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霸道
“你是我的。( 鮮紅的血字,已經在我的肚子上干了,由此可見這四個字應該寫了好久了。
可是我連一點印象都沒有,這說明啥?
說明這個在我身上留下血跡的人,不,或者說是個比我厲害的鬼。可是我就不明白了,這劉家咋那么多鬼啊?而且各個修為不低,我們來的難不成是個鬼城?
想到這里,我就要爬起來,劉師兄卻一下子壓著我的肩膀說:“還想要你的雙黃蛋就給我小心點。”
我愣了,然后,就看到劉師兄伸出手在我的襠部拔下了一把匕首。當時我就操了,因為我的不知道啥時候被擺成了岔開的姿勢,如果我剛剛不知道直接起來的話,蛋蛋是沒啥危險,可大腿肯定會被劃出血痕的。
我驚魂甫定的拍著胸脯說:“臥槽,到底是誰惡作劇啊?”
劉師兄摸著下巴說:“是不是楊依依啊?”
我爬起來,一邊去衛生間一邊說:“按照她的性格,的確能做出這種事兒來,但是她還沒那么厲害。何況有芊芊看著她,你覺得她有機會動手嗎?”
劉師兄摸著下巴說:“那就奇怪了。”
我在那沖澡,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著這些事,突然,我抬頭看向蓬頭,又轉過臉來看向水龍頭,一股寒意從腳底直逼頭頂。我關了水,問道:“師兄,你還記得昨天喬木說的話么?”
“喬木昨天總共說了不超過十句話,你說的是哪句啊?”劉師兄懶洋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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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鏡子前,說:“我記得他說過,昨晚衛生間的那個鬼是個啞巴。”
“對對對,是有這么回事。”
“可我洗澡的時候,分明聽到了那只鬼惡作劇時發出的笑聲。”我說完,目光死死的盯著鏡子,因為鏡子里的我,臉上好像被人給扯了一下似的,同時,我也感到一陣肉疼。
我一下子毛了,草了一聲,說:“昨晚惡作劇的恐怕根本就不是那個鬼,真正的那個鬼還在我房間呢!”
我剛說完,嘴巴突然被扯得生疼,我抬手朝臉上一拍,卻什么都感覺不到,我立刻開了陰陽眼,一邊仔細的搜尋著衛生間的每一個角落,一邊沉聲道:“你是誰?有種出來玩玩!”
這時,我聽到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很無辜的說道:“我也想出來呀,可我現在出不來呢,要不,你救我出來吧。”
這道聲音,好像從鏡子里發出來的,又像從墻里發出來的,總之,它回蕩在房間里的每一處,讓我猜不出她到底在哪里。(
“讓我救你出來,你總得告訴我你是誰?你在哪里吧?”我郁悶的說道。
誰知,她只是“嘿嘿”笑了兩聲,隨即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我不能告訴你我是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在哪里,我在祠堂。”
祠堂?我頓時想起之前那個女鬼跟我說的話,她特意叮囑過我,讓我不要去祠堂,說那里有可怕的東西。
難道,這個家伙就是她口中的可怕的東西?不過她的確挺可怕的,雖然聽聲音感覺人畜無害,可是一想到它還沒被放出來呢,就能對我進行惡作劇,我救覺得心驚膽寒。
我忍不住問她我身上的東西是不是也是她畫的,她笑嘻嘻地說是,還說如果敢有人跟她搶我的話,她可是會把她們統統殺死的。
聽了這話,我頓時一陣頭皮發麻,這家伙也太猖狂,太變態了吧?
“噗!”劉師兄這時探過頭來,忍不住道:“醉了,又來一朵爛桃花。”
衛生間里沒有了聲音,我沒理劉師兄,而是問道:“你走了?”
依然沒有聲音。
我突然就松了口氣,說:“終于走了,這家伙也忒嚇人了吧?”
劉師兄也收起笑臉,一本正經的說道:“劉家的祠堂,到底有什么秘密?哎,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我當然想去,因為我真的很好奇,但是那個女鬼看上去不像是開玩笑的,所以我還是有些擔心的。
正想著,芊芊突然沖了進來,一臉慌張的喊道:“老公,老公,不好了!”
我見她慌慌張張的,忙問她咋了。
“依依姐不見了!”芊芊說道,內疚地看著我,說:“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她。”
我一下子懵了,隨即追問道:“什么時候不見了的?”
“就在剛剛,她說要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我要陪她一起去,她說不想我老是跟著她,我就沒有跟著……可左等右等的,我都沒等到她回來,忙跑去廚房,結果她根本不在廚房。”
“衛生間呢?會不會去方便了啊?”
芊芊搖搖頭,說:“所有地方我都找過了,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影子……”芊芊說完,咬著嘴唇,眼里含了一泡淚,焦急地問道:“你說,她會不會生我們的氣,離開劉家了啊?”
我也有些慌了,畢竟這兩天我跟楊依依的感情不是很好,她對我頗有意見,而且她脾氣火爆,難免會做出過激的事情,所以她可能真會干出“離家出走”的蠢事。想到這里我不由有些懊惱,早知道這樣我就對她態度好點了,這丫頭,真是不讓人省心!
正著急呢,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我微微一愣,隨即沖了出去,就看到楊依依正大笑著走進大門,而她的身邊竟然站著劉勇。
我先是意外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后憤怒的來到楊依依的身邊,質問道:“楊依依,你跑哪里去了?不知道無故消失會讓人擔心么?”
楊依依看了我一眼,酸溜溜地說:“怎么?你有時間關心我么?左擁右抱的還不夠你忙的?”
我郁悶的說:“別鬧!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就別亂吃飛醋了行嗎?”
這時,劉勇笑嘻嘻地說:“龍叔,看你急的,依依姑娘只是閑來無事,在院子里逛了一圈而已。不過她迷路了,正好遇到我,我就把她給送回來了。”
我斜眼看向劉勇,打心眼里佩服這小子的演技,對著我這樣一個比他還年輕的人,他都能面不改色的喊“叔”這得多能忍啊?
我笑著說:“既然喊我叔,就該知道她是你嬸嬸,長輩的事兒輪的到你插嘴了嗎?”
“是是是,叔教訓的是。”劉勇這都不生氣,舔著臉說道。
我沒理他,拉著楊依依就往我房間走,走著走著,我就有些奇怪的停下來,轉過臉狐疑的望著楊依依,然后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問道:“你身上怎么有股子香火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