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復(fù)被白蘭訓(xùn)的低下頭,一副焉了吧唧的模樣,只是看向宇墨的眼神,恨不得把宇墨給吃了進去,吞靈鳥實在是稀罕的靈獸,若是把它養(yǎng)大,也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白蘭控制著御寒鼎,徐徐的站了起來,面上的線條被御寒鼎的藍光稱得越發(fā)的清麗,只是罩著一層冰霜,眼神也犀利的可怕,一身正裝穿在身上,發(fā)出鈴蘭叮當(dāng)?shù)穆曇簦瑓s絲毫不顯得累贅,反倒有如九天的仙子,舉手投足間,滿是霸氣外露!
宇墨感嘆一聲:“道友霸氣內(nèi)斂,收放自如,看來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柔弱,以道友的心機,必定是休養(yǎng)生息,以圖霸業(yè)吧!”
白蘭有些詫異的停下腳步:“不過是些雕蟲小技,道友如此夸贊,豈不是要讓小女子羞愧,而且心機之說更是荒謬,我由老祖宗指派,忝居高位,已經(jīng)是惶恐至極,哪里還有什么霸業(yè)敢圖,可圖!”
宇墨正眼看了眼白蘭,自己識人無數(shù),今日恐怕低估了這個婆娘,這一張犀利的嘴和身上的氣勢,不輸于雪輕揚,前段時間顯露的本事,不過是在人前示弱而已!
宇墨輕飄飄的往旁邊挪了一步,笑瞇瞇的看著白蘭:“道友過謙了,能夠居于一派之主,歷來都不是易與之輩,道友以女流之身當(dāng)上宗主,手腕和實力更是缺一不可,否則難以壓制下面的人手!”
話音剛落,宇墨剛剛所站位置的前方,傳來破空之聲,一道彎曲的靈光一閃而過,若是剛剛宇墨還站在原地,恐怕已經(jīng)重傷了!
宇墨并未露出詫異的神色,一副淡定的樣子,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虛影!
白蘭的臉色有些發(fā)白,自己已經(jīng)盡量牽引宇墨的注意,再以波及功發(fā)出劍光,希望能夠重傷宇墨,沒想到卻讓其逃開了!
宇墨的臉色一冷,凝重的看著白蘭:“道友送了份大禮給在下,在下又豈能不回一份禮呢!”
身形一動,宇墨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原地,下一瞬間就出現(xiàn)在祭壇上,手上覆著一層藍色的火焰,冷風(fēng)吹來,沒有絲毫的波動,宇墨近上前去,手猛地按進了白蘭的防護罩中,白蘭的防護罩只是晃了一晃,就被宇墨穿透,碎成一地的冰屑,白蘭臉色巨變,咻的化作一道光芒,往后退去,那盤旋在白蘭頭頂?shù)挠Γチ税滋m的靈氣支持,鐺的一聲,穩(wěn)穩(wěn)的掉在祭壇上,地面被這重物一震,層層的龜裂開來!
宇墨面上一喜,走上前來,雙手壓在御寒鼎上,就要收進儲物袋中!
哪曉得白蘭從儲物袋中拿出一面令牌,轉(zhuǎn)了一轉(zhuǎn),射出一道米色的光芒,御寒鼎猛地一顫,發(fā)散出層層波紋,宇墨不得已只有退了回去,白蘭手握著令牌,若有所思的看著宇墨:“看來都有是另有所圖,看上了我們宗門的寶物了,只是道友可要想清楚,吞不吞的下去,我們老祖宗的脾氣可是不好的!”
這句話說的恩威并施,白蘭也看出宇墨不好對付,老祖宗又遠在百里之外,只能唬唬這個神秘的修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