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盯著白衣,白衣剛看向玲兒,便被人家不無氣意的瞅了一眼。玲兒沖著白衣說:“這好看!”
白衣也覺著最后這一段兒還真不好看,可他還是被玲兒的樣子逗笑,心里說著:“那斗戰(zhàn)的最后結(jié)果就是死、傷,又不是我把飛獸給殺了。”
玲兒那聽得到白衣的心語,見白衣還笑著,便又瞅了他一眼,飛身從樹上飄落下來。白衣還是笑著,也跟著飛身落下,玲兒以向剛才的斗場走去,白衣也只好跟著,這時可不能再氣玲兒,所以也就沒再說什么。
片刻、白衣和玲兒過來這邊,飛獸倒落的夠慘,碧色液體快要從它身體中流盡,那被虎獸用力拉開的傷口讓玲兒不想再多看。白衣也只是看了看,手中一枝艷麗的花朵飛落在飛獸的身上,大概是白衣再以此花兒祭奠這場慘烈的戰(zhàn)役。玲兒卻因此消去了對白衣怪怨的小脾氣,靜靜的看著白衣。
片刻、白衣向玲兒說:“走吧、兇殺大片閉幕了,咱也呆繼續(xù)上演咱的天涯苦旅了”白衣說完笑看了一下玲兒,才又向前走去。
玲兒在背后瞅了白衣一眼,也跟著走去。
不多時、玲兒再次回頭時,那后面的飛獸竟然不見了,玲兒忙向前面的白衣說:“白衣、那飛獸沒了。”
白衣回頭遠看了一眼,正想說:“飛獸身上那么大的傷口,血早已流干,炸成一片光星消失了唄”可看著玲兒的樣子白衣卻改了話語,說:“它也許是沒死,剛剛緩過來飛走了。”
玲兒疑惑的看著白衣,白衣保持著嚴肅的狀態(tài),直到玲兒微笑了一下,轉(zhuǎn)身走去。白衣才忍不住竊笑著也跟著玲兒走去,心里想著:幸虧自己沒把這在網(wǎng)吧閑聊時獲得的新世界知識告訴玲兒,可玲兒那微笑的真正原因他也確定不了,畢竟玲兒玩兒新世界可比自己玩兒的時間長多了。
出了天井口,前面又是突然縮小的峽谷通道,在這綿延的群山中,有峽谷走就不錯了,在白衣看來是如此,可玲兒是真討厭這峽谷,一副不樂意的樣子跟在白衣身后,兩人向峽谷深處飛躍去。
半個時辰后,那高如云天的山峰以緩緩下降,峽谷以成了凹陷的山谷。一聲尖銳的鳴嘯讓飛馳在散落花林中的白衣和玲兒停下腳步,抬頭看去,天空一只大型飛獸從山谷左側(cè)飛過,后面一只巨型的五色飛獸張開震天蔽日的大翅,滑翔在尾隨。白衣和玲兒呆呆的望著天空,片刻這一前一后的兩只飛獸以隱去在右邊山崖后。白衣和玲兒面面相視,白衣苦笑了一下,說:“這還是鳥嗎?”
玲兒笑瞅了白衣一眼,接說:“快走吧,還說呢,回頭讓它看見了,你能斗過它!”
白衣笑著說:“我能和前面那小家伙都上幾百回合。”
玲兒以笑了一下,借著零散錯落的花樹掩護,向前飛躍去。白衣也笑著追去。
山谷越來越寬闊,可讓白衣和玲兒驚訝的是,在遠處又出現(xiàn)了如一道天然屏障般的山脈,那高度也必不亞于前面進谷口時的那兩座巨峰。
白衣倒是有些愛咋咋地,可玲兒面對這走不出去的十萬大山真是郁悶,竟時不時的有些小脾氣沖著白衣發(fā)起來。白衣可生不起氣來,玲兒的美在白衣看來有千百種,這一時的小性子更有另一番美表露無遺。
玲兒的話少了,心急了!這飛躍的就更是沒個停歇。良久、兩側(cè)的山峰以完全變成了高遠的山坡,前面那高入云天的山峰也以近在眼前。
一會兒工夫后,白衣和玲兒停下腳步,面前的山峰還是讓玲兒稍稍緩解了一些情緒,原來這山峰雖高,卻是一路的大坡度,并非懸崖絕壁。
白衣見玲兒的情緒因前方并非峽谷而有些緩解,便向玲兒說:“又要爬山了,把珠峰給倒騰這兒來了。”
玲兒也看著這橫斷的山峰,又側(cè)臉向白衣說:“走吧、這大坡上有樹林擋著,天上來了怪物也有個地方藏。”
白衣笑著,拉著玲兒向山坡攀越去。一路呈五六十度角的坡度可攔擋不住白衣和玲兒,在加上零散向上一路布去的花樹遮擋天空來敵,兩人便又開始了爬山比賽。
一路上彩鳥驚飛,這遠來的白衣和玲兒還真把這本地居民嚇個夠嗆,可話說回來它們也時時的把白衣和玲兒嚇個半死,所以兩人的飛躍也沒有開始比賽時那么瘋了,但速度也還是相當快。
經(jīng)過長時間的飛躍,頂峰以快到,兩人卻被上面這一片立如開天神斧砍削過的懸崖峭壁給攔下。白衣靠著大樹仰望著崖壁,玲兒看著白衣,神情中有著,敢說爬上去就弄死你的堅定之色。
白衣看過崖壁,一低頭就看到玲兒這神情,白衣不由得笑了,又說:“丫頭、樂不樂意都呆爬,這六十度角的大山坡,橫著再找路,還不如爬這幾百米懸崖呢。”
真到了白衣說出爬懸崖的話時,玲兒也就只好依著白衣了,那一心要弄死誰的表情也就變成了極不情愿的表情,再轉(zhuǎn)變就成了一副‘想上就上唄’的耍小性子表情。白衣笑著,又向玲兒說:“把那條綢帶拿來,這回咱們并肩作戰(zhàn)吧。”
玲兒楞了一下神兒,還是被白衣這并肩作戰(zhàn)的話打動,忙著取出紅紗綢帶,倒要看看白衣要和自己怎么個并肩作戰(zhàn)法。
白衣將七彩披肩拆下來、收起,又把米長的紅紗綢帶一頭挽在自己手上。這才向玲兒說:“把那頭挽上。”
玲兒聽白衣的將另一頭挽在自己的手腕上。白衣躍身來到光禿禿的崖壁下,待玲兒來到身邊時,他已躍身而起,右手銀劍以用來插向崖壁。‘錚、錚’兩聲響過后,白衣以依仗銀劍吊掛在崖壁上,正上下蕩悠著呢!還想下面的玲兒說:“拔劍啊,有那么帥嗎,老盯著看。”
玲兒這才明白白衣的并肩作戰(zhàn)法,笑著拔出碧劍。白衣見玲兒拔出劍,喊了聲:“上”,紅綢帶一拉,玲兒身子即時飛起,直飛上白衣七八米處,右手用力將碧劍插入崖壁中,身子吊掛著上下蕩悠,這心可是碰碰直跳。白衣拔劍、喊了聲:“丫頭、不用我教你吧!”
玲兒這才從這危險游戲的刺激中緩過神兒來,左手用力提拉,白衣身形飛起。玲兒可拉的沒譜,不像白衣玩兒的得心應(yīng)手。白衣被這一拉之力直拽的越過玲兒,向上沖去,也幸虧白衣反應(yīng)快捷,上沖之力還未盡,便將銀劍插入石壁中,止住了上沖之力。剛吊掛住身子,便低頭向下面的玲兒說:“丫頭、我可把命交你手里了,有點兒譜。”
玲兒把白衣拉起來便知自己的力量用大了,這會兒可不敢跟白衣斗嘴了,只是向個犯錯的孩子般,應(yīng)著聲。白衣說了聲:“準備。”
玲兒當然知道怎么做,忙著抽回劍,一股拉了傳下,玲兒身子直接飛起,沖到白衣上面。白衣的拉力可是寧讓玲兒飛到自己上面七米時停住,也不用太大力。玲兒將劍插入崖壁,兩人就這樣有如兩只大鳥般在光禿的崖壁上連連飛升。
三四百米高的崖壁沒用多久便上去一半多了。玲兒也基本玩兒的熟練了,可她這心卻是總提著,越到后面越小心,這會兒以不是玩兒了,這幾百米高的崖壁,沒抓沒蹬的,掉下去可就直接掉地獄里去了,勤等著輪回吧。
白衣也沒有了那玩兒的態(tài)度,同樣小心謹慎。
又是一會兒工夫,兩人終于飛上崖頂。向前去不遠,兩人坐在一棵花樹下,相視而笑。
玲兒向白衣說:“嚇死我了,越上越害怕!”
白衣笑著,接說:“多玩兒幾次就習(xí)慣了。”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又說:“少來,誰有你那么瘋。”
白衣笑著,以站起身來,又走回懸崖邊,遠眺著連綿的群山。玲兒也過來,看著遠處。一路連綿的山脈、高峰,都以在腳下,遠方大地,綠草、花田、叢林、湖池以盡收眼底,等高而望這一切,即時一股豪情油然而生!白衣正欲狂吼一聲,讓天地動容,也是宣泄豪情。這時、猶在高出的天空,一只飛獸高高掠過,人家那叫聲,尖銳悠長,不比白衣叫的差。白衣仰望天空,幸好有花樹遮掩,那飛獸路過也沒想著下面有點心吃,匆匆露了一面便遠飛去。
玲兒見飛獸遠去,這才跟白衣說:“這山里怎么會有這么多怪物。”
白衣笑了一下說:“剛才我還向吼一聲來著,結(jié)果被它先吼了去。”
玲兒瞪著白衣說:“你敢。”
白衣笑著,這才說了聲:“走吧、膽小鬼,這才哪兒到哪兒,看這樣子,以后的天涯苦旅,有你練膽子的時候。”
玲兒瞅了白衣一眼,自己以先在零散的花樹掩護下,向前走去。白衣笑著后面跟去,心里也琢磨著:玲兒今天咋一路都有情緒,百思不得其解,也懶得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