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把火紅色的機甲拎著進到了湖中,一直沉到湖底,覺得還是有一點不放心,又在湖底挖了個深坑,把機甲埋進去,這才從湖中出來。
此時那個星空八部的人也抓好了魚,并且還找到一些枯草和牛糞,點燃以后等著張強過來烤。
“好,以后你就負責做這個事情。”
張強也不和這個人客氣,從機械傀儡的駕駛室中拿出來幾根簽子,穿上魚在那里烤了起來。
這個人看著張強熟練的動作,想了想,張嘴說道:“我們看來要有很長時間在一起,我叫……。”
沒等他說完,張強把魚翻了一面打斷他的話。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想知道,我以后就管你叫紅色,你管我叫主人就可以,我說什么你做什么,不然我就殺了你。”
被命名為紅色的這個人,聽到張強這不容拒絕的話,臉色有些難看地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事情,等在一邊看著張強烤魚。
張強沒用上多長的時間,一條魚就烤的差不多了,焦黃的魚身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只不過是沒有放任何的調料,吃起來會感覺淡。
舉到面前,張強當先咬了一口,覺得還不錯,指了指其他的魚,對紅色說道:
“那邊有簽子,你自己烤,我不會管你的事情,遇到危險的時候也一樣。”
紅色沒說什么,自己揀起一支簽子,學著張強剛才的模樣,穿起一條魚,放在火上開始烤,為了不讓魚烤糊,他只能快速地翻轉,這樣一來熟的速度要慢上許多。
吃完一條魚,張強又穿上一條接著烤,這時剛才跑著回去的那個小牧童已經領著一群的人向這邊趕來,這牧童一邊跑在前面,一邊回頭與一個中年人說著什么,表達不清楚的時候,手也跟著比畫。
張強發現了這些過來的人,見他們手中沒有拿任何的武器,也就不著急,繼續烤著他的魚,紅色的反應和張強不同,緊張地站起來,做出一副隨時動手的架勢,那魚也沒有心思去管了。
隨著那些人走近,他們的眼睛都盯在了張強沒有收起的黑色機甲上面,警惕地看著張強和紅色兩個人,繞著機甲轉了一圈,其中幾個年歲看樣子最大的人湊在一起小聲地談論著。
張強能夠聽到他們說話,卻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語言不通。
過了一會兒,那幾個年歲大的人在其他人的簇擁下來到了張強的面前,用手指著黑色的機甲,嘴上說著話,好象在求證那個機甲是屬于誰的。
張強指指自己,又指指機甲,試探地問道:“你們能夠聽懂我說什么嗎?”
那些人聽到張強的話一愣,又看看他的動作,面上露出欣喜的神色,當中的一個胡須和頭發都已經白了的人又指了指機甲,雙臂張開,艱難地做了一個飛翔的動作。
“他們是想讓你把機甲飛起來。”紅色看明白這個老頭的意思了,對張強說道,張強瞪了他一眼,沒回答他,繼續烤著手上的魚,那些人也不急,相互間繼續說著張強聽不懂的話。
等這條魚烤好了,被張強幾口吃掉,這才轉身來到機甲的下面,腳下用力,身體騰空而起,到了駕駛室的位置一個翻身,進到入里面。
這些本地人先是驚呼一聲,接著就看到黑色的機甲慢慢地飛了起來,一個個在與張強說話的老頭帶領下,跪在了地上,面向機甲,嘴上念叨著,一臉虔誠的模樣。
張強操縱著機甲飛了一圈,下來以后就看著這些人,心中想到,這些人應該是跪拜他的機甲,看來這些人應該對機甲有些了解,并且還有事情需要機甲的幫助。
那些人看到張強下來,又都聚集到張強的周圍,做起來奇怪的動作,從他們的臉上能夠看到莊重的神色,應該是在舉行某一種儀式。
由于語言不通,張強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辦,想要知道他們說什么,那需要用很長的時間才行,就像當初遇到李月一樣。
想起那個時候,張強開始懷念李月了,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還有自己這次來找的老頭們,希望他們不會遇到危險。
紅色這個時候也在想著事情,這次出來是為了尋找地圖,現在地圖沒找到,卻被連累地來到了這里,然后發現,操縱機甲上比不了這個人,身體對抗上也不行。
本來準備找到這里的人,然后想辦法讓他們聽信自己,到時候一起幫著自己打這個人,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這些人就因為這個人有個黑色的機甲,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既然如此,那就先聽這個人的話,然后再找機會離開,等回到了外面,與自己的人遇到以后,再報仇,如果這個地方不是幻境,那么自己一定會被上面重視,等到那個時候,別說是天問,就是星空八部國家的人也要被自己踩在腳下,自己跟隨的人要比他們想的厲害。
張強現在唯一能夠使用的就是肢體語言,對著這些人比畫了一番,掏出牌子白光閃過中收起了機甲,這些人又是發出一陣驚嘆的聲音。
隨后,這些人對張強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這個手勢好象在很多的文明中都能夠看到,所以張強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也不拒絕,當先向他們引導的方向走去,回頭對紅色吩咐道:
“把火熄滅,剩下的魚穿好,跟在我后面,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隨便傷害這些人。”
“是,主人,紅色這就去辦。”
紅色無奈地答應一聲,轉身開始按照張強的吩咐滅火、穿魚,然后跟在人群的后面走,那些人根本就沒多看他一眼,把他給無視了,紅色不敢反對,也不敢露出仇恨的樣子,只能把這份恥辱壓在心底。
張強在人群的簇擁下向那邊走著,同時也在考慮紅色的問題,別看他表現的很不在乎,其實他不想讓紅色活著,可他擔心到時候會需要紅色的幫助,沒有了他,自己就失去了離開這里的可能,所以只好先這么處理。
一路走著,先到了有羊群的地方,小牧童快跑兩步,來到羊群這里,把羊趕遠一些,等這些人都過去,他又招呼著羊群跟上,他也要回去,不想繼續放羊了。
走過羊群所在的地方,又向前走了幾分鐘,面前出現了一條小河,河面不寬,從張強這里看去,覺得河只有十米寬,水流也不是很急,隱隱能夠見到水底的石頭。
河上有一座木頭搭建的小橋,時間有些久,那木頭多處腐爛,還有一些菌類長在上面,人群中先分出來幾個人,站在橋上,左右保護著張強過去,害怕張強不小心掉進水中。
過了橋再往前就是一排挨在一起的木屋,與張強想的他們會住帳篷不一樣。
木屋的左邊大概有一公里,能夠看到那邊長著茂密的樹木。
這里算是一個好地方,有湖泊,有草原,有樹木,屋子的后面還有一些種植著不知道什么植物的田地。
張強看看這些人身上穿著的麻布衣服,知道這是一個能獨自存在的部落,或者說是種族。
“#¥¥%。”頭發和胡子都是白色的老頭在隊伍來到這片屋子前的時候,走出來幾步,對著張強說了一堆他聽不懂的話,又恭敬地拉開一個屋子的門,示意張強跟他進去,而其他的人則留在外面,紅色也未能幸免。
張強這時沒有露出一點擔憂的樣子,面色看上去很坦然,這點讓老頭很高興,又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推開屋中的一扇門,當先走進去。
張強跟在后面,進門以后發現這里是一個舉行某種祭祀的地方,周圍的墻壁上畫著各種的圖案,最前面的墻邊靠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是寫著什么字的牌子。
老頭先跪下來對那牌子磕了幾個頭,隨后站起身,從那個牌子后面拿出來一個小盒,嘴上念叨了幾句,把盒子恭敬地雙手捧著送到張強的面前。
疑惑地接過盒子,張強看了看老頭的神色,結果看到的是一絲催促,一絲期待,張強知道老頭是想讓打開盒子,于是深吸一口氣,把盒子打開的位置對向別處,手上用力,輕輕地把盒子就給打開了。
在盒子開的一瞬間,張強向里一掃,看到的居然是一個刻畫著橫豎圖案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