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她就是那個肇事司機?”
喬莘說著,不禁走上前,視線落在已經(jīng)昏迷的臉上,明明是大熱的天,這女人卻穿著一身黑衣,將自己裹嚴實,看著這張陌生的臉,喬莘不禁走上前蹲下身。
“就是這個女人瘋了一樣,給我看住了她,千萬別讓她跑了,到時候我一定要告到她坐牢。”
厲榆枝氣的不行,剛纔的驚嚇早就讓她臉色慘白,再加上腿上的傷讓她疼的只發(fā)顫,突然她指著地上的女人冷聲道:“是她,竟然是她,上次我和長言領(lǐng)結(jié)婚證出車禍,開車的就是這個女人,我還記得她看著我笑!”
厲榆枝像是猛然驚醒,指著地上的女人咬牙切齒道鈐。
要不是她現(xiàn)在腿傷不方便,她早就衝過去給那女人兩巴掌了。
“這麼巧?怎麼兩次車禍都是她撞的?洽”
厲榆樺也跟著皺眉,這麼巧的事情,恐怕世上不會這麼無緣無故的發(fā)生第二次吧。
喬莘也跟著冷了臉,在聽到厲榆枝驚呼過後,她心裡的那個疑惑一下子就清明瞭,沒有想到果然是她,她剛纔還不敢確認,可是厲榆枝一說,她現(xiàn)在就可以肯定,這個眼前看她著極其陌生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周木橙。
上次見她的時候,還是在厲榆枝和莫長言的婚禮上,也是因爲她,厲榆枝的婚禮最後纔沒有辦成,泡了湯,喬莘想不懂,爲什麼這次厲榆樺訂婚她竟然又出現(xiàn)了,她和厲榆樺有什麼仇,什麼怨了,難道還是因爲厲榆枝?
喬莘看了一眼厲榆枝,想到她恐怕是因爲她和厲榆樺坐在了同一輛車上,厲榆樺纔是跟著受連累了吧!
但是也因爲這一場鬧劇,恐怕這次連厲榆樺的訂婚儀式也要泡湯了。
“先不管怎麼樣,等到救護車來了再說吧,我看她也撞的不輕,不知道有沒有事。”
厲榆樺擔憂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周木橙,這麼久都沒有醒過來,雖然外表沒有看到什麼外傷,但是剛纔撞的那麼嚴重,恐怕內(nèi)傷應(yīng)該是也不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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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撞我們,就是撞死了也活該,這種人有什麼好可憐的。”
厲榆枝憤憤道,到是把之前的事情忘記了,救護車來的並不算快,畢竟在外環(huán),她們這樣一出車禍還堵了路,救護車來的時候,先對厲榆樺和厲榆枝進行了簡單的檢查,然後一起擡上了救護車。
司機看樣子也被撞的不輕,人都站不起來了,還是被醫(yī)護人員撫著進了另一輛救護車裡。
喬莘看著被擡上車的周木橙,抿了抿脣跟著坐了進去。
原本好好的訂婚儀式,因爲厲榆枝和厲榆樺的突發(fā)車禍而不得不取消,厲家老小趕緊急忙的趕到了醫(yī)院,看著樓道里的喬莘,蔣蘭英顫著身子衝了過去。
喬莘被厲牧北攬在懷裡,正要開口就看到蔣蘭英過來,連忙轉(zhuǎn)頭叫了一聲。
“怎麼樣,她們兩個呢?”
蔣蘭英的聲音在控制不住的顫抖,身後還跟著孟昊天和他的父母。
一下子兩個女兒一起出了車禍,一路上蔣蘭英幾次都險些暈了過去,厲家真是多事之秋,好好的一個訂婚儀式也能出車禍,最近辦的事情就都沒有太平過。
“放心好了,榆樺和二姐都有一些輕微的腦震盪,醫(yī)生說需要住院觀察些日子,其它都是一些小的皮外傷,不挨事的,就是二姐的左腿骨折了,恐怕要多住幾天院了,不過醫(yī)生說好好養(yǎng)著的話,以後是不會留下病根的。”
喬莘這麼說也是不光安撫蔣蘭英,還有身後孟家的一家人。
沒有生命危險就好,蔣蘭英頓時鬆了口氣,看著喬莘道:“聽說這次多虧了你救了你二姐和榆樺,莘莘,媽不知道要怎麼感激你。”
蔣蘭英的話讓喬莘有些不知所措,連忙道:“我們是一家人,這都是我該做的,就是一個不認識的路人,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不能不管,更何況她們一個是我二姐,一個是我好姐妹。”
蔣蘭英點了點頭,眼底帶著動容,“她們現(xiàn)在人在哪裡呢?我們?nèi)タ纯窗伞!?
“二姐和榆樺都在vip病房,二姐受了腿傷,所以醫(yī)生給她們分了病房,就挨著,你們可以進去看看。”
喬莘說完,所有人都去了病房,喬莘看了一眼身旁的厲牧北,抿了抿脣,“周木橙還沒有醒,不過醫(yī)生查出來,她好像是患了癌癥,三哥說要怎麼處理?”
喬莘不禁皺眉,也沒有想到周木橙竟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難怪她撞向厲榆枝他們時,明顯現(xiàn)在是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劉文靜現(xiàn)在就還在醫(yī)院裡躺著,一直都沒有醒過來,醫(yī)生說她現(xiàn)在醒過來的機率爲零,不知道爲什麼,劉文靜竟然開始漸漸有腦死亡的趨向。
喬莘不知道她生前到底是受了什麼打擊,竟然會連自己都不想活了。
這母女兩個竟然讓喬莘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說纔好。
心裡雖然很不是滋味,但喬莘還不能原諒周木橙,她現(xiàn)在所做所爲的一切,都太過瘋狂了,自己活不長了,也沒有打算讓別人好好的活著。
“既然得了病,就要治,我會安排最好的醫(yī)生,爲周木橙治療,雖然治不好,但是可以多活些日子。”
喬莘一怔,竟然沒有想到厲牧北會如此安排,她還以爲厲牧北頂多會對周木橙不管不顧,怎麼會?
“她活的久,才能看著二姐和莫長言婚後相愛,我們生活幸福。”
厲牧北淡淡的開口道,卻讓喬莘一陣汗顏,讓人活受罪的死不了,也就厲牧北能想到。---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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