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婦人桀桀怪笑:“老朽說了不出手便真的是不出手,只要你老不死的沒有被打死,我也樂得自在了!”
巫蠱冷哼一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枯瘦的手指往前一指,那些紅色霧氣,瘋狂的開始往珈芝魔蟲的身體內涌去,珈芝魔蟲的體形越來越大,等到最后一縷紅色靈氣被吸進了體內后,珈芝魔蟲已經有五米左右的大小了,猙獰的牙齒左右交合,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宇墨和姑蘇閻看!
宇墨雙目一冷,雙手接連掐決,額頭上的藍色蓮花,閃現出奪目的光芒,腳下也浮現出一層薄薄的白色霧氣,整個人仿佛置身在夢幻中!
珈芝魔蟲尖叫一聲,背后的透明翅膀猛地張開,整個身子騰空而起,目標直指姑蘇閻,只見那珈芝魔蟲化為一道殘影,下一刻已經出現在姑蘇閻的頭頂!
姑蘇閻仰天長叫:“來得好,讓你這孽畜嘗嘗我姑蘇家的獨門秘法!”
“等等!”老者手法一變,珈芝魔蟲停在半空中,一動也不動,老者驚恐的看著姑蘇閻,顯得有些滑稽:“你說你是誰家的公子!”
姑蘇閻挺起胸膛,晃著手上的羊脂玉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便是姑蘇家的二公子!”
老者眼尖,一下子便認出了姑蘇閻手上的玉佩,隨即嘆了口氣,躬身行禮:“洛邑族阿壩滿,不知道是姑蘇家的公子前來,多有得罪,還望公子見諒!”
這時候輪到宇墨和姑蘇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明明剛剛雙方還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哪里想到只是自報了家門之后,會有這么劇烈的差異,宇墨還是保持著施展法決的樣子,怕是對方的詭計,所以一刻特不敢松懈!
巫蠱笑了笑:“憑著這只吸食了死者怨氣和精血的珈芝魔蟲,老夫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和你倆打成平手,在來老夫也不屑使些陰謀詭計!”
巫蠱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光若有若無的盯著宇墨!
姑蘇閻摸了摸頭顱:“我們姑蘇家自問和你們滇南沒有一絲的關系,你如何會這般的奇怪!”
巫蠱本想說話,那后腦勺的老婦人卻激動的開始喋喋不休:“你們族長可能沒有告訴你!我們洛邑族的族人,全都是當年從姑蘇家分出的分支,一直都是聽命于塞北小筑的本家族人,我想你們一定是受邀于塞北小筑吧!”
姑蘇閻點了點頭:“沒錯,我和雨月道友還有這位小姑娘,都是去參加塞北小筑的邀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宇墨輕描淡寫的問了出來:“那么廣場的那個雕像,恐怕和姑蘇家也有莫大的淵源吧!”
“自然是的!你這丫頭倒是玲瓏剔透,老朽喜歡的緊!”那后腦勺緩緩的轉了過來,上下的打量著宇墨.
“那雕像算來,還是姑蘇公子的姨奶奶呢!”
姑蘇閻臉色一暗:“既是我的姑奶奶,何故一副詭異的模樣!”
“她可是我們洛邑族的神話,修煉洛邑族的天蝎變而大成,自從元嬰大成后就不知道去向,若是在的話,定然能夠支持洛邑族統一滇南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