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蕭羿帆和姬發在喝茶,姬發道:“龍弟,最近父王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蕭羿帆點點頭:“是啊,我也感覺出來了,估計離父王仙逝不遠了。”然后話鋒一轉:“二哥,此次我想掛帥。”姬發想了想:“我去和父王說。”蕭羿帆點點頭:“謝二哥。”姬發抬頭看天:“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蕭羿帆站起身:“二哥慢走。”
待姬發走后,蕭羿帆獨自來到院中,抬起頭,仰望蒼穹,天是黑的,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蕭羿帆沒有一點睡意,伸手摘下一片樹葉,閉上了眼睛。半晌,才睜開那雙永不熄滅的黃金瞳:“既然我來了,那么,歷史的進程也改變吧!”這時,一件毯子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甜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相公,怎么還不休息呀?”蕭羿帆轉過頭:“你不也沒睡嗎?”袁若蘭緊貼著他的背:“你不在,人家睡不著。”
蕭羿帆轉過身,看見袁若蘭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不禁皺起了眉:“怎么穿這么少。”袁若蘭笑了笑:“我愿意。”蕭羿帆擁住她,把毯子也裹在她的身上,兩人就這樣站著,又過了好久,蕭羿帆開口了:“我們休息吧。”袁若蘭點點頭,撒嬌道:“你抱我。”蕭羿帆道:“好,我的娘子。”說著,一把抱起袁若蘭,“啊!”袁若蘭一聲驚呼,伸手打了他一下:“討厭,人家還沒準備好呢!”
蕭羿帆哈哈一笑,轉身向房中走去。袁若蘭蜷在他懷里,俏臉通紅。
第二日,姬昌同意蕭羿帆掛帥,點十萬大軍,擇日出師。姬發隨同,南宮適隨同。
三日后,大軍出征,蕭羿帆騎在馬上,與姬發并排走在隊伍的前頭。姬發側過頭:“龍弟,你有幾分把握?”蕭羿帆沒有轉頭:“十成。”姬發點點頭,不再說話。
到達崇城,蕭羿帆想了想:“蘭兒,你去。有把握就取崇應彪的首級,若沒有,就回來吧!”袁若蘭點點頭:“放心吧!”說著披掛上陣。崇應彪笑了笑:“周軍沒人了嗎,給本將軍送個美人。”袁若蘭冷笑:“你死定了。”一震手中長劍,拍馬殺了過去。崇應彪也舉槍迎上。
袁若蘭高舉長劍:“相公,助我。”陣前,蕭羿帆點點頭,一掐法決:“萬星引,星辰逆天。”頓時,天上烏云密布,唯有點點星光透出,袁若蘭嬌喝一聲,催動星神決,將星光引至劍上,“我為星神,星力引之,天星劍。”皓腕一抖,長劍飛出,劍上閃出到底星光,射向崇應彪。
蕭羿帆身體一抖,背后龍翼透出,直飛上天,立在虛空中:“崇城的百姓們,我等久聞崇侯虎父子的暴行,此次替天行道,乃是西伯侯姬昌為救你們于水火,特此北伐,懲治崇侯虎父子之后,西周大軍即可退軍,不犯崇城絲毫,望百姓深明大義,不要參戰。”
城里聽后,眾百姓齊聲道:“將軍放心,我等不參與此事。”蕭羿帆點點頭看向袁若蘭和崇應彪的戰斗,這么長時間還沒解決戰斗,只能說袁若蘭的戰斗經驗太少,在戰斗的時候,經常受崇應彪的言語刺激,然后招式也亂了。
蕭羿帆想了想,嘴唇翁動,*音成線,傳向袁若蘭:“蘭兒,把住心神,一會兒我幫你做一個可以傷他的法。”袁若蘭聽后,默默地死守心神。蕭羿帆嘿嘿一笑,再次*音成線,這次的對象是崇應彪,音線在崇應彪的耳邊炸開,炸開后,里面是一聲龍吟。
崇應彪身子一震,*的馬長嘶一聲,袁若蘭看準時機,一劍削去。
“啊......”
崇應彪一聲慘叫,右臂被齊肩削下。崇應彪抬起頭,怨毒的瞪了一眼蕭羿帆,左臂依然和袁若蘭在戰斗,蕭羿帆冷笑,你這么恨我,那我讓你更恨我吧!想到這,蕭羿帆落在地上。
觸手從披風后悄無聲息的扎入了土地中。崇應彪和袁若蘭又拼了一招,暫時的僵持住了。蕭羿帆的眼一瞇,觸手抽了起來。
“砰”
正打在馬肚子上,崇應彪被震得飛了起來,*的駿馬瞬間成為干尸,袁若蘭的眼睛一亮,“星神裂天”燦如星辰的一劍,將崇應彪的頭削了下來。
蕭羿帆拿過一旁士兵的戰刀,從袖子里拿出一塊布條,將刀纏在自己的右手上,戰刀一舉:“西周將士,隨我殺過去。”說罷,一馬當先,跑步迎向崇城的士兵。南宮適一聲大吼,跳下戰馬,跟著蕭羿帆殺了過去。士兵們見主帥和先鋒都殺過去了,當下斗志激昂,如下山猛虎一般殺了過去。
蕭羿帆邊跑邊將拿刀的手背到后面,然后對著一個士兵的腦袋就是一刀,那士兵忙舉刀來擋,蕭羿帆唇角一挑,刀勢不變。只聽“咔嚓”一聲,那士兵的刀被生生砍斷了,然后又把腦袋砍成兩半才止住。
蕭羿帆冷冷的抽出戰刀,又向前面的一名士兵削去。那士兵倒是靈活,一低頭將刀躲過,這可苦了他身后的那人,向舉刀,又怕傷到戰友,想躲又躲不過。正在思量間,蕭羿帆的戰刀已到。
“噗”
蕭羿帆可沒他那么多的顧慮,一刀把他腦袋削掉一半,刀勢不變,一連將周圍的士兵削死三人,刀勢才止,蕭羿帆手臂一甩,將手邊的一名士兵扔了出去,“嘩”瞬間砸倒一片,抬腿一腳,把剛才躲刀的士兵踢了起來,刀自下而上撩起,“嘶”如切菜一般,把他斬成兩半。說是極慢,實則極快,在眾人還沒反應的時候,連殺好幾人。
蕭羿帆哈哈一笑:“爽快。”甩甩刀上的血珠,再次殺入。短短幾分鐘,蕭羿帆就以一人之力,在五萬大軍的中央撕開一條大口子。
半個小時之后,蕭羿帆站在戰場上,手中的刀低垂著,身上的戰甲上滿是鮮血,臉上的面具卻是越發閃亮,他的身邊,全是崇城士兵的尸體。遠處的西周士兵,站在遠遠的,看著蕭羿帆,眼里滿是崇拜和尊敬。
崇拜是崇拜蕭羿帆的武力和殺力;尊敬是尊敬蕭羿帆以大帥的身份和他們這些普通士兵一起殺敵,一起浴血,一起共進退。蕭羿帆環視四周,忽然舉起手中已經卷了刃的刀,喊道:“今日,誰與我共同浴血,誰,就是我姬龍的兄弟。”
此話一出,眾士兵再也忍不住了,有不少人哭了起來。南宮適紅著眼圈,望著那個渾身是血的男子,眼里滿是狂熱,那是自己見過的最好的主帥,最厲害的主帥,最講義氣的主帥......
南宮適走上前:“大帥,現在怎么辦?”蕭羿帆放下戰刀:“傳令,休息,全軍休息。”南宮適撓撓頭:“不用人防手嗎?”蕭羿帆想了想:“將級的防守,士兵休息。”頓了一下“包括本帥,一起防守。去吧!”南宮適點點頭:“是,大帥。”
第二日,蕭羿帆坐在帥帳中,看著情報,一個士兵走了進來,手里還端著一個飯盆。那士兵小聲叫道:“大帥。”蕭羿帆抬起頭,見識一個年紀不大的青年,他笑了笑問道:“怎么,有事嗎?”那士兵小心翼翼的把飯盆放下,在此過程中,他的手在抖。
蕭羿帆笑了笑:“怎么,我很可怕?”那青年搖搖頭:“不是,大帥很好。”“那你的手抖什么?”青年臉一紅:“我,我緊張。”蕭羿帆哈哈一笑,指了指一旁的座位:“別站著了,過來坐。”青年連忙擺手:“不,我不敢。”蕭羿帆笑了笑,站起身,將他拉過去坐下,看了看飯盆:“這是什么?”
青年道:“我們兄弟見大帥很辛苦,于是抓了一只野雞,給大帥燉了碗雞湯。”蕭羿帆一愣,伸手拿過飯盆:“那謝謝了。”接著,開始喝了起來。喝完之后,蕭羿帆抹抹嘴:“很好喝,謝謝你,也謝謝你們那些兄弟。”青年擺擺手:“沒事,大帥不用謝。”蕭羿帆點點頭:“你先回去吧,南宮將軍來了。”
青年一聽,趕忙退出帥帳,正好碰上南宮適。
南宮適走進來:“大帥,崇侯虎回來了。”蕭羿帆抬起頭:“然后呢?”南宮適撓撓頭:“被他弟弟殺了。”蕭羿帆摸了摸下巴:“傳令,撤軍,你去找崇黑虎談,嗯,就這么辦。”南宮適答應一聲,走出帥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