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繼續(xù)前進,十個過來殺人的隱士把自己給搭里了,就跟在張強的身邊幫著他看著那些屬于他的牲畜,然后張強連個名字都沒有問,直接給他們起了一個非常好的名字,主要是容易記住,從隱一一直到隱十。
按張強的話來說,名字,就是一個代號,叫什么都一樣,人取名字的時候就是一個方便,讓別人記住,改了名字以后他就可以記住十個人,十個人很想問問張強,為什么他的名字不叫張一,想了想,又沒敢說出來。
在十個人的心中只是知道張強很強,強到什么程度?不知道,可聽他用那淡淡的語氣說不給那些隱士一點機會的樣子,就好象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一樣,再吃了張強給他們做的有益于身體恢復(fù)的食物,他們也算是暫時安下心地跟著了,或許以后張強真能給他們安排一個好點的地方。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隊伍中的人一個個其實都希望多走兩天,再遇到一些個前來找事兒的人,讓張強多殺上點,那樣以后風行商會將更加的有名氣。
在沒有人又來阻攔的時候,隊伍到了沙依國,正像張強聽到的那樣,這里全部都是紅顏色的沙子,看上去很細膩,腳踩上去的時候不軟也不硬,確實不錯,沙依國的人知道風行商會到了這里,除了國王以外,來了不少的大臣親自迎接,一個個的眼睛都盯在那些貨物上面。
看來他們確實是被周圍的其他國家給打壓慘了,一個個的都指望著這次能夠得到更多的貨物,他們明白,換成平時的時候,風行商會很少過來,就算是偶爾過來,也不過是一個小點的隊伍。那還是去別的王國地時候路過,順便來換點沙土。
同時也只有風行商會的人會給稍微高點的價錢,而不用擔心沙依王國周圍其他國家的態(tài)度,此時風行商會竟然帶了這么多的東西,當然要招待好了。不然風行商會也不來了地話,那沙依王國就又少了一個進項。
桑干這時重要是表現(xiàn)出了他做為風行商會副會長的樣子,對這些沙依國的大臣只是公式化地微笑。并沒有去刻意的奉承,反而是這些大臣對于他地這個副會長到是非常的重視。噓寒問暖地陪在旁邊,走過的路早就安排人給清掃干凈,那樣子就好象桑干是某一個王國的王子一樣。
張強看著這一切,笑了笑什么都沒有說,這就是國家小。又被別人壓制以后的悲哀,為了生存。顏面已經(jīng)不是那么重要了,或許他們根本就沒有多少地外交,弱呀,弱國無外交。
“張強,以后你答應(yīng)我們到的地方不會像沙依國這樣吧?那么我豈不是要忙死?總得想辦法擴張才行?我可不想像他們這樣,來一個商會都要如此地恭敬?!?
隱一看著一個國家的大臣對著桑干獻媚的樣子,覺得非常的不舒服,離著張強還有五步遠就在那小聲地問著,聲音小到僅比蚊子的聲音大一點,不過他知道。張強能夠清楚地聽見。
張強果然聽見了。只是沒有說那些大氣的話,而是直接把聲音傳進十個人的耳朵中“對于這些商人當然要恭敬了。不僅僅是恭敬,還要給安排好一切,不然的話誰愿意過來經(jīng)商,賺錢嘛!但是,這是專門有人去處理,不用那些個大臣,大臣有大臣的事情要做,很忙的,一天要工作六、七個小時?!?
“哦,對,賺錢,大臣都忙啊,不知道那邊地大臣都忙什么?需要那么長地時間,難道很繁華,城池很多?”
隱一聽到張強說要好好對待商人,有些不以為然,沒敢反駁張強的話,又轉(zhuǎn)移了一下話題,其實也是想多了解一下自己陪著張強處理完這個事情以后要去地地方是什么樣子。
“忙,確實忙,說起來那就多了,要忙著喝茶水,茶水,就是一種飲品,我?guī)Я诵?,等抽空給你們做,那茶水的味道第一次喝可能不覺得如何,喝多了可是上癮的,非常的好,除了喝茶,還要看報,現(xiàn)在那邊還沒有報紙,我們過去后或許就有了,就是一些個王國讓人抄寫的給別人看的有關(guān)各種事情的那個東西。
等喝茶喝累了,報也看完了,幾個大臣就會聚集到一起聊天,聊天好啊,可以讓人愉快,還能增進彼此的友誼,聊天也膩味了那就要到外面四處走走,嘗嘗哪個水果的鋪子賣的水果好吃,吹吹風什么的,總要把那些時間給對付過去?!?
張強想著悠然國中的那些負責人的工作模式,一一說給十個人聽,聽得十個人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樣,這叫什么大臣?還忙?
隱二忍不住也問道:“那,那這些大臣就只做這點事情,不是誰都能成大臣了么?難道他們就不知道為治下的子民做些事情,王國養(yǎng)著他們豈不是白白耗費錢財?”
“平時沒有什么事情,當然要這樣了,難道讓他們干呆著,那可不行,人都呆出毛病了,等有事兒的時候才能體現(xiàn)他們的價值,比如,有人要來攻打了,那么他們不僅僅是白天沒有時間做別的事情了,就是晚上回到家中同樣要想著怎么安排,必須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出一個合理的方案,就是不睡覺,事情都要給弄好了。
這就是效率問題了,平時他們看報和聊天其實就是在分析形式,然后相互交流遇到事情的時候應(yīng)該如何的應(yīng)對,去品嘗東西,去看看下面的人,就能更好地了解治下的子民想要什么,等關(guān)鍵的時候他們就要把這些事情都用最快的事情考慮好,這叫厚積而薄發(fā)。
不要總盯著他們大多數(shù)的時候什么都不做,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他們處理,那下面的人豈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放在那個位置上,本身就是一個象征,把握好大局,那就是他們要做的事情。等你們到了地方就明白了,一個負責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的大臣,如果整天忙著親自種地的話,那他就是不合格,他們地能力需要體現(xiàn)在出現(xiàn)重要事情的那一刻。不信的話,把你們安排到那個位置,你們就不知道怎么做?!?
張強怕這十個人認為悠然國的那些大臣們平時無作為。多說了幾句給他們介紹,十個人一時沒有明白。他們想不透為什么那些人就只需要工作很短的時間就可以在那個位置上享受,不過張強說地到是沒錯,如果把他們放在那個位置上,他們還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尤其是發(fā)生大事的時候。
于是。一個個都不再去琢磨那些大臣,開始向張強問起那邊地吃喝如何。張強對于自己的國家還是很滿意地,不管是什么都說一個好,把十個人聽的覺得張強說的那個地方不是一個王國,而是一個專門睡覺的地方,睡著了,想夢什么就夢什么。
這時桑干已經(jīng)和沙依國的大臣們說好了,以后這個地方地紅色的沙子要優(yōu)先供應(yīng)給風行商會,風行商會每次到來換到了沙子以后,就會問一下沙依王國需要什么樣地貨物,下次來的時候帶上。這種事情是沙依國的人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他們很希望能知道風行商會的秘密,弄明白了他們?yōu)槭裁匆匙雍???梢宰约哼@邊的人過去送。
但這只是一個想法,真讓他們?nèi)绱俗龅脑挘麄儾桓?,如果沒有了風行商會的商品保障,他們生活的就會更差,若是風行商會的人生氣了,聯(lián)合其他地商會不給他們東西,那他們弄不好就要餓死人了。
桑干與沙依國地人談完,就立即安排人帶著沙子到悠然國去,碰一碰運氣,然后連休息都沒有休息,直接就要離開,德西卡這里本來也想要跟著去的,又害怕遇到危險地事情,她會成為累贅,與商隊中的人商議一番,加上桑干的極力邀請,他們決定以后不自己到處跑了,跟著風行商會的人一起。
在一起,卻不受風行商會的人控制,風行商會的人還要想辦法保證他們的安全,這點就是桑干給做出的承諾,這到不完全是因為張強,畢竟就算是沒有德西卡,他本身和張強也是朋友,他是考慮到張強到了那邊,如果真的有了天船以后會不會想著弄一個王國出來。只要張強有這個想法,那么風行商會就要全力的支持,全力的支持說的容易,真做起來卻是有點難,因此,他現(xiàn)在改變了一下風行商會的經(jīng)營模式,不都是不完全屬于風行商會控制的那些商隊去做買賣,那樣發(fā)展有些慢。
現(xiàn)在要做的是聯(lián)合,從德西卡的這個商隊開始,聯(lián)合起那些小的商隊,別看商隊小,數(shù)量卻多,合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然后在風行商會的指引下,形成更大規(guī)模的買賣形式,影響力逐漸加大,等張強立國,那么風行商會就并入張強的王國當中。
是的,就是并入,不用帶什么條件,因為他相信張強不會背叛朋友,只要他們風行商會不提前背叛,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張強究竟強到什么程度,直覺告訴他,張強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本事并不是全部的本事,如果哪一個人以為張強就是這樣了,然后找到更多厲害的人來對付張強的話,那么他們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估算出錯,而出錯的代價就是死亡。
有這樣的人當國王,那風行商會可能在一些決策的權(quán)利上少了一點,但是,他們的發(fā)展要比現(xiàn)在這樣快很多,桑干的生存理念不是寧為雞首不為鳳尾,他想的是,如果某個王國中一個普通的子民所做的事情比一些個王國的國王還少,享受的東西是這些王國國王都享受不到的東西,得到了保護要比這些國王更大的話,那么作為這樣一個國家的子民要勝過那些國王。
無非就是少了一點點對于身邊人的權(quán)利,可這個權(quán)利在國家強大的時候卻能體現(xiàn)在那些弱國之上,當一個王國強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這個王國的子民哪怕就是孤身一人到其他的王國,都必須要讓那些王國以最高的規(guī)格來對待,就像現(xiàn)在自己到沙依王國這樣,自己不是什么王子,那些大臣也要恭迎。
桑干就是考慮到了這些事情,并且相信張強真的建立一個王國的話,那么這個王國絕對是非常強大的那種,所以,安排人把沙子送到悠然王國的時候,也讓人把他寫的關(guān)于這個設(shè)想寫出來的信快速地送到商會的總部去,讓自己的哥哥看看,他這邊則開始嘗試。
接下來,桑干又安排了一下隊伍要去的地方,就帶上二十個隊伍中比較厲害的護衛(wèi)和張強以及那十個新收來的隱士,向著那天船之地出發(fā)。
天船之地離這里還有一段的距離,不小的一段,大概有五千多公里,這個天船之地此次沒有出現(xiàn)在某一個王國的附近,是出現(xiàn)在了一個草原之上,草原的名字就叫無名草原,中間需要傳過十一個王國才行。
草原上有些零散的住戶,因為沒有任何礦產(chǎn)的關(guān)系,所以沒有人愿意在那里建立王國,這些零散的住戶就是草原的主人,他們以放牧為生,吃的是那些牲畜的肉,喝著牲畜的奶,取暖就用干草和牲畜的糞便,穿的衣服也是牲畜的皮毛。
桑干在路上就是與張強介紹著那邊的情況,張強對于這個并不是那么十分的關(guān)心,只是覺得如果那邊有人的話,天船之地的消息為什么會傳不出來?把這個話對著桑干一問,桑干就解釋道:
“那邊并不是這么簡單,天船之地出現(xiàn)之處其實草原上的人不想也不敢過去,只有那些不要命的人才會偶然闖入,很多人都不小心的進去了以后,然后死掉了沒出來,那邊的地方的草有的非常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