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著這片區域有著一條巨大的鯊魚,但是卻異常的強大,如果能將那鯊魚擊殺,方舟一段時間至少不用擔心食物的問題,而且還可以獲得5萬的貢獻點,我們全隊的人完全可以幾年都不用干活的。"
"你確定這種地方有鯊魚?還是特別大的那種?"洛天幻眉頭一皺,看著前方一望無際的大沙漠,心中則在懷疑林東這幫家伙是不是在耍自己。
"沒錯,根據方舟的情報,這里就是那巨型鯊魚的出沒地點,而且實力異常強大,將那怪物拿下,恐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鯊魚?你在逗我,這里寸草不生,連一滴水都沒有,怎么可能有鯊魚?"
"轟?。。。?
洛天幻話聲剛落,前方的一個沙丘突然炸開,接著一條黃色的巨大魚類生物一躍而起,跳上那幾十米的空中,重新又沒入到那沙土當中。那如同船帆一般的魚鰭破開前方的沙地,向眾人襲來。
"我靠!還真是沙魚!?。。?
"我都說了,是沙魚?。?
所有人迅速分散逃開,同時被安排在不遠處的沙丘上的隊員,抬起手中的火箭筒,對著那沙魚魚鰭扣動了扳機,那一發炮彈帶著長長的火尾轟擊在那沙魚魚鰭上,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血肉四處橫飛,這一炮重創了沙魚,也同樣激怒了沙魚。
沙魚能通過沙子來感應到目標所在,這一刻那沙魚感應到了距離最近的洛天幻,突然從沙地里沖了出來,向洛天幻吞噬而去。
"碎空……流光斬?。?
鎖定那巨大的沙魚,一道劍光穿過那巨大沙魚的身體,將沙魚強制浮空,接著就是碎空流光斬的26連擊。
"轟?。。。?
那巨大沙魚的身軀重重倒在沙地之上,不過即便是吃了洛天幻一記碎空流光斬的情況下也并沒有死亡。
"剛剛那是什么?"
林東瞪大了眼睛,那一瞬間洛天幻將那巨大沙魚擊飛的招式,簡直太震撼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招式。
"黑光!斷風?。?
黑色的光芒污染了洛天幻的雙劍,連同那纏繞劍身的風一起被染成了黑色……
劍沖槍!
一道黑光貫穿了沙魚的腦袋,直接穿透了沙魚的大腦,接著那沙魚的身軀重重倒在地上,徹底失去了生命氣息。
鮮血染紅了周圍的沙地,看著那巨大沙魚的尸體,洛天幻搖了搖頭……
"怎么了?還不滿意?"奧利西婭的聲音傳入洛天幻的腦海。
"不,不是。我只是有點想小綾了,我不知道我要多久才能回去,也不知道要一直變強到什么程度,或許永遠回不去了吧!"洛天幻苦苦一笑,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洛天幻已經無法退出游戲,甚至有可能死亡,現在回首曾經,自己最放不下,最擔心的,還是洛依綾。
"她……她的確是一個挺不錯的女孩,在性格的某方面和你很像。"
"洛天幻!干得漂亮!"
這個時候林東他們也全部跑了過來,看著那巨大沙魚的尸體,向洛天幻豎起了大拇指。
"太好了!這次我們可賺大了!趕快呼叫方舟的運輸隊?。?
"是?。?
林東看著那巨大沙魚的尸體,搓了搓手,他本以為就算能拿下這沙魚,也肯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沒有想到洛天幻居然這么強,這么輕松就將這沙魚干掉。要知道在他們之前,有兩支隊伍來對付著沙魚,但是全部都大敗而歸。
"想不到你這么強!真是小看你了!難怪雷諾隊長都有些忌憚你了。"
"你想多了吧!他怎么會忌憚我?而且我并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那么強,至少要是真的打起來,我并不是雷諾的對手。"
"別謙虛了,就你剛剛那一招都將沙魚那么大的家伙都打飛了,我從未見過這么強力的招式,我甚至有的時候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類?"林東拍了拍洛天幻的肩膀,雖然洛天幻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看起來也像是一個腦袋有問題的家伙,但是至少洛天幻的實力強得可怕。
看著林東等人那驚為天人的眼神,洛天幻不由得感嘆這個世界的人類巔峰武力值實在是太低了,如果放在主宇宙,洛天幻這點實力根本就不夠看,畢竟洛天幻可是主宇宙天啟艦隊士兵最弱的存在。
"我當然是貨真價實的人類,不過我剛剛的實力在這個世界已經很強了嗎?"
"不是很強,是完全非常強。這次的5萬貢獻點,我就分給你4萬吧!畢竟你功勞最大,我們也就跑跑路。"
"不用,你們出來也不容易,我只取兩萬就行了。"
"這樣真的好嗎?"
"真的不用,這樣的怪物我能殺第一次,就能殺第二次,貢獻點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價值。"
"那好吧!那么我就代我的隊員感謝你了。"林東也沒有想到洛天幻居然這么大氣,果然強者就是強者,要知道這幾萬貢獻點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不要謝。"
"好了,剩下我們只要等待著運輸隊的到來就行了。我們去那里休息吧?。?
洛天幻沿著林東所指的方向望去,發現林東的那些隊員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將一個簡陋的遮陽篷搭好了。
眾人擠在這并不算大的遮陽篷內休息,等待著方舟運輸隊的到來……
"對了,你來到這里就你一個人嗎?有親人嗎?"
"嗯,來到這里的只有我一人。不過我有一個妹妹,但是估計短時間內是不可能與她見面了。"洛天幻接過林東遞過來的一壺水,灌了一口,深嘆了一口氣。
"你至少還有親人……"林東望著遠方的沙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幾十年前的大規模戰爭結束之后,人類文明幸存者茍延殘喘的在機械文明的陰影下生活著,同時那些機械文明還不斷對殘余人類文明進行追殺滅絕,林東也不清楚自己的父母是在自己幾歲的時候離自己而去,記憶中只有一個模糊得不能再模糊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