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是大佬們不想殺嗎,那不是殺不了嗎,那可是十萬年前那個天驕輩出的時代。
能在那個時代留下姓名的都不是簡單人物,想殺紅仇女哪有那么容易!】
【要是真能殺,當年也不會只是把她封印起來了。】
【我越聽越心慌,如果她當真這么厲害,那我等小仙豈不是只能躺平等死!】
【那倒不至于,她現在剛剛的破封而出,估計修為大退,就算真遇上了她,也不見得沒有機會逃生。】
【但愿如此吧,我是真怕遇上她啊。】
【說得好像誰不怕似的。】
“這紅仇女這么有名的嗎?我得看看她是什么人。”許桃嘀咕一句,隨后開始在仙璧內搜索起了關于紅仇女的信息。
好在像紅仇女這種知名邪道高手,家世背景早就已經被扒得一干二凈。
紅仇女本名蘇紅,乃是一位修仙世家的庶女。
她修仙的天賦普通,母親也只是一位修為低下的小仙。
如果不是她母親長得還算不錯,根本不可能入家主的眼,并生下她。
可惜生下蘇紅后,這位幸運被家主看中的小仙并沒有過上好日子,反而還因為生下了同樣資質不行的蘇紅而備受冷落。
本來這種情況正常的發展,應該是母女二人相依為命,然后在后宅之中艱難求生。
這蘇紅偏沒有走尋常路。
為了讓自己的日子好過,她投靠了蘇家的嫡女蘇英,不管蘇英怎么折辱她欺負她,永遠都是一副忠心狗腿子的形象。
甚至為了讓蘇英開心,連親娘都能出手對付。
蘇英雖然看不上她,倒也愿意帶上她為自己辦事。
通過蘇英,蘇紅在蘇家的日子算是好過了不少。
可惜好日子沒過多久,蘇家就因為蘇英惹上了大麻煩。
蘇英刁蠻任性,還沒什么腦子,得罪了一位邪道尊者的后輩。
為蘇家招來了滅頂之災。
蘇家為了平息那位邪道尊者的怒火,竟打算把蘇紅送出去給人家當小妾。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蘇紅竟然同意了。
走之前還對蘇家表了一番忠心,蘇家也因為她的識趣給她準備了一些修煉資源,讓她好好呆在那邪道尊者身邊。
蘇紅這一走就是百年,百年時間對修仙者來說不算什么,卻也足夠他們淡忘許多事許多人。
蘇紅自從被帶走后,蘇家再也沒人提起過她。
也沒人關心她被帶走后過得好不好。
沒人覺得蘇紅能活多久,畢竟那可是邪道尊者,蘇紅又是作為賠罪的禮物被送上門去的,想也知道過的會是什么日子。
眾人沒有想到的是,蘇紅不但好好活著,還混成了邪道妖女。
她成了那位邪道尊者的小妾之后,使盡渾身解數勾搭那位邪道尊者。
又從那位尊者那里得到了一本厲害的邪道功法。
那是一門媚術功法,但等級相當高。
因為只能女子修煉,那位邪道尊者用不上這功法,便在蘇紅向他討要功法的時候,順手丟給了蘇紅。
誰又能想以,這蘇紅竟能憑著這本媚術闖出名堂。
不但在邪道當中有了一席之地,也有了報復蘇家的實力。
蘇紅再臨蘇家的時候,將震驚的蘇家人一個不留的全殺了。
至于她的生母,在蘇紅走后沒幾年就郁郁而終,聽說是主動坐化。
蘇紅得知母親的死訊,并沒有流下一滴眼淚,甚至都沒有到母親墳前拜祭。
在滅了蘇家全族后,便轉身直接離開。
因為蘇紅屠殺血親的行為,她在邪道之中名聲更甚,再加上她之后又做出了好幾次屠城的行為。
最終被正道所不容,聯手想將其擊殺。
可惜那時的蘇紅已經實力深不可測,想殺她可不容易。
當時聯手殺她那群人,也不過只能將她封印,想用封印的力量將她磨死。
沒想到最后還是被她跑了出來。
“這蘇紅居然還是美強慘人設,不過想想也是,如果生活過得去,誰會想不開去入邪道。”
許桃嘆了口氣,搖搖頭道。
蘇紅的出身確實不算好,但她后面走的那條路是她自己的選擇。
從她為了過好子,甚至能對親生母親出手就能看出,這位就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永遠只會做對自己有利的選擇,至于會不會辜負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她根本就不在乎。
蘇家將蘇紅作為禮物交給那位邪道尊者,她也是因為知道自己不可能逃掉,所以才會選擇大方接受,并在之后的日子里努力的向上爬。
這么看來蘇紅真的很適合修仙,夠狠夠自私夠無情,還夠能屈能伸。
有這種特質,就算她不走邪道,估計將來成就也低不了。
“許桃,你出來一下。”裴翊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許桃起身走了出去,只見裴翊站在一畝藥田旁邊,一直盯著這藥田看。
“這里種的藥,是不是你摘的?”裴翊指著明顯空出來的一小塊土地。
那里以前明顯種著東西,只是現在沒有了。
“我好端端的摘它干嘛啊,讓它多長長賣仙玉不是更好。”現在又不是最好的采摘時候,她吃撐著了才會在這時候把自己辛苦(?)種的藥提前挖出來。
“不是你也不是我,那會是誰?”裴翊皺眉看著空出來的地方,口中喃喃道。
“想知道是誰叫人過來問問不就行了。”許桃翻了個白眼,用傳音玉將石榴和司徒慧慧都給叫了過來。
面對許桃的疑問,二人一臉苦澀。
“這事兒我們本來就打算和許仙子你說的,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們種的仙藥經常不見。
為了防止有人來偷,我們還在周圍做了好幾道防線,誰知道還是沒有防住,直到現在我們連東西是誰偷的都不知道。”石榴解釋道。
“這么說,是有人來我們紫竹峰偷竊!”在蒼梧派偷竊可不是一件小事。
劍修可以窮,但人品不能差。
偷人東西,那可是涉及到人品問題了。
一旦被宗門發現,那可是絕不輕饒的。
“不知道是不是人。”司徒慧慧遲疑說道。
“什么叫不知道是不是人?”許桃看向司徒慧慧,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