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人打的理直氣壯,還不能給對方任何還手或者報復的機會,首先,你需要一個足夠充分的動手的理由,其次,你需要一個足夠強大的靠山!
理由已經(jīng)足夠充分,因爲韓玄凌辱罵了埃麗西斯,這是特納動手的原因也同樣是他動手的理由,至於靠山嗎……
就以現(xiàn)在的科納聯(lián)邦來說,還有誰會比斯坦李更適合做這個靠山嗎?
當然沒有,所以特納在決定動手教育教育韓玄凌的同時,就撥通了斯坦李的電話。
越老被斯坦李這樣不給面子的一頓說,卻並沒有發(fā)火,他瞇著眼睛仔細的看著埃麗西斯手上的電話屏幕,半天后纔不確定的問道:“李老頭?”
斯坦李不客氣的罵道:“廢話,不是我還會是誰?連我都認不出來,你是不是真的老糊塗了?如果你真的糊塗了的話,我勸你趕快去死,否則萬一你做出了什麼糊塗事的話,不僅丟了你自己的臉面,還丟了你老爹和你爺爺?shù)哪樏妫悄憧墒且α凶媪凶诹耍 ?
這話說的比之前那句更狠,但是越老依然沒有生氣,不但沒生氣,還輕輕笑了起來,說道:“放心,我一定死在你後頭,不過話說回來,我給你發(fā)請柬你不來,說你要研究機甲,怎麼現(xiàn)在抽得出時間了?”
說著,他斜眼看了特納一眼,悶哼道:“還是幫一個小輩出頭,我怎麼覺得越活越糊塗的人是你啊?”
“怎麼地,我就是替小輩出頭了,你不爽啊?信不信我真叫他打你?”斯坦李不客氣的說道:“行了,我事兒還多著呢,沒空在這裡跟你墨跡,特納啊,人打夠了沒有?要是沒打夠就快點,等你打完了,我還要去忙呢。”
隨著他的話,越老,甚至宴會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特納身上,卻見這個年輕人在那麼多大人物的注視下,卻彷彿一點感覺都沒有,淡淡一笑,說道:“還真沒打夠,但是我要打的人被人護著,沒法動手啊。”
“哦?還有人敢攔著?丫頭,動一動,讓我看看是誰。”斯坦李說道,埃麗西斯依言照做,輪椅轉動,將手機對準了那幾個護著韓玄凌的保鏢,以及站在保鏢身後的泰倫總統(tǒng)。
斯坦李有些意外的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總統(tǒng)先生,總統(tǒng)先生,請恕我失禮,這小子要打的人是您的親戚?又或者和您關係密切?如果不是的話,能否請您讓您的那些保鏢把人放了。”
這話說的可比對越老時客氣多了,但是話中依然還是透露著一股霸氣——總統(tǒng)又如何,那人我還是要打。
這一下,更是讓周圍的人驚訝了,即便是蘇鎮(zhèn)宣又或者布拉德肖都有些驚訝,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特納竟然會在這樣的場合動手打人,更想不到的是,他能夠請動斯坦李當他的靠山,而且爲了他,斯坦李竟是連泰倫總統(tǒng)的面子都不給,兩個人的目光不由聚集到特納的臉上,一時都覺得這個小子似乎更加陌生和看不透了
。
泰倫總統(tǒng)苦笑著搖搖頭,輕輕擺手讓護在他身前的幾個保鏢讓開,越過人羣來到手機前,笑道:“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您老,之前杜千帆部長髮布的消息真的很讓人激動,我先代替整個聯(lián)邦恭喜並且謝謝您老了。”
斯坦李毫不在乎的揮揮手道:“只是快要完成了而已,你要說這些,等到全部完成了以後也不遲。”
泰倫總統(tǒng)沒少和斯坦李接觸,自然之道他的脾氣,對於他的冷淡反應也不在意,笑道:“至於這位……小友的事情,儘管他要打的人和我沒有關係,但畢竟是這樣一個場合,越老費了那麼多心舉辦的一場晚宴,如果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實在不美,所以,不知道我能否替那個小朋友請個罪,這件事,能否就這樣過去了?”
聯(lián)邦總統(tǒng)親自出口幫忙,這話的分量可就重了,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集中到那臺手機上,等待著斯坦李的回答。
只聽斯坦李平淡的說道:“我和特納小子認識的時間不長,要算起來應該還不到1個月,但是我還是比較瞭解他的,他從來都不是個喜歡主動惹事的人,更不是個易怒的人,而今天,居然有人能讓把他惹到這個份兒上,明知道是這樣的一個場合,還不惜用了老頭子我欠他的一個人情來請動我也要動手打人,就憑這一點,今天老頭子我就算是把所有人都得罪死了,也要讓他打過癮了,哪怕他要打的人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也是一樣!”
一句話說出,擲地有聲,卻是驚掉了無數(shù)眼鏡,不爲別的,只因爲那一句“我欠他一個人情”,能讓斯坦李欠人情的人,能讓斯坦李爲之敢於和聯(lián)邦總統(tǒng)衝突的人,這個年輕人……不自覺中,有更多人的目光落在了特納身上。
泰倫總統(tǒng)沉默了片刻,終是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您老辛苦了,研發(fā)機甲的同時也要注意身體,如果爲了機甲的研究而把您累倒了,我可就是聯(lián)邦的罪人了。”
說完,他再次向斯坦李點頭示意,然後轉身走回他原來站的地方,儘管他沒有應允也沒有繼續(xù)反對特納打人的事情,但是他的行爲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就在他走回去的同時,那個抱著還疼的抽抽的韓玄凌的保鏢走了出來,將韓玄凌放在了特納面前的地上。
面對這樣的情況,特納依然那麼鎮(zhèn)定,之前斯坦李和泰倫總統(tǒng)因爲他起的衝突也沒有讓他有半分的情緒波動,只是輕輕笑著,目光掃過這個宴會廳,淡然問道:“現(xiàn)在,沒有人要護著他了吧?那麼,不好意思,我要動手了。”
然後,他就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走過去,拽著韓玄凌的衣服領子,就那樣將他拎死狗一樣拎了起來,輕聲問道:“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不敢,又或者沒資格在這裡對你動手嗎?”
不知道是疼的又或者其他原因,韓玄凌沒有說話,但是,他看向特納的眼神中,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不屑,有的,只是滿滿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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