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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筱北頭疼,沒心思跟盛鑒閑扯,冷聲說:“我哪里也不去,有什么事情你就在這里說吧,等一下我還有事情?”
“也是,顧小姐這些年見的大場面多了,我無論領你去哪里,都是入不了你的法眼的!”
顧筱北聽出盛鑒話里的陰陽怪氣,無奈的皺了一下眉頭,問道:“你到底要說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顧筱北,你是沒得罪我,但是你把我害慘了!”盛鑒臉上斂了笑意.
“我害你?”顧筱北一頭霧水的看著盛鑒,有些生氣了,拔高聲調吼道:“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我什么時候害你了?我怎么害你了?”
“不是你害我,也是你的老公厲昊南害我!”
顧筱北一聽盛鑒這么說,囂張氣焰立馬熄滅,她知道,厲昊南冷情冷面六親不認,被他害過的人太多了!
“怎么不說話了?你說,你和厲昊南當初愿意玩夫妻分離,你追我趕的游戲,你都告訴大家一聲啊,結果,年幼無知的我把你當成未婚少女稀里糊涂的就喜歡了,然后追求,一下子惹惱了厲昊南,好看的小說:火影之重生大蛇。你那老公多狠啊,一句話就讓我家里把我扔到國外,一去就是三年啊!直到最近聽小道消息,說你們離婚了,我才敢回來!”盛鑒話說的雖然哀怨,但眼睛卻笑得益發明顯。
顧筱北被盛鑒嘴里的離婚刺激了一下,轉頭看向車窗外,大街上很多人都是全家出動,拖兒帶女,其樂融融的,她聲音一澀,“你現在既然知道我和厲昊南離婚了,還來找我算什么帳,如果要算賬,你應該去找厲昊南!”
盛鑒放肆的打量著側過頭看著窗外的顧筱北,她比從前瘦了很多很多,但五官依然精致,皮膚依然白皙,只是臉上神情中呼之欲出的哀傷取代了從前的甜美清雅,但卻更加楚楚動人,我見猶憐,這樣的顧筱北讓他的心都軟了下來,“笨,這都想不到,我知道你們離婚了,還來找你,當然是要重新追求你!”
顧筱北頭痛的不行,聽盛鑒又開始這樣沒有正調般嬉鬧,皺起眉頭,“盛鑒,當初我身體受了些傷,對過去的事情很多都不記得了,所以才和厲昊南鬧了誤會,如果給你造成了什么傷害,我只能說很抱歉。盛鑒,我今天真的有事情,別鬧了,我要走了!”
“顧筱北!”盛鑒一把按住欲起身下車的顧筱北,“我這兩年總是想起你!”
“但我從來沒有想過你。”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絕情!”
“我們從來都沒有情,何談絕情!”顧筱北皺起眉,說了句惡毒無禮的話。
盛鑒怔了一下,在他印象里,顧筱北這個丫頭雖然有些驕傲,但還是很有教養的,他細看了顧筱北兩眼,終于感覺到顧筱北一張臉紅得可疑,他突然伸手撫上她的額頭,接觸到皮膚像著了火一樣,他吃了一驚,“顧筱北,你在發燒!”
顧筱北抬手打落了盛鑒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忍不住去揉著疼痛的太陽穴,不耐煩的說道:“是,我在發燒,我生病了,官還不踩病人呢,你可以放過我了吧,其他書友正在看:無限征服!”
盛鑒迅速發動了車子,性能良好的車子瞬間起步,迅速開了起來,顧筱北瞥見了車窗外一晃而過的人群,急忙問道:“盛鑒,你要干什么嗎?”
“我既然要重新追求你,那看見未來女朋友發燒了,當然是要送你去醫院!”盛鑒作出一副很認真的表情。
“盛鑒,你怎么還這么自以為是,還沒有學會尊重女士?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憤怒的顧筱北整張臉變成深深粉紅色,漂亮的大眼睛因為皺眉有向三角眼發展的趨勢,但是這并不影響她的美麗動人。
“好,那現在我問你的意見,顧小姐,你去哪里?”盛鑒看著顧筱北的笑容很富有感染力,但卻感染不了身心疲憊煩躁的顧筱北。
“下一個公交車站點。”
“好。”盛鑒加大油門,路虎車子一晃,迅速開過了顧筱北要求停車的地點。
顧筱北看著轉瞬即逝的候車亭,面目都變的有些猙獰了,大聲的喊著:“盛鑒,你把車停下!”隨即發燒的腦袋因為缺氧一陣眩暈,眼前直冒金星。
“顧筱北,別虛張聲勢了,你現在無處可去的。”盛鑒眼睛看著前方,嘴角的笑容的弧度更大了些,“我被你和厲昊南玩的那么慘,不就是因為不知己知彼嗎?在國外的三年,我早就學聰明了,把你和厲昊南的淵源,關系,你的出身來歷弄的清清楚楚。現在,我知道你青梅竹馬的男朋友賀子俊已經結婚了,你后來的親親老公厲昊南也和你離婚了,你現在能去哪里,回你的小破宿舍,然后藏到被窩里偷偷的哭……”
顧筱北聽著盛鑒的話,又氣又惱,又無法辯駁,誰讓自己現在的情況確實如此,又怎么能怪他人諷刺挖苦,她看著盛鑒的嘴一張一合的,耳朵里嗡嗡響著,驚怒交加下,一切都變得虛幻起來,身體一軟,栽倒到座位上。
…….
厲昊南在過年這兩天是巨忙的,公司里要開年會,娛樂城要開酒會,內部的高層要開宴會,好兄弟們要聚會,無論大會小會,他這個王朝帝國的當家人,都是要露面的,其他書友正在看:火影之遠傳。
在沒有認識顧筱北之前,他把這些應酬只當做自己工作內的事情,除了兄弟們的聚會,其他的都被他當成一種公事,然后形式化的出面應酬一下就離開了。
和顧筱北結婚這兩年,因為顧筱北貪圖熱鬧,大會小會都不肯落下,他也就坐在主位上堅持著。顧筱北是不肯以總裁夫人的身份出席的,而是跟著陳爽到處渾水摸魚,能抽獎就抽獎,能參加游戲就參加游戲,唯恐天下不亂般,他雖然跟從前一樣討厭這種鬧哄哄的場面,但因為有顧筱北在下面,看著她巧笑倩兮的,坐在主位上的他也就樂在其中了。
今年,厲昊南把所有會的期限壓到新年的頭一天,他要把新年這天空出來,這個闔家團圓的日子,他要留給兒子,他要帶著兒子去接顧筱北回家過年。他想好了,這次自己不會跟她嗆,如果她愿意,自己就和她一起帶著兒子過這個年,如果小丫頭不愿意看見自己,自己就把家留給他和兒子,反正自己有地方可去,絕對不能讓她一個人留在外面孤零零的過這個年。
在新年的頭天晚上,最后一場聚會是屬于厲昊南和手下這些要好的兄弟的,厲昊南下午剛剛和手下的高層們喝過酒,酒勁還沒過,有些頭疼的來到娛樂城,陳家強紅姐遠遠的迎過來,直接就給他讓進了一個大包廂,里面已經是人聲鼎沸正熱鬧的不可開交。
厲昊南這些年事業做得大,人際交往手腕更是強悍,一路發達一路就把有利益關系的私交伙伴都變成了朋友,平時在臺面上的時候前呼后擁的,在私底下隨手一招就是大把的朋友兄弟。
包廂里聚著都是圈里人,男男女女的有十幾個的樣子,里面的男人厲昊南都認識,但他們摟著的女人除了紅姐外,他看著都有些眼生,以為是紅姐夜總會新招的姑娘。
但無論眼生眼熟,無論男女,看見他進來都紛紛起身,畢恭畢敬的隔著老遠就大聲的跟他打招呼,然后給他讓出位置,其他書友正在看:超級男人。
厲昊南的酒量雖然很好,但是連著兩天喝下來,整個人也帶上了微酣的酒意。他不想和他們摻和,走到角落里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嘴里應付著:“大家都坐吧,別讓我打擾了,你們繼續玩!”
屋里人看見厲昊南落座,才都坐下,但都跟著消停了下來,雖然厲昊南坐在角落,但還是以他為圓心形成規模。
厲昊南見大家這樣,也不好掃大家的興致,無奈的起身坐到屋子中央的圓桌主位上,大家一看他高興了,頓時活躍了幾分,跟著坐到圓桌周圍,隨即上菜,上酒。
這兩天冼志明和阮文正等人雖然陪著厲昊南四處應酬,但因為人多眼雜,厲昊南又是主角,又要喝酒,他們兄弟自然是不敢喝酒,不能大意的。今天這個聚會終于輪到他們不分大小,敞開了喝,冼志明尤其歡暢的張羅著。
桌邊的每天男人身邊都坐著個美女,或嫵媚,或風情,但無一列為,都是年輕漂亮,有著高雅氣質的范。厲昊南感覺冼志明安排了個姑娘坐在自己身邊,礙于氣氛,他也沒反對,但也沒看一眼。
紅姐娛樂城里的小姐分幾個檔次,能陪著厲昊南等人的自然是最高規格的,這些小姐都是要有學歷,要有身材,要有臉蛋,還受過專門培訓的,個個拉出來都不同凡響,很討那些自認有錢有素質的男人喜歡。
為了活躍氣氛,紅姐也帶來了兩個高素質小姐里面的異類,這兩個姑娘高門大嗓,衣著單薄,舍出臉來娛樂大家,她們大聲張羅著,說笑著,跟大家拼酒。
酒杯子是超大號的啤酒杯,一輪洋酒紅酒喝下來,到喝啤酒的時候,冼志明說沒勁道也沒情趣,嚷嚷著把這些不清不淡的酒撤下去,換成了女兒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