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轍,你這也太誇張了吧”顧琦菱的心裡有一萬個讚歎,可是到了嘴邊,她卻收的很好,只是淡淡說道:“還好。 ”
“老婆大人滿意纔是最重要的。”夏熙轍見顧琦菱同意了這樣的安排,一時間笑顏如花。
只是,夏熙轍好像是誤會了某人的意思。某人說的是,她要睡覺,而不是一起睡覺
“夏熙轍,你給我滾出去”顧琦菱剛剛躺下,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邊多了一個雄性生物她現(xiàn)在是病人這樣好的公主牀是給病人享受的好吧夏熙轍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老婆大人,你看我累了一天了,就讓我好好休息好不好啊”夏熙轍說的一副可憐樣子,只見他的眼睛已經(jīng)含著兩顆碩大的淚滴,我見猶憐。
顧琦菱深呼吸一下,感覺到了有一股強(qiáng)烈的氣流積聚在了丹田處,這纔開口大吼道:“出去”
“哎呀,老婆大人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不利於傷口的恢復(fù),我這就走,這就走”夏熙轍從牀上跳下來,抱著小東就從房間裡逃出去。
白果兒看到病房裡的窗簾拉上了,心裡對於顧琦菱的嫉恨又多了一分。
“,在醫(yī)院裡還不忘記勾引男人。”白果兒小聲咒罵著顧琦菱,卻在下一刻,看到夏熙轍抱著一個孩子從醫(yī)院裡出來。
這個孩子長得怎麼和夏熙轍有些像呢難道他是夏熙轍和顧琦菱的孩子
白果兒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她和夏熙轍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是太短,怎麼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孩子存在呢
“乾爹,我們?nèi)ツ膬喊 毙|稚嫩的聲音在走廊裡響起,消除了白果兒在暗處的疑慮。
夏熙轍也對現(xiàn)在脾氣不好的顧琦菱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犯錯在先呢她怎麼做都是對的。
只聽他嘆氣道:“既然乾媽休息了,我們就也去休息一會好不好”
說罷,在小東同意的聲音中,就見兩個人鑽到了顧琦菱對面的病房裡去。
白果兒遠(yuǎn)遠(yuǎn)站在走廊的盡頭,看著這裡的每個人。這個走廊裡只有兩個病房。一個是顧琦菱所在的病房,一個就是夏熙轍進(jìn)去的地方。而在走廊裡,不斷有黑衣男人進(jìn)進(jìn)出出。目測這些男人應(yīng)該是保鏢,保護(hù)夏熙轍和顧琦菱安全的人。
“怎麼辦怎麼樣才能接近個夏熙轍呢”白果兒看著眼前的人們,不由得緊緊皺眉看著這些人。
自從上次顧棉的出現(xiàn)給顧琦菱帶來危險之後,夏熙轍就讓林斐在這裡加強(qiáng)了防守。人員增加了好幾倍不止,還輪班監(jiān)視,唯恐有不該出現(xiàn)的人出現(xiàn)在這裡。
白果兒一臉惆悵的時候,卻看到夏熙轍正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這是天賜良機(jī)
白果兒心裡想著這個想法,緊緊藏在轉(zhuǎn)角的樓梯口,等著那個男人出現(xiàn)。
果然,夏熙轍手裡拿著手機(jī)出現(xiàn)在了樓梯口。他的手機(jī)裡似乎是有重要的信息傳來,不希望讓別人看到,纔到這裡來的。
“熙轍。”白果兒溫柔的聲音響起,環(huán)繞在夏熙轍的耳邊。
夏熙轍下意識回頭看去,只見在身後站著一個面容清秀,身著一身藍(lán)色的女人。可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繼續(xù)看著自己的手機(jī)。
白果兒深情款款的目光,就這樣在夏熙轍這裡打了水漂夏熙轍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白果兒想著剛纔夏熙轍對於顧琦菱的種種好,心裡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對待女人有這麼明顯的區(qū)別好歹也要演一下吧
“熙轍,我是果兒啊,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白果兒啊”白果兒收起憤怒,一臉笑容轉(zhuǎn)過來身子,看著眼前英俊瀟灑的男人,笑著道。
“我好像不認(rèn)識你吧”夏熙轍沒有興趣和不相關(guān)的人浪費時間,緊緊皺眉,便轉(zhuǎn)身就要走。
“夏熙轍”白果兒用力抓著夏熙轍的袖口,忽然脫口而出喊了他的名字
“我的名字,不是誰都可以叫的”頭都沒有回,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話,就要走回去。
怎麼可以想到剛纔顧琦菱對於夏熙轍頤指氣使的樣子,夏熙轍還甘之如飴,爲(wèi)什麼她不過是叫了一下,他就這樣冰冷的對待自己
“我懷了你的孩子”白果兒幾乎是用低吼的聲音,說出了這個事實
夏熙轍的身子一愣,剛剛邁出去的步子僵在了那裡,看著她上下掃視著。
成功了白果兒的眼睛一亮,但又很好的掩飾過去。她現(xiàn)在的成功,只能是一時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難以掌握,他究竟會怎麼面對自己,怎麼解決這個問題都是一個未知。
“小姐,我想你是認(rèn)錯人了吧我會認(rèn)識你嘛你肚子裡是不是有一個孩子我都不知道,更別說你肚子裡會有我的孩子了。荒謬”依舊是冷冰冰的,夏熙轍甩開白果兒就要離開。
他幾乎可以確信,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瘋了不過是自己不要了的棄子,現(xiàn)在想要重新黏上他也要找一個好一些的藉口來。這樣子算是什麼他夏熙轍可不是生來就是給野孩子當(dāng)?shù)?
白果兒緊緊咬著下嘴脣,看著不爲(wèi)所動的夏熙轍。眼看著他就要走出去這個隱蔽的死角,一狠心,跺腳道:“四個半月之前,我們交往過。孩子已經(jīng)三個月了”
夏熙轍的腳步,忽然停住。腦海裡開始算著時間,算起來,也差不多是那個時候。只是那個時間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她有沒有孩子,關(guān)自己什麼事情
“小姐,你如果一定要說孩子是我的,就請拿出來證據(jù),無故造謠,你知道後果的。”夏熙轍悠閒的把手機(jī)放在褲兜裡。收拾下自己的西裝袖口,似乎是在說著一件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
“時間就是證據(jù)我們那個時候交往,你該不會不記得了吧”白果兒緊緊攥著拳心,指甲已經(jīng)深深嵌在肉裡。他怎麼可以忘記她絕對不可以
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叫過自己的名字難道在夏熙轍的腦子裡,她不過是一個雌性動物,根本就沒有姓名,沒有感情的嗎
“時間”夏熙轍嘴角一揚,忽然笑道:“說的也是,是要好好算算時間。”
白果兒背後忽然有一道寒流經(jīng)過。這是什麼意思
夏熙轍的身子朝著自己靠過來,越走越近,可是白果兒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身上帶著的不是溫和的氣息,而是嗜血的狂魔
“你要幹什麼”白果兒的手腕忽然被緊緊攥住,感覺到一股難以反抗的力量在手腕兒處形成,她本能想要掙扎,可卻都是無用功。
夏熙轍嘴角高高揚起,挑釁的眉毛看著眼前的女人道:“你不是想要時間來證明一切嗎走吧,我們就用時間去證明”
夏熙轍也不容白果兒反抗,拉著她就朝著婦科的方向走去
白果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愚蠢這裡是醫(yī)院,夏熙轍怎麼會想不到用醫(yī)學(xué)證明來找出證據(jù)呢
“你放開我,弄疼我了”白果兒覺得這個男人的力氣大的實在是恐怖,使勁想要把手拔出來,可是除了可以看到白皙的手腕兒上淡淡的淤青之外,什麼都看不到。
“這樣就疼了你知道生一個孩子有多疼,沒有一個孩子又有多疼嗎”夏熙轍嘲笑的眼神看著白果兒,停下腳上的動作,卻是用吼的聲音警告這個女人
顧琦菱的孩子是怎麼沒有的,他心裡很清楚一個男人沒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會心痛
偏偏在顧琦菱流產(chǎn)的時候,這個女人用假裝懷了孩子這件事情來洋裝無辜,想要和自己套近乎他絕對不能容忍利用孩子的人
“可是我真的”白果兒被他的強(qiáng)大氣場震懾住了
“閉嘴識相的就趕緊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夏熙轍怒斥一聲,一把甩開了白果兒的手,朝著原路返回。
白果兒被他甩出去,差些倒在地上,接著欄桿的力氣,總算是站穩(wěn)了。只是她低著頭看著這麼高的一棟樓,如果剛纔自己被他甩下去了,只怕是命都沒有了吧
一屍兩命,多麼諷刺的結(jié)局啊
委屈的淚水從她的雙頰劃過,可是現(xiàn)在她根本不能去恨這個男人。她恨的,是此時此刻在這個男人身邊,分享著本來應(yīng)該屬於自己的幸福的那個女人
“如果我不好,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白果兒嘴裡念著這句話,捂著自己的肚子,朝著樓下慢慢走去。
顧琦菱睡了一覺,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在夢裡,她抱著那個孩子,正在盪鞦韆,夏熙轍在背後溫柔推著鞦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一切都是那麼的溫柔和煦,似乎所有的美好都在那一天綻放。
“熙轍,你看我們的孩子,他的眉毛好像你哦。”顧琦菱抱著孩子正在和夏熙轍交談。
夏熙轍溫柔的目光注視著顧琦菱,手指輕輕勾著孩子的臉蛋道:“是啊,好美的孩子。”
顧琦菱笑著看著夏熙轍,體驗著作爲(wèi)一個母親的快樂。
忽然,夏熙轍的臉,變成了夏家老爺子臉老爺子一把用力推出去鞦韆,顧琦菱抱著孩子倒在了地上
“不要我的孩子”顧琦菱從噩夢中驚醒,一臉茫然看著自己空空蕩蕩的手。她又做惡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