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彎弦月不知何時已經從地平探出頭,將清冷的光輝,從小屋的板壁之間投進,在黑暗中扯出銀色的絲絲縷縷,而在這黑暗的掩映之中,兩個人體緊緊地糾纏著,將對方身體上僅余的遮蔽撕扯,用皮膚觸碰,手指抓撓,雙腿纏繞,似乎想要將對方與自己融為一體
他們擁吻著,兩條舌頭在互相的口中嘖嘖有聲,互相糾結,舔舐,貪婪的索取,直到呼吸無法繼續。
“我們……在……做什么……”女子發出一個細微的呢喃:“我們不能……”
不能這樣做?因為羞恥?因為陌生?因為倫理……
但那一切似乎都被混亂的理智驅趕了,被自己體內火一般燃燒的熱量驅趕了,他們的動作,不像是人,而是兩只野獸,完全受到本能的驅使。本能地追尋著對方,追尋著對方身上些許的涼意,追尋著縈繞在鼻端,不同于自身的,雄性與雌性的氣息。
愛德華的雙手,在她的胸前停留。
那兩團碩大,泛著褐色光澤的豐潤擁有著充足的分量,完美的外形,鐘一樣的,幾乎可以和之前那位伯爵夫人一較長短;愛德華用一只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之捧住,而更可貴的,是那兩顆沉甸甸的果實布丁般柔軟,卻又不失彈性,雖然隨著女孩子的動作微微搖晃,翻涌起一的浪潮,但卻沒有絲毫的垂墜。
收攏五指,那柔軟的肉塊便隨著他指掌的形狀游弋。改變著形狀,兩顆小指尖端一樣的櫻桃堅硬的鼓脹,摩擦著掌心,讓愛德華愛不釋手。
唇舌終于分開,因為他將要享用更高級的美味,那柔軟的豐膩被他捧起,并攏。將兩顆小小的櫻桃納入口中,輕輕舔舐,輕咬。那種無法言喻的感覺,讓她終于無法按捺的尖叫起來!
可是他并不會因此而滿足,因為她的身體。是最為寶貴的樂器,吸引他去彈奏出激昂的樂曲,是密境,引誘他去碰觸最為核心的秘密。
“不……那是什么,你,你……”
他昂揚的意志讓女子驚呼,掙扎著,試圖逃離那火焰一般灼熱的東西,可惜,在他的力量之下。在那種電流一樣在身體縈繞著的,讓人全身發軟的感覺里,這種掙扎是微不足道的,
愛德華瞇起眼睛,糾纏之中。下腹上傳來的,溫暖而潤滑的感覺讓他喜悅,輕輕翻身,讓她變成下方,盯著她嫣紅的面龐,那描繪在她兩頰。褐色的紋理,也被這顏色侵染,變得嬌艷欲滴。
然后,輕輕的滑下。慢慢的抓住她的膝蓋,向著左右分開。
這是兩條修長而有力的腿,擁有著漂亮柔和的曲線,卻又被光滑的皮膚和修長的骨架完美地融合,像是藝術品一般,幾乎可以與記憶中,艾蓮娜的不分軒輊是完美的放大版本,這也是因為她的身高,幾乎是愛德華所認識的女孩子中,除了克勞迪婭之外第二高的。
事實上,記憶中兩個月前與之第一次見面時,她似乎還沒有這么高,顯然克魯羅德人的血脈確實與普通人不同,如果再保持這樣的速度成長下去,愛德華原本的身高,很可能會被她落下至少一尺。
愛德華搖了搖頭,似乎要將腦中奇怪的念頭趕開。
可以稱得上是群山之神的杰作吧,從那豐膩柔軟的胸向下,光滑微褐的顏色,構造出小腹平坦的曲線,帶著一點點腹部肌肉的輪廓,但并非是那種令人生厭的凸起,只是細細的,精致的線條。…,
而他的手指,便沿著這線條緩緩向下,終于觸碰到那最為神秘的所在。
她的密境很飽滿,外邊與她的膚色相同,是光潔的褐色,毛發貼服在兩片花瓣外,稍微伸展出一點點,毛發并不是非常柔軟,有一點的彈性,愛德華悄然的分開手指,但女子隨即便發出了一個哼聲,用最后的理智將雙腿緊緊地并攏起來。
可這個本能的防御,卻忽略了現在的姿勢僅僅只是夾住了男人的肩頭,不僅無法遮掩住最為緊要的所在,反而讓自己的姿態,格外的。
“不行,不行!”她叫起來,想要用手去抵抗,卻只能徒勞的抓住了他的頭。
愛德華瞇起眼,仔細的觀察著那美麗的密境。
花瓣的內部,異常的粉嫩,閃爍著少許濕潤的光澤,細小的皮褶在上方將那顆花苞緊緊地包裹起來,卻又微微挺起的模樣,讓愛德華的氣息不由又粗重了幾分,必須竭盡全力,才能不讓自己直接進入最后一步,他小心仔細的活動著手指,分開兩片大的花瓣,讓那美麗的風景逐漸展露,小小的內部花瓣張開,層層粉紅色的媚肉,在花瓣的深處層層堆疊,即使被分開,也仍舊固執的遮掩住那個美妙的洞口。
細微的酸甜氣味,與汗水的氣味,混合成為某種野性的味道,從近在咫尺的地方開始散發出來,吸引著雄性,讓他靈巧的伸出指尖,去噙住那顆仍舊被包裹的花苞。
啊啊啊……
女子在尖叫,體內一直緊繃著的弦在這一刻斷裂了,她的身體向后彎曲,但卻無法抑制住肌肉的松弛,將一大股甘甜的花蜜,從身體內部擠壓出來!將墊在身體下方的長袍,都侵潤成月光下銀光閃閃的一片。
可以了吧?
愛德華輕輕的捧起她的腿彎,向上推,將她折成合適的形狀,也讓那漂亮完美的花瓣,完全顯露出來,微微張開,內部粉膩的媚肉,微微蠕動著,透明的蜜汁在微光中閃爍,吸引著男子探險的雄心。
雖然的火焰,更加高漲。但精神似乎變得清明了,身體在逐漸的收縮,鱗片,晦暗的皮膚和肌肉消散,將他重新塑造成為有些纖瘦的,少年的形象。
男子身上,奇妙的變化。讓她無力的瞪大眼睛,隨即而來怪異的觸感將她的視線引向兩人碰觸的地方,看著那已經抵住了自己的怪物讓她無法想象的巨大。簡直就像是沒有絲毫變化。
而在她抗議之前,他已然用力,在自己的腰肢上。變化雖然解除了。那種可怕的燥熱卻依然存在,而且愈發的強烈,他的分身已經挺拔到了脹痛的程度,因此,必須要紓解自己了。
嘶!
那火熱的感覺,頂住自己的花瓣時,女子的呢喃中斷了,纖細腰肢被一雙手握住。緊接著,粗壯滾燙的柱狀物開始緩緩移動,雞蛋大小的橢圓形杵尖在豐腴濕潤的花瓣中重重研磨著。沾滿了蜜汁,然后,就是“噗”地一聲輕響。
疼痛,火熱,像是要分開身體一般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長長吸氣,瞳孔收縮,張開的口唇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可是體重,以及被他抓住的手腕,卻不由得她逃開。反而一點點的,強硬而堅決的,將她的花徑刺穿,分開一層層,原本彌合的緊密。
她的苦難,他的享樂。
那種破開一層層的媚肉,卻又被緊緊糾纏的滋味,實在是無法描述的,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但每一次,似乎都有著微妙的不同。…,
這一具,富有著外表看不出的力量,感受到龐然大物的兇猛入侵,便自然而然地產生反應,花徑的內壁蠕動收縮起來,嬌嫩的媚肉重重迭迭地形成褶皺,仿佛一圈一圈的肉環,緊緊箍住了侵入者上,試圖阻礙它的進入,但這顯然是徒勞的,反而讓男人感受到更多的愉悅。
他毫不留情地一路推進著,那一層細微的阻礙徒勞的抵抗了一下,便無聲地被粉碎了。
花瓣一層層的纏繞,再被完全撐開、撫平,享受著它們的柔軟和火熱,那種感覺實在美妙得緊,尤其心理上的快感,更是爽得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愛德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克制著自己想要探入最深處的,慢慢地開始活動身體,不知不覺間,已經有超過三分之二的分身被吞入少女的身體中。
“啊啊……”
疼痛讓她的軀體在微微的顫抖,那不斷的深入的東西,幾乎要將她的身體洞穿,她扭動著腰肢試圖逃走,卻被緊緊地壓住,只能無奈的咬緊了櫻唇,讓兩行清淚,從眼角滑下。
可是當空隙被填充,另一種奇怪的感覺,便壓制了痛苦。
麻癢,就像是電流通過了身體,讓她有些奇怪的期待,期待那可怕的兇器,那種滾燙的碰觸,撕裂的痛楚,和一陣陣傳來的,麻癢消失的愉悅,兩者完美地混合交融在一起,讓她已經完全辨別不清,無法區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意識中一片空白。
不知不覺之間,主從易位。
那種麻癢,讓她的精神已經完全陷入了失控,當自己的位置從下轉到上,她開始慢慢的搖動著臀部,用自己的力量沉下身體,仍舊殘余的疼痛,讓她的雙腿有些發飄,但被舒緩的麻癢,讓那個她仍舊執著的繼續,愛德華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濕潤的花瓣慢慢地被自己的分身分開,粘稠的包裹在上面,溫暖,柔滑而泥濘的花徑逐漸前行,最終將自己的分身包裹大半,而隨著尖端頂上一小團柔軟的肉塊,女子發出了一個無法抑制的嗯聲!
速度逐漸的變快了。
她挺起了腰,柔滑的腹部驚人的緊繃和柔軟,每一次扭腰的動作,都如同是舞蹈一般,汗水在褐色的肌膚上閃閃發光,
扭動,廝磨,肆意的活動著,發出**的撞擊聲,帶著濕潤的回響,每一次的撞擊,都會引起那對健碩豐潤一陣無法抑制的蕩漾,尖翹的尖端顫巍巍的挺立著,好像在高傲的藐視一切,
于是,愛德華的興致也被引發出來……他小心的挺腰,在每一次撞擊的時候狠狠地刺進那深處柔軟的肉塊,讓女子發出不可抑制的低沉尖叫聲,肌肉越發緊繃。花瓣深處的媚肉也更加緊密的貼合,擠出更多豐沛的汁水,讓每一次的進出更加順滑,同時發出細微的噗噗響聲。
逐漸地,優勢變成了對等。
因為她的體能,實在是超出了常人女子太多,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她用兩條纖長的腿死死地攀住他的腰間,雙手上的指甲也摳進了皮肉。如果不是愛德華的身體異常的堅韌,說不定會被她直接扯開。
而愛德華也充分領教了克魯羅德女子的力量,雖然她應該還是第一次。可是借助了那些奇怪的藥力,這一場戰斗的持久,還是幾乎到了月亮偏西的時候。在第二,第三……不知道第幾次將她送上絕頂的峰巒,愛德華自己,也終于將生命的種子,播撒進她的身體深處。…,
……
當月光越過中天,宣告著午夜的來臨時,皇城之中的喧囂,卻并沒有因此寧靜。
皇帝陛下的書房里。此刻聚集著十幾個人影,雖然對于這間不啻于廳堂的房間,人數并不算是多,但那種凝重,卻已經足夠塞滿空間的每一個角落。
房間的正中央。一抹白色的光澤,正在慢慢收斂,露出中央,光潔剔透的水晶球,以及站在它旁邊,黑袍包裹著的女子身影。“還是沒有?”短暫的沉寂之后。坐在書桌后的皇帝開口道。
“回稟陛下,我們已經動用了法陣最大的能量,探查了皇宮的每一個角落,不過卻并沒有找到公主殿下所說的那兩個人。”黑袍女子的聲音,平和,卻似乎帶著習慣的尖刻。
“不可能吧,這里可是圖米尼斯的皇宮,由師構造的法陣,怎么可能連一個普通人的下落都無法探知?”站在皇帝身側,克魯羅德人的公主殿下雙眉緊皺,并不開口,倒是她身后,一個身穿長袍的光頭少年忍不住開口道。
這個冒失的語聲,換來了公主一個責備的眼神,以及一聲冷笑。
“你們提供的情報,實在是太過于模糊了,如果你們真的有心尋找,那么至少也要提供被尋找者的畫像,樣貌,他身體的一部分或者哪怕是他最近使用過的東西,這樣的尋找,與在叢林中找到特定的一片樹葉,也沒有什么差別!”黑袍的女法師顯然已經不耐煩了,出于未來王后的堅持,她只能勉為其難,但對于這個克魯羅德的法師學徒,她卻絕不客氣。
“我們的力量,可以覆蓋整個皇城甚至是整個羅曼蒂,沒有人能夠逃脫出這種監視,但現在,皇城之中所有的人都已經被探查過,并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女法師身后,一個年老的法師同樣冷笑了一聲,眼神睥睨,似乎如果不是皇帝陛下在場,他可能就要教訓一下這幾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有沒有可能,他們是離開了城堡呢?據我所知,作為阿爾伯特師的高足,訓導者本人應該是個能力不錯的法師。”一個聲音適時響起,稍微緩解了一點緊張的氣氛,斯特蘭王子沉吟道:“說不定是他們相遇之后……嗯,一起離開了?”
“有這個可能,但是很小,因為在皇城之中,是不能使用空間類法術的,若他使用了隱形一類的手段從宮門離開,那么我倒是無能為力,但宮門附近的檢測之眼和反魔法法陣,足夠讓任何隱形法術失效,除非是幾位師親自到場,或者是某種傳奇法術的作用,否則絕不會出現這種現象。”
女性的國家法師哼了一聲。
皇城的法陣是聯合了幾個師,耗資無數制作出來的,幾乎是僅次于法術學院的大陸最強防護,若是輕易就被人破解,那簡直是令人無法想象的,不過,既然是人做出來的,自然也就有人可以規避,
“據那個最先發現的仆人的說法,那個人,唔,離開的速度極快。”王子皺了皺眉頭:“假設他是訓導者閣下的話,很可能趕在宮門關閉之前溜出去,雖然這不容易,但也并非不可能的。”
“可是……”
“塞西莉亞,到此為止吧,我知道你們的人才寶貴,但為了一個人而折騰了整個皇城之中的人半個晚上,這件事到此也就差不多了,再持續下去,結果也不見得會更好,所以,就到這里吧。等到你找到那個希露達用的東西,或者是繪制出一副她的畫像之后,我們再繼續好了,而且如果那個人是愛德華子爵的話,你們的人也不會碰上任何的危險的,我想這中間頂多是有些什么誤會而已。”
皇帝終于開口,他揮了揮手,斷言道,隨即站起身。
可并沒有等到這位至尊離開房間,一個仆人已經急匆匆的走進來,與之打了個對臉,
“比比……陛下,那個……”被皇帝威嚴的目光盯住,這個可憐的人露出了一個幾乎昏倒的神色,總算他還訓練有素,咽了幾口唾沫,他終于反應過來:“那個,愛德華子爵閣下求見!”
“在哪里?”
“就就,就在這里……”
皇帝陛下的眼中,閃過一道精芒。
事實上,他已經注意到,那個穿著一身奇怪的仆從服裝的少年子爵,而在他身后,跟隨者克魯羅德人的學徒,她帶著那張金屬的面具,一身黑袍,不見什么異樣,只是行止之間,似乎頗為委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