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下定決心盡快湊出功德點來,不過張青還是有點氣悶,不過這種事情任誰都會感覺到無奈吧!
“府主,有建候的援軍到了。”這個時候,徐忠突然來到了張青身邊,匯報道。
這一下正好,正好來了個出氣的,張青直接沒好氣的說:“現在才來,晚了。通通都給我干掉。”
“是!”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勝利之后張青的心情還是很不好,但是很顯然這不是問題的重點,重點是堅決的執行命令,所以只是稍稍有些詫異,徐忠就應了下來。
靈境之外,一只數千人的陰兵隊伍接近了,領頭的是兩個氣息到達了鬼仙境的神靈。
他們遠遠的眺望了一眼,就輕易的現了聚集在靈境入口的龐大軍隊。
同時松了一口氣,互相對視了一眼,看來,情況比預料的好,敵人連靈境都沒有攻進去。
“我們沖峰,擾亂他的的陣型,大人肯定會從內往外起攻擊的。”一個神靈如此建議到,多年來的配合,讓他堅信自己主君會做出正確的選擇,這將是一次妙到巔峰的配合。
另外一個神靈的表情微微皺了一下,提醒道:“小心一點,既然大人出了求援令,說明對方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雖然口中說的謹慎,但也僅僅是謹慎罷了,可以看的出來他也贊同同伴的提議。
可以說,他們的想法都不錯,是一個合格的領軍人,也不怪建候放心的將他們放出去坐鎮一方。
只不過,一切的前提都要在正確的情況下才有意義,而他們從一開始就錯了。
錯誤的開始會導致一個錯誤的結果,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在他們固有的認知里,自家雖然算不上多強,但是能夠短短時間內就消滅自家的情況也不可能出現。
所以,基于錯誤的判斷下,他們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沖鋒!”
一揮手,數千陰兵就毅然決然的對著數倍于己的敵人起了沖鋒,絲毫沒有畏懼的意識,僅僅從這一點來看,他們還是有些手段的。
“殺!”
剛剛平靜下來的場面,隨著援軍富沖鋒再一次火熱了起來,面對著直沖而來的敵人,北兜府的陰卒倒是神情冷靜,不慌不忙。
以卵擊石,或許說的就是眼前的景象,只看到如同脆弱的雞蛋一般,沖鋒的隊伍飛到消失只等。
一層層,一排排的陰卒如同海浪一樣沖擊而來,然后如同浪花一樣狠狠的拍在了礁石之上,散落為一滴滴水珠。
這種決死的沖鋒,損失大的驚人,很快隊伍就薄了好幾層。
“該死的,人呢?”
僅僅是一小會,帶隊的神靈已經感覺到不對了,為什么沒有接應的部隊?
是沒有反應過來嗎?這個念頭剛剛誕生就被掐滅了,隨即就是一個不敢想象的可能。
“不不不,不會的。”搖了搖腦袋,帶隊的神靈將那個恐怖的念頭從腦海中趕了出去,只不過從同伴的眼中他同樣的看到一抹驚悸。
為什么身經百戰的建候會沒有動靜,會放棄一個如此明顯的機會?這真的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因為他已經做不到了。
只不過,這個答案沒有人愿意相信,所以屬于建候一方的援軍還在掙扎著。
“很快,很快大人就會出擊,內外夾擊之下敵人很快就會崩潰。”心中抱著這樣的念頭,徒勞的抗爭著。
只不過現實從來不會以某一個人的意志而轉移,一直到66續續的幾支援軍全部投入了戰斗之中,他們中遇見絕望了。
“不會再有什么夾擊了,所有富援軍啊都來了,此時不出擊還待何時?”
一聲聲嘶力竭的呼喊捅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然后緊繃的那根弦崩的一聲斷了。
事實上,堅持的信念一旦崩潰,奔潰只會來的飛快。
剛剛還在敵人優勢的圍攻下頑強戰斗的軍隊,轟的一聲就奔潰了。
有的人迷茫著,有的人想逃跑,還有人想拼命。
只是一瞬間本來如同一股繩的軍隊,立刻分做了幾個松散的小隊伍。
本來就處于絕對的優勢,現在不僅失去了拼命的目標,還內部分裂了,結果就可以想象了。
剛剛還聲勢不小的隊伍,消亡的度過任何人的預料。
“結束了,”張青輕輕一嘆,看著已經湮沒的援軍,然后又振奮起了精神,道:“不過這只是開始罷了。”
是的,這只是一個開始,張青的目光投向了遠處,可以預料的是,一場風暴在醞釀,無數如同餓狼一樣的勢力即將撲過來。
不過,這些可嚇不到自己,張青自信的笑了起來。
欲戴王冠,畢承其重。
既然準備獨占這個世界,怎么會沒有面對這些的勇氣和把握。
“來吧!都來吧!在血與火之中,見證我的崛起吧!”
只有鐵血的征伐之后,才能真正的掌握這個世界。
……
如同一場風暴,建候隕落的消息瞬間就傳遍了平靜已久的世界。
多少年了,神道一直維持著一個穩定的局勢,所有人都隱隱的聯手抵抗著那個人。
雖然這種穩定總有一天會被打破,但是沒有人希望一切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啪嗒!”
一本厚厚的書被扔到了地上,看著跪在堂下的信使,一個儒袍中年憤怒的咆哮了起來:“該死,哪里冒出來的家伙,難道是玄帝的人嗎?他忍不住要動手了?”
可以明顯的看出來,中年人的忌憚和憤怒,事實上作為弱勢的一方,平衡被打破正是他最不想面對的局面,因為這意味著必須在最不利的情況開戰。
只不過事實已經形成,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他急躁的在高臺上渡了渡腳步,然后面前坐了下來。
“該死的,我媽必須要有所動作了,無論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伙來自哪里,要盡快拿下西北四郡,否則沒有一點希望可以抗衡玄帝。”
雖然怒火中燒,不過他還是撥開了層層迷霧,看到了最本質的問題。
當下,他立刻就有了覺得,再次站立起來,沉聲道:“該去通知我們的盟友了,危機已經逼近,是滅亡還是君臨天下,就看這一次了。”
“是。”本來擁縮著頭一言不敢的眾多下屬,這個時候都站了起來,應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