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風眉頭一皺,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倒是變得有些猶豫起來。
倒不是說不確定這入口是否存在,而是想到待會便是會得到自己母親的線索,並且直面一個強大秘地的勢力,秦風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這時,星月狐似乎是看透了秦風的心思,又是說道:“秦風!既然你付出了那麼多的代價方纔達到現在的境界,而且你也答應了你父親,還是不要半途而廢!”
“而且,雖然我的身份很尷尬,不能暴露氣息,但是一旦你遇到危險的話,我還是會出手的!到時候,就算是半仙強者也不見得能夠留下我們!”
聽了星月狐的話,秦風心中也是再次涌現出當初秦父對他交代的景象,心中已經的越發的篤定!
片刻之後,秦風長出了一口氣,再次擡起頭來的時候,目光已經是變得十分的堅定,旋即說道:“星月狐,能不出手的話你還是儘量不要現身吧,而且,我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弱!”
話音剛落,秦風便是一步踏出,直接撞向那一面石壁,但是他想象之中可能出現的碎石到處亂飛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只見一層淡金色的光幕像是水波一樣從秦風的身體之中掠過,秦風只覺得一片溫暖,接著一道金芒閃過,秦風的身體便是徹底的穿過了石壁。
而此時山洞之中也是再次恢復了寂靜,之前的那一道道神芒都是消失不見,一片黑暗之中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呼——”
秦風看著眼前一片壯麗的山河,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來平復自己內心的緊張。
此時,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和外面的冰天雪地迥然不同的天地,高遠的天空,巨大的山脈河流,以及充斥在空氣之中的那充沛的靈氣,都讓秦風感到有些壓抑。
雖然說早已知道紫月秘地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小世界,很可能和外界是不一樣的獨立存在,但是看到這一片比起靈山差不了多少,但是面積要大出許多倍的小世界,秦風內心還是受到了震動。
此時星月狐也是早已隱匿了起來,秦風四處看了看,內心逐漸的平息下來,正欲動身,突然一聲斷喝傳來。
“喂!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擅自闖入紫月秘地!不想活了!!”
聞言,秦風也是不由的轉頭看去,只見說話的是兩個正在趕來的年輕人,一男一女都是穿著白色的長衫,腰間配著一柄長劍,面容俊朗氣宇不凡。
並且秦風一眼就是看到,在他們的袖口和胸膛之上都是有著一個相通的圖案,一輪紫色的彎月從金色的水面升騰而且的圖案。
而他們兩人的氣息赫然都是顯聖境界,並且在秦風看來他們都是實力不弱的天才。
此時,那一男一女兩個青年都是面容不善的看著秦風,就在不久之前,他們兩個所負責的紫月秘地的一處小小的入口有了異動,他們還以爲是什麼妖魔入侵,於是連忙趕了過來。
現在看到秦風的氣息內斂,雖然看不出修爲,但是還是保持了警惕之心。
此時,秦風看著紫月秘地的那兩人,心中不禁開始猜測他們的身份,其實從那標誌之上便是可以看出,這二人都是紫月秘地之中的武者弟子。
紫月秘地單獨存在於一方小世界,多年以來人數自然不會少,人多了之後也不可能全部留在宗門,所以在其中已經分成了凡人世俗界以及武者的宗門兩派,彼此也是相互依存的,而這兩人顯然就是弟子。
因爲秦風確實是自己闖入進來的,因此倒是也沒有什麼話說,衝著那兩人微微點了點頭,而後說道:“兩位不必慌張,在下秦風,是來尋找一位故人的!”
人生地不熟的,秦風擔心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因此也是如是說道,但是他的說法顯然不能讓那兩人完全信服。
只見那青年狐疑的看著秦風一眼,旋即冷哼一聲,說道:“哦?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的故人姓甚名誰?”
聞言,秦風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旋即說道:“這位兄臺,我那位故人不太方便透露,可以麻煩你通報一聲嗎?只要有主事的人過來,你自然會相信我所說非假!”
在秦風看來,這青年看起來應該只是個普通的弟子,實力也不是特別突出,對於自己的母親,秦風猜也知道身份應該不低,不然的話,自己的御天神血真的不好解釋。
不過,在聽到秦風的話之後,那青年卻是神情一冷,旋即說道:“哼!就你還需要一個主事的人來?我看你偷偷摸摸的樣子,絕對不是個好人,想必也是想要進來拜師火甚至是偷東西吧?”
聞言,那青年身旁的女子似乎覺得有些不妥,說道:“虞山師兄,我們還是去叫執事來吧!萬一這人真的是來找人的。”
那名爲虞山的青年聽了卻是看了那女子一眼,說道:“碧蓮師妹!你不要大意,還記得上次的魔獸入侵事件嗎?我可是聽說了有些魔獸可以化成人形,說不定此人就是心懷鬼胎之輩!”
聽到這裡,秦風也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自己的要求也不過分,只是想要來個主事的人說話,但是這青年卻是不予通報,反而誣陷自己的魔獸化形。
於是秦風神情也是變得有些冷淡,而後說道:“這位兄弟,我真的是來找人的,只不過事關重大,所以還是勞煩你通報一下!”
“呵!兄弟?誰和你是兄弟?看你的年齡估計修爲也是低的可憐,我奉勸你還是早點離去,不然的話,少不了吃一頓皮肉之苦!”
此時,那虞山也是篤定了秦風的實力估計不怎麼樣,不然的話哪裡會如此和顏悅色的對自己說話呢?
他平時就是一個擅長察言觀色的主兒,對人下菜這些手段玩的是爐火純青,原本他覺得秦風的氣息內斂,有可能有一點實力,但是此時見秦風和顏悅色,他倒是不由的變得硬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