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武社的總部是建立在一座高達五百多米的巨大的有數十萬平方的平臺之上,平臺是由半徑十米的粗大鈦剛合金柱支撐著,共有九百八十多根。平臺之上是十米多厚的泥土覆蓋,在上面種滿了參天的大樹和各種花草,這里簡直可以用鳥語花香來形容了。而高大的醒目的中華武社的牌匾,就是幾十里開外的人也能夠看的見。
在整個玄武集,中華武社是最醒目耀眼的建筑。
此時,在中華武社的大后方的執事府,掌管著武社大權的十大執事們正在認真的討論著一件事情。
“各位,從明天開始,我龍某就要退位讓賢了。軍部已經發來調令,讓我在七月一日務必起程到軍部述職,同時,軍部也會調派另外的人來武社擔任執事,希望你們以后可以很好的配合。”圓桌周圍坐著的十人中一個身材挺拔滿臉剛毅的中年男子嚴肅的說道。
“難道龍程兄的去向已經定下來了嗎?說實話,我們真的不想讓龍程兄離開武社啊!畢竟你這一走不知道何時才能再和你相見哪。”一個面露愁容滿臉不舍的身穿白色禮服的中年人說道。
“多謝梁啟兄盛情,不過軍部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憨厚的龍程感激的對滿臉不舍的梁啟道。
端坐在梁啟旁邊的岳宏真心中冷笑的看了梁啟一眼,轉頭對著龍程問道:“不知道龍上校離開之后軍部會派誰來執掌武社的執事一職呢?”
“哦!軍部的命令已經發過來了,是剛從軍武戰隊中特訓出來的A級少校軍官岳超。”龍程旁邊的一個面色和藹的書生氣質的中年說道。
“不會吧李遑兄,不是只有上校資格的才能執掌武社的執事嗎?”聽到岳超這個名字之后岳宏真的臉色一變急忙問道。
“那是半個月之前,如今軍部的嘉獎令已經下來了,由于岳超任務完成的很出色已經越級升遷為上校了。”李遑左邊的一個高大的一身軍裝的老人開口道。
“不是吧?什么軍功可以讓一個人一下子連升的?”岳宏真旁邊的一個人驚呼道。在座的除了為首的包括龍稱、李遑、身穿軍裝的老人和另一個面沉如水的中年人之外的其他人都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要知道在這樣的一個表面和平的年代,一個軍人要想立軍功得到升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今竟然有人可以奇跡般的從少校到上校連升兩級,這不得不在座的眾人感到吃驚。
“岳宏久,這是軍部的機密,似乎不是你們該問的吧。”老人沉聲道。
岳宏久一聽臉色不由立變,知道是自己問了不該問的事了,連忙禁口不言。
“沈老,不要在意嘛,三哥也不是故意的。”岳宏真連忙為岳宏久解圍道。
“是啊,岳某完全是無心的,別放在心上,別放在心上。”岳宏久也連忙解釋。
“算了,就別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那位新任的大執事會在7月5日之前來就職,到時候我們迎接一下吧。明天龍程離開大家就不用去送了,自有軍部的人來照料的。”那位面沉如水的中年人發話道。
“再問最后一個問題,”岳宏真急忙開口道,“這位新任的岳超上校今年大多年齡了。沈老、凌先生,我想這個不會涉及到軍部的機密吧。”
面色沉靜的凌先生沉默的片刻,說道:“岳超上校今年十八歲。”
“什么?”
岳宏真、岳宏久、岳歡賀、梁啟、梁震、梁威,這梁、岳兩大家族中的六位修為精湛的高手都震驚的從座椅上蹦了起來。
岳宏真私人的閣樓里,一間用鈦剛合金澆注的密室中。岳宏真面色陰沉的坐在一張舒適的靠椅上,面前是一個高大的華麗的辦公桌,在他對面的墻壁是一面整個用超磁化玻璃做成的立體投影屏幕。
“叔叔,你今天可是不怎么高興啊!”從密室中的一角走出一個衣著宮裝的少女,藍色的宮裝仿佛輕紗一般緊緊的貼在少女的身軀上,將她的妙齡軀體襯托的更加的凹凸有致,黑色的紗巾覆蓋著少女大半的臉面。此女不是別人,正是極旋宮的少宮主。
岳宏真掃視了少宮主一眼道:“龍秀侄女啊,恐怕我們對付岳超那小子的行動要放緩了。”
“哦!為什么叔叔?你不是說搶走金卡的人一定是他嗎?昨天還說要派給我一批超級死士去找搶回金卡呢,今天為何又反悔了?”少宮主龍秀滿臉的不解急聲問道。而且語氣中似乎還對岳宏真的出而反而感到不滿。
“不是我一定要出而反而,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我一定出全力將那兩千三百億搶回來,但是現在不行了,最起碼我們不能出手了。”岳宏真似乎也有一些無奈。
“為什么?”
“因為岳超那小子極有可能五日之后就要入住執事府擔當武社的大執事了,你說現在我們還能動他嗎?”岳宏真解釋道。
“怎么可能?他不是只是少校的軍銜嗎,怎么可以擔當武社的大執事?”龍秀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現在已經是上校了。也不知那些軍部的老家伙們是怎么想的,竟讓一個毛頭小子來擔當大執事。”岳宏真滿臉的氣憤加無奈。畢竟在岳超的手中攥著兩千多億,如果是在之前自己絕對毫不猶豫的派人將之搶回,甚至不惜自己親自走一趟。但是現在不行了,其實說起來少校和上校的身份在他的眼中都是一樣的,但是武社的大執事的名頭還是不得不讓仔細斟酌。
“毛頭小子?誰是毛頭小子?”龍秀微皺眉頭不解的問。
“還能是誰?真是沒有想到岳超這個人竟然只有十八歲,而且還是軍武戰隊中的A級上階武士。”岳宏真的語氣中充滿了嫉妒和惱怒。
“什么?怎么可能?”龍秀立刻花容失色,她不敢相信輕易打敗自己的竟然只是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少年,而且當時自己還穿著基因護甲而對方根本只是輕描淡寫。
“沒什么不可能的,這是凌先生親口說的。”岳宏真冷靜了下來說道。
龍秀沒有說話,只是用黑色紗巾蒙住的臉上在起著復雜的表情,同時腦海中再起回想起當岳超臉上的紫色霧氣消散時露出的俊秀剛毅的臉龐。
岳宏真沒有注意龍秀反常的神色,只是輕輕的將眼睛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道:“你回去告訴你老爸、我親大哥、極旋宮的宮主大人,讓他不要再派極旋宮的高手來了,同時也絕了從岳超那小子手里奪回那兩千億的念頭吧。反正你又沒有親自從連縱橫那家伙手中拿到金卡,失去金卡的責任不在你,極旋宮沒有必要去招惹軍部的大老爺們。就讓連縱橫他們去想辦法討回金卡吧。”
龍秀沒有理會岳宏真話中的意思,反而轉開話題問道,“叔叔,你真的肯定我遇到的那個人就是你說的那個岳超嗎?”
岳宏真整開眼睛看了龍秀一眼,有些不岳的說道,“怎么?連你親叔叔的話都不相信嗎?也好,我就給你找一個人來問一下好了,看看你遇到的人是否就是岳超。”
說完之后伸手在身后的墻壁上不知什么地方拍了一下。
“是誰?”
“我下面的一個小幫派中僅剩的漏網之魚。要知道,叔叔我手下的一個擁有一兩千人的小幫派可被人家屠戮的干干凈凈啊,說起來叔叔我比你和那岳超小子的仇恨深的多,有機會一定要讓這小子不得好死。”岳宏真先是自嘲的說道,不過說到最后臉色已經變的極度陰沉可怕。
看到岳宏真猙獰的表情龍秀心中不由一顫,謹慎的不再多話。
密室的門輕輕的被打開了,一個三十余歲的不起眼的青年跨步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元兆飛。
“主人,找小人有什么吩咐。”元兆飛小心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兩人謹慎的問道。
“兆飛啊,你就仔細的再次把那個叫岳超的小子的相貌描述一下。”岳宏真揮揮手道。
“是,主人。岳超此人身上經常披著一件不知用什么羽毛編制的黑亮的寬大風衣,里面穿著一身筆挺的黃綠色軍裝,大概到肩部的黑亮長發,面貌非常的年輕。……”元兆飛非常詳盡的將岳超的形象描述了出來,沒有一絲的遺漏。
“怎么樣?侄女,還有什么疑問嗎?”
“面目相近,裝扮相似兩個人也不是不可能。”龍秀還是有些懷疑的道。
“這中華城有什么樣的我高手我比你清楚的很,這種打扮的人是只屬他一個人。你知道他身披的風衣是什么編制的嗎?那是用純粹的沙贏鐵羽編制的,而且還是最珍貴的買都買不來的沙鷹之王的黑色沙鷹的火羽編制的。僅僅是這一件風衣那就是一件無價之寶,那是別無二家的。你們兩個的描述完全一樣,那就說明了是同一個人。如果你還是不敢肯定的話,五天之后你就親自去指證吧,不過你可別傻的去找他當面討要金卡,不然有麻煩的可是你,恐怕到時就是連縱橫那家伙也不會承認的。”岳宏真耐心的說道。
“放心吧,叔叔。我自由分寸。”龍秀連忙恭敬的說道。
“我到是想知道連縱橫那家伙會怎么做呢,他會不會派出連城會的高手去找岳超小子的麻煩呢?如果是那樣的話就精彩了。”岳宏真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叔叔,如果連縱橫真的能從岳超那小子的手中搶回金卡怎么辦?”龍秀擔心的道。
“可能嗎?岳超既然被軍部委任為武社的大執事必定會被全力保護,大批的人手根本就接近不了他的,如果認為派出幾個所謂的派中精英去對付他,那就可就大錯特錯了。能夠被評定為軍武戰隊中的A級上階的戰士,恐怕就是連城會的會長親自來也不見得可以討得了好處。”岳宏真冷笑道。
“你們先下去吧。”岳宏真似乎不想再說什么了。
“是,主人。”
“再見,叔叔。”
看到兩人走出密室,岳宏真吸了口氣,瞇著眼睛輕輕的自語道,“岳超,你也性岳,會不會也與岳家有什么關系呢?看來我要好好的再對你調查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