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穩住顏梨花,錢慧還是十分客氣的把兩位高人請進了錢府。
一進錢府的大門,周敏和趙闊就發現了不對。
雖然看不出什么,但是一進錢府的大門,兩人就覺得身體異常的冰冷,就連體內的靈氣都開始不穩,讓人極不舒服。
顏梨花注意到兩人臉色都有些泛白,有些但有的問道:“你們這是怎么了?可是發現了什么?”
“這里讓我很不舒服,但是什么原因,我們師兄妹還需要看看。”
周敏皺著眉心,很是嚴肅謹慎的說道。
走在前面的錢慧,回頭看了周敏一眼,只當周敏這是在故弄玄虛,想要騙錢而已。
“不愧是顏姐姐請來的高人,不過兩位也不用著急,現在府上住下來,晚上府中設宴,為二位接風,其他的事,等明日再說,倒也不急于一時。”
看著錢慧臉上的笑意,顏梨花已經猜到了她的意圖,不過就是想先穩住他們罷了,恐怕今天晚上,又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不等周敏開口,顏梨花笑著接受了錢小姐的好意。
等到晚膳的時候,錢老爺才遲遲出現,不過態度卻十分熱情,對趙闊和周敏也是畢恭畢敬,一臉真誠,在飯桌上又一次講訴了他們的悲慘遭遇。
不過有顏梨花的提醒,趙闊周敏二人,自然沒有那么容易相信錢家人,趙闊嘴上還能應和兩聲,耳周敏在外人面前,向來倨傲,直接鼻孔朝天,根本懶得搭理錢家父女。
晚膳之后,趙闊和周敏被請到了另外的院子住下,顏梨花發現這個院子離她此時住的杏花院,還真是格外的院。
明顯錢家父女特意想把他們分開。
“顏姐姐,時候也不早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錢慧笑的十分無害,只是她那張又黑又大還張了很多痘痘的臉,實在是有些有礙觀瞻。
顏梨花望了一眼屋子里的沙漏,其實時間尚早,此時刻也不過剛到戌時而已。
這一晚上,錢慧都跟在她身后,幾乎寸步不離,就連周敏都看出了不對勁。
“錢小姐不提醒我倒是望了,你們今天剛到宵城,也趕了一天的路,需要早點休息。”
顏梨花對周敏說著,已經緩緩起身。
“我住的杏花院,那院子里有一個開滿白色杏花的杏樹,你們又是可以去哪兒找我。”
顏梨花話音還未落,錢慧便開口打斷道:“你們都是錢府的貴客,怎能勞煩顏姐姐,兩位高人若是有事,叫這里的奴才便是,怎么也得讓我盡了地主之誼才是。”
幾人又客氣了一番,顏梨花這才跟著錢慧離開了客院,向杏花院走去。
“錢府還真是大,景色也好。這日落的余暉,看著真是叫人心情愉悅。”
此時西邊得太陽才剛剛落下,天邊還有一絲魚肚白,還沒黑透。
顏梨花特意放慢了腳步,見到一處開滿可各色花朵的小園子,頗有興致的走了過去。
但顯然錢慧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顏姐姐,白日里來這里賞景那才美呢,此時都有點看不清了。”
“此時賞景才別有一番滋味,我就很喜歡這種朦朧的美。”
見顏梨花興致正高,錢慧也不好強行把人拉走,今晚已經萬事俱備,只要顏梨花能躺在床上熟睡,她的目的就可以達到了。
因為距離午夜時分還有一段時間,錢慧決定在忍一忍。
尤其是看著顏梨花的這張臉的時候,傍晚的余暉下,這張臉真的是美的驚心動魄。
錢慧看著忍不住心臟開始狂跳不止,她恨不得立刻得到這張臉,擺脫自己此時丑陋的身體。
若不是不想讓這具完美的身體受到一絲的傷害,否則錢慧早就一棒子把顏梨花敲暈了。
顏梨花欣賞了一會傍晚的花朵,終于愿意和錢慧回到杏花院。
一進院子,顏梨話心底的那份緊張不詳的感覺再次傳來,她甚至不想走進她已經睡了幾日的那間臥房。
可在錢慧的不停催促下,顏梨花還是走進了那間無妨。
還沒等顏梨花轉身坐下,外面的侍女就送來了一碗湯。
“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感激顏姐姐,只能親手煮碗湯,就當是我對您感激之情吧!您可不能拒絕我的一片好意啊!”
顏梨花看著已經送到了自己面前的湯,即便顏梨花不懂藥理,也知道這碗藥絕對有問題。
“謝謝,那就先放在這里吧!我睡覺之前再喝。”
“可是我不看著顏姐姐喝下去,我心里會不舒服的。”
若是一個軟妹子這么跟自己撒嬌,顏梨花或許還會不要意思的, 但是錢慧的這張臉,做出這個祈求式的撒嬌,顏梨花實在是欣賞不來。
“錢小姐為何一定要我此時喝下這碗湯?”
顏梨花一做出滿臉疑惑的表情,錢慧果然不敢在多說什么了。
“我現在就想休息了,錢小姐若是沒事的話,也回去休息吧!你放心,這碗湯我會喝的。”
見顏梨花的臉上已經有了一絲不快,錢慧十分識相的放下了湯碗,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那顏姐姐您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您別忘了喝這碗湯哦!”
終于送走了錢慧,顏梨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神看一會。
當然,顏梨花是因為知道自己此時正被人監視著,在外人看來她這是在閉目養神,實則,顏梨花也是在監視著外面人的動靜。
等算計出她這個院子外面守著多少人,顏梨花緩緩的端起湯碗,一飲而盡,然后躺倒床上和衣而睡。
顏梨花也沒逼著自己清醒,先是睡了一覺。大概到了午夜時分之時,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后又閉上眼睛聽四周的聲音。
因為這個時間,四周的安靜的很,所以院子外的聲音,顏梨花很快就捕捉到了。
“父親,這一次絕對是萬無一失了吧?”
錢慧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興奮。
“放心,這一次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錢老爺的語氣十分篤定。
“那就開始吧!”
然后顏梨花的耳邊就安靜了,又過了一會,顏梨花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酸痛,漸漸的整個人的靈魂似乎都在被人撕扯,很是痛苦。
不過這種痛苦對于經歷過基因改造時痛苦的顏梨花來說,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顏梨花緩緩起身,想要離開這里,卻發現她的身體似乎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她根本就離不開這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