個弟子,注意到是納蘭周易修煉的洞府傳出的聲響,頓時有點崇拜的說道。
“那可是太上長老啊,幾乎是一手覆滅了開山宗,果然是最神秘的,就連我們情緣老祖,也沒有這位是神秘的太上長老,厲害?。 绷硪粋€弟子,附和道。
這些弟子,只有築基丹或者金丹期,對於他們來說,合體期的修士,幾乎就是等同於無上天仙的存在,而這位神秘的太上長老,更是神仙之流。
殊不知,納蘭周易如今也只是元嬰中期而已!
“也不知,我們的這位最神秘的太上長老的名諱,是什麼?”一個弟子問道。
“嘿嘿,問我啊,問我啊,我知道,這可是小道消息,快信我?。 币宦犛腥藛柶疬@位最神秘的太上長老的名諱,另一個弟子,非常自戀的大叫了起來。不過這個語氣,還真他媽的欠扁!
衆(zhòng)人:
轟
正在衆(zhòng)人分神的瞬間,一聲驚天的轟鳴,清遠派裡的納蘭周易洞府最近的一方山脈,竟然引起了共振,剎那間,變爲屑粉,成爲飛灰。也有一些低階弟子,因爲靠的太近,承受不了那驚天地轟鳴,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清遠派弟子聽令,立刻推開太上長老的洞府,小心誤傷!”
情緣老祖有些驚懼的看了一眼,消失的那一方山脈,神情大變,立刻指揮著門下弟子,躲得遠遠地,唯恐在殃及池魚。情絲等一衆(zhòng)合體期修士,也瞬間出現(xiàn),看著納蘭周易閉關的洞府,驚懼不已。
“老祖,這是啥什麼仙術,竟然可以引起這麼大的轟動,她是不是要進階了?”情絲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
“呵呵,我哪裡知道。這個周易道友,是一個奇人,一身修爲深不可測,而且神神秘秘,竟然不是蓬萊仙域的修士,那就有可能是其他修仙界之人,有可能正在被追殺,或者在低調(diào)行事,不爲人知,總之記住,他是我們清遠派的太上長老,就行了,至於其他的,你們就不要過問了!”情緣老祖,幽幽一嘆,立刻神識傳音道。對於這個突然間殺出的殺星,如今當上了清遠派的太上長老,短時間內(nèi),對清遠派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周易道友,多然是一方天縱奇才,修煉的仙術,也是如此的驚人,他日必定能夠一飛沖天,讓諸修仙界爲之震驚!”情緣老祖也有點嫉妒,驚歎道。
納蘭周易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二三十年的修煉而已。和現(xiàn)在勞碌了近一千多年的情緣老祖,相比,簡直是一顆奇蹟,幸虧情緣老祖不知納蘭周易的真實年齡,修道時間,要不然,定會狂噴幾口鮮血,大吼一聲:
“妖孽??!”
對於外面的變化,納蘭周易一無所知,納蘭周易現(xiàn)在也沒有那個心思去關注了。沒有想到陰陽丹的丹效,如此的驚人,難怪只有元嬰後期大圓滿之境的修士,才能夠服用。
要不是納蘭周易筋脈異於同階修士,幾乎達到了和元嬰後期大修士,相比美的地步,那麼現(xiàn)在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這麼雄厚的靈氣,給生生擊碎了筋脈,道基受損,甚至一身修爲,付之東流。
“箬冠道服性聰敏,煉就白氣心無損;只因無福了長生,斬將封爲軫水蚓!軫水蚓,給我凝!”納蘭周易發(fā)狠,絲毫也不顧陰陽丹的沖天靈氣,神識操控著猛烈地靈氣,直接衝向丹田裡一動不動的星雲(yún)。
轟??!
一聲震天轟鳴,納蘭周易險些被驚天的動盪給震昏過去,嘴角一絲鮮血,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不過納蘭周易絲毫不懼,而且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一絲微笑。
“成了!”
納蘭周易心下大定,只見深藏丹田深處的星雲(yún),竟然慢慢的移出了丹田,此時自己的身體,仿似透明瞭一般,星雲(yún)如入無人之境,一遍一遍的沖刷著納蘭周易的身體,最後高掛在納蘭周易的頭頂。
納蘭周易擡頭,看著頭頂緩緩旋轉地星雲(yún),突兀的納蘭周易有了一絲的明悟。
這哪裡是什麼樣星雲(yún),分明就是星宿真解練到極致,產(chǎn)生的一個個星辰,還有封印的一個個星宿真靈。
“星辰果,五行體質(zhì)轉化爲星辰體質(zhì),再到後來的星宿真解,還有星宿真靈,難道我也是一個棋子?還是某些大能修士的放出的迷霧,星宿真解來自何方?恐怕星尊也不可知!”納蘭周易有些黯然的念道。此時的納蘭周易有一種勾通諸天萬界的能力,隨意一動,彷彿恩呢剛看到遙遠的未知時空。
“星宿真解,溝通大千世界的星辰之力,封印的星宿真靈,更是屬於天界的遠古兇靈,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如此大的手段?!”
納蘭周易驚異,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仿似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jiān)控之中,逃脫不了那一股被束縛的命運。不由的聯(lián)想到星宿真解的創(chuàng)始人。尤其是見到了遠古洞府裡的那尊邪神天外天,如今的納蘭周易心神裡有一股恐懼,天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蹦出來一個老不死的,難免自己不被隨手滅掉。
體會著身體筋脈內(nèi)陰陽丹的丹效,已經(jīng)消失的差不多了,不過這一枚陰陽的效果,也達到了,如今的自己已經(jīng)到了星雲(yún)後期,再次凝練成一顆星辰,封印了星宿真靈軫水蚓,實力大增,遇到合體中期的修士,也能應付一下,不至於轉身就逃。軫水蚓星,嘩啦一下,縮小了不知多少倍,濃郁的星光,包裹著,一下子鑽入了納蘭周易頭頂之上緩緩旋轉地星雲(yún)裡。
咔嚓
星雲(yún)內(nèi)部,一時間,風雲(yún)變化,雖然沒有逸散出來,可是近在咫尺的納蘭周易,還是心神大動,星雲(yún)可是自己修道的根本,要是分裂開來,那自己相似的心,都有了!
呼
一陣搖曳之後,星雲(yún)漸漸地穩(wěn)定了下來,納蘭周易神識探入,發(fā)現(xiàn)軫水蚓星,竟然完美無缺的劃入了星雲(yún)內(nèi)部,圍繞著自己玄奧的軌跡,慢慢的運行著。
“星宿真解,果然是奪天地之造化,取日月之精華,納滿天星辰之力爲己所用,創(chuàng)造次神功的修士,當屬一代天驕,世界之主!”
雖然納蘭周易對是否有人,干擾自己的修仙道路,有所懷疑,但是現(xiàn)在,也不得不由心的感嘆,星宿真解的玄奧。
又是三天。三天之後,納蘭周易出關,不過剛打開洞府,幾個弟子就興奮的衝了進來,到時讓納蘭周易一愣。幾個弟子也是心思縝密之輩,一看納蘭周易皺眉,頓時心神一稟。
“稟告太上長老,老祖有情,說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特讓我等在此等候!”其中一個弟子,上前一步,對著納蘭周易恭敬地說道,還有一絲深深地崇拜。
“有重要的事情?”納蘭周易心下一喜,難道有了星辰殿的消息,“你們來了對久了?”自己這一次閉關時間可不短,萬一要是錯過了,那就得不嘗試了。是以納蘭周易立刻問道,有些許焦急之意。
“不早,晚輩都是剛剛到,剛好看到太上長老的閉關之地,門戶大開,所以纔會冒失的走了進來,還請?zhí)祥L老贖罪!”幾個弟子頓時說道。
“哈哈,何罪之有,這是幾顆珍貴的元嬰丹,你們每人一顆,算是你們的獎勵,哈哈!”納蘭周易現(xiàn)在的身家,那可是鉅富,洗劫了開山宗,丹藥無數(shù),隨手抽出了幾枚元嬰丹發(fā)了下去,人已經(jīng)消失無蹤。
“什麼?元嬰丹?!”
“真的是元嬰丹!多謝太上長老!”
幾個弟子都是金丹後期的修士,一顆元嬰丹的珍貴程度,不下於一個元嬰老祖在門內(nèi)的地位,可想而知,這幾個弟子有多麼的欣喜若狂,不過擡起頭時,納蘭周易早已經(jīng)到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