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快十點鐘,江羽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只不過剛到院門口,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家門前居然停著一輛奔馳S600轎車。
江羽瞇了瞇眼,眼中閃過一絲奇色,要說河口村這地方,平時連轎車都很少見,更不用說是奔馳這種豪車了。
“大嫂子,這位江先生什么時候能回來啊!”
江羽還未走進院門,卻陡然傳來一聲略帶焦急的聲音。
“這位先生,小羽應該快回來了!”江年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爸,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這種地方怎么會有那種高人存在!回去的早,或許還能見到爺爺最后一面!”
話音剛落,旁邊一道怨氣頗深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小羽,你怎么才回來,這位先生都等了你好久了!”看到江羽走進院門,江年趕緊叫了起來。
“您終于回來了,江先生,您可是讓我們好找啊!”
這時候,正坐在馬扎上,急的如熱鍋上螞蟻似的中年男子陡然跳了起來,身形快如閃電的閃到江羽的身邊,一把就將江羽的右手握住。
“您是哪位?我們認識嗎?”江羽渾身一顫,趕緊抽出自己的右手,身體更是后退了一步。
“呵呵,江先生,我們見過面的,您忘了,在市里的珀利金店!”中年男子訕笑著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您是張老板吧!您這是?”
江羽陡然響了起來,當初在德市買玉石的時候,面前的張老板還讓自己品鑒過三件極品玉石,自己可是一直都念念不忘呢。
“說來話長,不過我想請江先生去我老家一趟,我家老爺子生命垂危,懇請先生救命!”
張老板談了一口氣,低沉的說道。
“呵呵,我想張老板找錯人了吧!救人應該去醫(yī)院才對,我就是個山村小農民,可能幫不了您了!”
江羽一愣,卻是沒想到面前的張老板是來找自己救命的。
他本性灑脫,現(xiàn)在更是一心只想過安穩(wěn)日子,根本不想沾惹麻煩,況且面前的張老板一看就是非富即貴,況且老爺子生命垂危,這要是救了過來還好說,可要是救不回來,那可就……
“不就是個農民么,拽什么拽,不幫忙就算了,裝什么清高!”
江羽話應剛落,旁邊陡然出來一聲刺耳的嘲諷聲。
江羽愕然,這什么意思,自己清高?自己只是不想惹麻煩罷了。定睛望去,卻看見在一位穿著牛仔短褲,齊耳短發(fā)身材火爆的漂亮女孩正一臉不爽的望著自己。
“青怡,怎么說話呢?還不快給江先生道歉,要是耽誤了老爺子的病,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張老板聞言,臉色陡然漲的通紅,頓時大聲呵斥起來。
“爸,您難道還真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這家伙身上!我已經托人將美國最好的外科醫(yī)生,漢斯教授請過來了!”張青怡跺了跺腳,一臉的倔強。
“道歉!”張老板臉色卻沒事有絲毫的改變,聲音卻顯得更加憤怒。
“對不起!”
張青怡看著父親的臉色,只得低頭開口說道,不過臉上卻沒有一點服氣的意思。
“你不用對不起,我是真的無能為力!”
江羽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他原本就不希望惹麻煩,現(xiàn)在出了這檔子事,就更加讓他沒了心思,本事在他身上,你既然瞧不上,那就請另謀高就吧。
“對不起,江先生,我這女兒頑劣成性,請您不要放在心上!請您一定要出手救我家老爺子一命,不管事情最后結果如何,診金一百萬如何!”
張老板看著江羽的表情,一臉誠懇的說道。
“一百萬?這么多,我也想拿,可惜……”江羽心中一動,不過還是搖了搖頭。
“姓江的,你到底想怎么樣?”看著江羽一幅漠然的表情,旁邊你的張青怡卻陡然爆發(fā)了。
“哦?你看不上我的醫(yī)術,那還求著我干什么?”
江羽淡淡的說道,對這種從小嬌生慣養(yǎng),不把天下人放下眼中的千斤大小姐,江羽也沒什么客氣!
“你……”張青怡頓時氣節(jié),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從小到大,她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不僅父親責罵他,就是面前的小農民,也沒將自己放在眼里。
“咳咳!你……你這是要氣死我啊!”
張老板手指著張青怡,渾身顫抖,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左手緊捂住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
“爸,你怎么樣了?你別嚇我啊!怎么辦,救心丸在哪里啊!”
看著搖搖欲墜的張老板,張青怡驚叫一聲,趕緊跑了過去,焦急的在張老板身上搜了起來。
“爸,救心丸你到底放在哪里了啊!”摸了半天,卻絲毫沒有收獲的張青怡卻漸漸絕望起來。
“江……”張老板右手緊緊捂住胸口,左手卻朝江羽指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希冀和乞求。
“他?爸……請你救救我父親!”張青怡愕然的看著江羽,最后不得不低下她高貴的頭顱。
江羽嘆息了一聲,轉身向屋里走去,他是不想惹麻煩,卻也不想張老板就這樣死在這里,雖然這張老板的女兒不太招人喜歡,但張老板本人卻不錯。
“你還要怎樣,難道要我給你跪下嗎?好,我跪!”看著江羽轉身的背影,張青怡只感覺天塌了下來,眼神也絕望起來。
這是她的父親,她怎么能夠眼睜睜的看著父親死在自己面前。雖然她有些驕縱,但本質上卻不壞,況且在父親的生命面前,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又算的了什么呢!
張青怡眼含著淚水,咬了咬牙,就準備跪了下去。
“不用了,我只是回去拿點東西,你把你父親平放好就可以了!”江羽嘆息了一聲,淡淡開口說道。
“啊!”
張青怡愕然地望著江羽,他沒想到,這可惡的家伙居然在最后時刻阻止了自己。
在這一瞬間,她似乎也覺得那張可惡的嘴臉似乎也不那么討厭了。
轉身回來的江羽快速將張老板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胸膛位置,同時右手如飛的將銀針刺了下去。
“針灸術?”看著江羽的動作,張青怡雙目瞪得老大,對于從小只信奉西醫(yī)的她來說,江羽的動作,無疑于謀財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