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又是選秀年,各家適齡的貴女紛紛被一輛小車送進(jìn)了宮門,在選秀之中,秀女們的勾心鬥角幾乎是歷年來必不可少的好戲。
仙豆由於受到周皇后的庇護(hù),住的是單間兒,吃的是四皇子特意叫人給送來的她最愛吃的東西,再加上她去向已定,所以並沒有怎麼經(jīng)受這些貴女們的刁難。
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不長眼的人,比如一些對慕容禛懷有別樣情懷的千金,在沒有成功被分配到四王爺府上的時候,就開啓了宅鬥模式,仙豆雖然心裡畫著葫蘆吐槽,‘姑娘,你還早了點啊!’不過手上卻絲毫未見手軟。既然有人手欠,那就別怪她讓她嚐嚐什麼叫做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滋味!
要知道,雖然她每日都生活在周皇后和慕容禛的眼皮子地下,但他們派來的這些人也完全可以視爲(wèi)這兩人的攝像頭,她甚至不用做多,只需將她們性格中陰暗醜陋的一面撩撥襯托出來,那就夠她們喝上一壺的了。
當(dāng)然,此中詳情就咱們就暫不細(xì)表了,總之,仙豆經(jīng)過一番檢查測身獻(xiàn)藝後,被慕容跋賜給慕容禛做小老婆,並賜予了純側(cè)妃的稱號,與四王妃共享平妻之禮遇。
而周皇后也十分體諒兒子的相思之苦,直接在這一年選秀之後的下一個黃道吉日裡,將仙豆賜進(jìn)了四王府的宅門。
由於仙豆的婚事早定,所以即便是時間匆忙了些,沐家也是早有準(zhǔn)備的,再加上近些年,沐家的資產(chǎn)幾乎是翻倍的增加,致使仙豆的嫁妝豐厚的簡直堪比當(dāng)朝公主,光是莊子就有幾十個,黃金白銀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這裡面還有女主不少的功勞,這種坐享女主勞動成果的感覺其實也蠻爽的,當(dāng)然,因著這裡新婦財不露白的一貫風(fēng)俗,仙豆到底有多少嫁妝,只有她自己知道,或許在不久之後的未來,慕容禛也會知道。
不過這些都不是今夜的重點,今夜的重頭戲是洞房花燭夜,春宵進(jìn)行時。
經(jīng)過一年的空相思,今夜,慕容禛終於能碰到真人了。
這一年之中,仙豆雖然不能與慕容禛見面,但爲(wèi)了在他面前刷存在感,便選擇了以書信的方式寄出自己的相思,說一些比如:“禛哥哥,蔻兒很想念你,你有沒有想念我啊?前幾天蔻兒病了,姨娘卻說蔻兒終於長成女人了,蔻兒不明白爲(wèi)什麼,但是蔻兒討厭生病,因爲(wèi)肚肚會好疼!”
收到仙豆的信時,慕容禛很驚喜,原本以爲(wèi)將要有一年多時間見不到面的小人兒竟然給自己寫了信!他從沒想過她會用這種方式來表達(dá)她對自己的思念,一想到日後他們還可以通過書信傳情,他就覺得分外的甜蜜刺激,是的,仙豆書信的內(nèi)容讓慕容禛產(chǎn)生了不那麼正人君子的聯(lián)想,可見,她的這招鴻雁傳情可謂是正正戳中了某悶騷的G點。
有了信封的阻擋,將調(diào)戲之情隱於文字之下,甚至其他展信的人都無法察覺他們在傳遞著些什麼,彼此的信只有有著許多共同類似‘玩遊戲’之類暗號的他們能夠體會其中深意,這樣的設(shè)想每每都能讓慕容禛激動不已。
於是第二天,仙豆就收到了慕容禛派人送來的驅(qū)寒草藥和一封探討‘玩遊戲’的書信。
兩人就這麼鴻雁傳書了一年多,慕容禛對仙豆的渴望不但沒有隨著時間的沖刷而變淡,反而因著文字的撩撥而變得更加的急不可耐起來。
因此,今日的洞房花燭之夜,慕容禛總感覺自己蓄了使不完的力,但正因爲(wèi)蓄力過猛,反而叫他有些近鄉(xiāng)情怯了,看著蒙著蓋頭的仙豆也有些小心翼翼,似乎呼吸重一點都能把她驚走了一般。
當(dāng)他在喜娘的主持下,拿著喜秤將仙豆的紅蓋頭掀起來的時候,她瑰麗明豔的容顏一瞬間似乎將周圍的光線都襯得暗淡了許多。
他的蔻兒真的長大啦!慕容禛怔怔的望著仙豆奪人心魄的容顏,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當(dāng)初那個小小的她如今已經(jīng)化身成了一個令人傾慕的美嬌娘,這一刻,慕容禛無比的慶幸自己的母后當(dāng)年將這個小丫頭賜給了自己,若不然,她如此的明媚模樣豈不是要被旁人看了去?!
這個念頭雖然只是在他的腦子中過了一下,但依舊叫他覺得難以接受,慕容禛皺了皺眉,將腦中多餘的心思全都拋諸腦後,然後便根據(jù)喜娘的安排,完成了剩下的禮節(jié),卻不知他方纔那副情態(tài)被喜娘看了去,還以爲(wèi)他對新嫁娘有多不滿意呢!於是仙豆進(jìn)門不久,坊間便傳出了四王爺不待見純側(cè)妃的傳言。
慕容禛待所有下人全部退出喜房後,轉(zhuǎn)頭看向了一直端坐不動的仙豆,一時間竟有些不知該開口說什麼的陌生感,只不過這種陌生感浮現(xiàn)不過一秒,就被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給弄得蕩然無存了。
“禛哥哥,我頭上的華冠可不可以取下來了,真的好沉!”她僵著脖子,用眼睛拼命的瞥嚮慕容禛的方向。
慕容禛被她這幅不敢輕動的模樣給弄得啼笑皆非,伸手幫她扶住頭冠,笑著說道,“還不行,等我們喝過了合巹酒才能將頭冠取下來。”
“哦,那我能動了嗎?姨娘說不要我亂動!”仙豆嘟出了兩家的嬰兒肥,整個臉都圓了起來。
慕容禛噴笑,他說這小丫頭怎麼表現(xiàn)的這麼老實呢!合著是被她姨娘下了限動令啊,枉他還以爲(wèi)一年多不見她變?nèi)犴樍四兀∷焓衷谒膵雰悍噬陷p輕掐了一下,寵溺又溫柔的說了一句,“笨丫頭!”
感覺到手指中久違的滑膩觸感,一股脈脈的柔情自他心頭劃過,他伸手?jǐn)堊∷募绨颍氡О敕龅膶⑺龓У搅朔胖蠋劸频膱A桌旁。
然後將乘著酒的巹放在了她的手上,自己取過另半個,端起來神色認(rèn)真而溫柔的看著她說道,“蔻兒,喝完這杯酒你就是我的妻了!”是的,在慕容禛的心中,仙豆纔是他真真正正的妻子,那些他不能光明正大給她的,他會一件一件的彌補(bǔ)給她。
仙豆怔怔的看著他的眼睛,做出被他深情所懾的樣子,然後在慕容禛的引導(dǎo)下完成了合巹酒。
慕容禛將她手中的酒杯取下來放回桌上,再擡眼看著她的目光就漸漸醞釀出了幽暗的熾熱光火,他伸手將她的頭冠取下,她的烏髮因著沒有了頭冠的束縛陡然如瀑布一般的滑落到了她的肩上,飛散而下的髮絲將她纖瘦的身體襯得更加的嬌弱。
“蔻兒!你真美!”慕容禛撩起了她耳畔的一縷髮絲,放在鼻端輕輕的嗅著,慢慢的,他的氣息便順著髮絲找到了她的耳背,“蔻兒,你是禛哥哥的了!禛哥哥今晚便讓你成爲(wèi)我的女人!”他貼在仙豆的耳邊廝磨著說道,話落陡然曲身將她打橫抱起,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了牀邊,然後帶著她一起滾入了牀榻。
一夜被翻紅浪,慕容禛這一晚的表現(xiàn)可堪勇猛,精裝的身子將仙豆翻來覆去的欺壓了數(shù)回,在她不依掙動的時候,總是在她耳邊哄騙一些“寶貝兒”“愛你”“喜歡嗎”的褻語,身體卻動的變本加厲的厲害,強(qiáng)硬掠奪的姿態(tài)彷彿怎麼也要不夠她一般,任由仙豆哭喊求饒也沒有放過她,完全一副要將自己的精血全部奉獻(xiàn)給她的姿態(tài)。
芙蓉帳一直搖晃到天矇矇亮纔算是短暫平息了片刻,而慕容禛也在仙豆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看著懷中肚兜半開已經(jīng)沉沉睡去的小人兒,伸手撫住她的香肩,探過頭去將她臉上未乾的淚痕吮去。
這個小女人總是能夠讓他無由來的心軟,又偏弄得他如此的爲(wèi)她癡狂,這一晚的旖旎是他此生從未有過的快樂,極致時那無限綿長的刺激快感真是叫人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慕容禛側(cè)過身,將她的小小身體籠罩在自己的懷中,用拇指疼愛的撫弄這她額角,看著她睡顏,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滿足而眷寵的笑意,閉上眼睛,在她的體香的籠罩下沉沉的睡去。
兩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而那些原本打算藉著給仙豆請安來打探一下這位聞名已久的側(cè)妃的虛實的女人們,得知王爺趴在新夫人的牀上還沒起,全都喝了一肚子的醋回去。
她們王爺素來勤務(wù),每每宿在她們這裡的時候,即便不用參加早朝,也是天不亮便要起牀去書房的,一副連一刻也不願多呆的模樣,何時見他賴牀賴到這個時候,看來這個新夫人還真是個狐媚子,勾得王爺連規(guī)矩體統(tǒng)都顧不得了。
於是,一衆(zhòng)醋到了的女人們又全部殺到了鄭文秀的房間裡,邀請這位正統(tǒng)的四王妃出來給新側(cè)妃立立規(guī)矩。
鄭文秀哪裡會管這些,雖然慕容跋的那道旨意確實令她有些不爽,這畢竟是藐視了她身爲(wèi)正妻的尊嚴(yán),相當(dāng)於是從她的手中搶東西,雖然她手中原本也沒什麼東西,但這樣明旨發(fā)出來總歸是叫人心裡不舒服的,不過她難受了一下也就放開了,一來她氣短在先,二來,這許多年過去,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清心寡慾的生活,慕容禛沒把她毒死已經(jīng)算是慈悲心腸了,她哪裡還敢去招惹他?!又不是嫌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