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姜傾傾,他內(nèi)心升起一絲的不安,腦海里閃過這些天零碎的畫面。
“她人呢?”他不淡定的問道。
本來還以為這次能偷偷的扛過去,卻沒想到她會從那里找到他,并且還強行帶走了他。
想起自己的病,他又一陣的后怕,害怕自己又會傷到她。
這時,他也很害怕她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黑狼看著他著急K的樣子,倒覺得K做的一切都值了。
看來,K愛慘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又何嘗不是愛慘了K。
從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的害怕。
他在害怕失去K。
“最近她很累,估計還在睡覺?!焙诶侨鐚嵉幕卮?,也不敢玩弄這個男人。
他知道這個男人的手段并不比K差。
葉北冥想起她誤闖基地和留下陪著自己,還被第二人格折磨,整個人都顯得無比的無助。
要不是自己特殊的病例,她也不會采取那樣的手段。
她是傻的可愛。
“她在葉宅?”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是忐忑不安的。
他不清楚她會不會要他。
黑狼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墻的另一邊,說:“在你隔壁睡覺?!?
葉北冥猛地坐了起來,很想立刻就沖到隔壁去找她,卻又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腳步。
他還有什么臉去找她?
他是個另類,更是個可怕的物種。
她應(yīng)該會嫌棄他了吧。
他的內(nèi)心無法接受自己不堪的一面被她發(fā)現(xiàn)了,更顯得自己特別的沒用。
黑狼還以為他會立刻沖出去,沒想到他還能坐得住。
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進來,讓里面的兩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門口處。
姜傾傾從門外走了進來,眸光一直盯著葉北冥看。
黑狼看她都進來了,就沒有多說話的做了個請的手勢,便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隨著房門被黑狼帶上,房內(nèi)的空間陷入了一片的沉靜。
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說話,卻有著無數(shù)的言語都在眼神里。
姜傾傾在房門口站了一會兒,才邁開步子朝著床邊走了過來。
見他壓抑的樣子,她就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了。
想起自己都對她說了自己是心理醫(yī)生,他還是隱瞞自己的病例,心底就壓抑著一股無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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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及時告訴她,她肯定不會讓這幾天的事情發(fā)生。
“你就沒有什么話想跟我說的?!苯獌A傾故作冷冰冰的姿態(tài),就連眼底都收起了自己的心疼。
呵~男人!還是要好好教訓(xùn)。
葉北冥聽著她從未有過的冷漠口吻,心底更不是滋味,好似胸口處被一座大山給壓著。
他知道她是想說自己的病例的事情,讓他無從說起。
難道,他要說自己是個神經(jīng)病?
如果正常人看見第二人格,確實會說他是神經(jīng)病。
瞬間,他沒有了底氣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失落道:“我沒什么好說的,你想離開就離開吧。”
既然如此,他就放她離開。
這樣的話,以后她就不會害怕自己病發(fā)了。
說出這句話后,他便沉沉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姜傾傾的眼神,也怕她會露出嫌棄的目光。
如果讓他看到自己被她嫌棄的眼神,他怕自己會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姜傾傾的胸口處一陣劇烈的疼痛,更是意外他會直接說出離開的話。
新賬舊賬累積在一起,令她整個人的怒火凝聚在一起,好似下一秒就會火山噴發(fā)。
重重呼吸的姜傾傾感覺鼻子也有點酸,也很生氣他說放手就放手的決定。
“葉北冥,你真以為我會稀罕留下來,走就走?!?
大小姐脾氣的她瞬間就火爆了,心口處的火更是蹭蹭蹭的猛烈上漲。
怒氣沖沖的她吼完就轉(zhuǎn)身,邁著“咚咚咚”的步伐朝著樓下跑去。
一下樓,她便火冒三丈的命令:“走,回基地?!?
坐在餐桌上,剛吃上熱騰騰的面條,還想暖暖胃的他被這樣暴走的K嚇到了。
她這是怎么了?
葉北冥招惹他了?
他玩完了!
他端著面條,猛地吸了一大口的面條,將嘴巴塞得鼓鼓的才離開。
瞬間,風風火火的人群就被姜傾傾直接收走了。
葉老從后花園趕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姜傾傾的人都撤了,就連直升機都飛走了。
不用想都知道她是被誰氣走了。
管家連忙跑過來,著急的說:“葉老,我上樓的時候聽見葉少讓少夫人離開?!?
眾人一陣的震驚,從來沒想到葉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不是很喜歡少夫人嗎?
真是替少夫人感到心涼。
許凱文知道了嫂子所作所為,也知道嫂子被二哥氣走了,一陣的無語。
二哥是想追妻火葬場?
“舅舅,你不去問問二哥?”
葉老拿著拐杖就在地上“砰砰砰”的猛敲,氣的瞪胡子上眼道:“反了反了!”
當他走到樓上的臥室,用拐杖踹開房門,氣勢洶洶的被扶著走了進來。
“葉北冥,你是怎么把傾傾氣走了。”
他一上來就是興師問罪,覺得葉北冥就是一個白眼狼,也替傾傾感到委屈。
正陷入痛苦的葉北冥沒說話,整個人也頹廢的要死,好似整個人都失去了鮮活的生命力。
葉老看見自己的兒子這樣,還補刀道:“不是你讓傾傾離開的嗎?你現(xiàn)在又裝出這副心痛鬼樣子給誰看?”
“我真不想傾傾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的榆木腦袋的人,不解風情就算了,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你知不知道傾傾在你離開后,就滿世界的找你?她就差把每個地方都翻一遍?!?
“你到底在介意什么?就因為自己的病情被傾傾知道了?那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沒有傾傾在研究你過往的病例,你現(xiàn)在還在基地受折磨?!?
葉老大聲的呵斥,越說越替傾傾感到不值,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拐杖敲醒自己的兒子。
好不容易找到幸福,他卻這么不懂的珍惜。
突然,葉北冥從被窩里坐了起來,毫無焦距的眼神落在葉老的身上,開口:“你說她研究我的病例了?”
“對!不然,你怎么可能還能好好的躺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