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鈞一開口,羅雄就知道大事不妙,自己是把神醫給得罪了啊!
一想到錯失了大好良機,羅雄就恨不得往自己臉上抽兩個大耳刮子,但臉上卻依舊是一副討好的諂媚表情,還想繼續求情。
但陳鈞的心氣何等高傲,豈是羅雄這種鼠輩能夠巴結上的,羅雄見陳鈞一點都沒理睬自己的意思,只能轉移目標,笑呵呵的走向馮楠。
“老馮,你瞧瞧這事弄的,你怎么事先也不跟我說清楚呢,這可是真是鬧了個大烏龍,你快跟神醫說說,讓神醫把藥賣給我,多少錢我都出得起。”
馮楠搖了搖頭:“藥是神醫的,神醫要賣給誰全憑神醫的想法,我也愛莫能助啊,羅老板還是請回吧。”
馮楠可不傻,不會為了羅雄而得罪陳鈞,能將羅雄請到這里來見陳鈞,他已經算是盡了情分,羅雄自己不信,也怪不了別人。
羅雄臉色尷尬至極,只能灰頭土臉的離開了茶莊。
“陳大哥真厲害。”馮初晴看向陳鈞的雙眼,似乎都會放光一樣,她同樣也被陳鈞這神乎其技的醫術給震撼到了,越發覺得這個男人的如此的不可思議,雖然一共才見面三次,但次次都給她帶來了莫大驚喜。
看看陳鈞,再比比學校里那些不學無術,只知道靠父母的二代公子,馮初晴心中感慨萬千,都是同齡人,為什么差距會如此之大呢。
拿到陳鈞的藥方,鄭剛心中歡喜,親眼見證了陳鈞的神奇醫術,他不再有絲毫懷疑,當場就支付了五十萬的診金,只是治療謝頂,五十萬自然是有些多了,但鄭剛本身不是缺錢的主,他也想借此機會結交陳鈞,認識這么個厲害的神醫,那可就等于多了一重生命保障啊。
孫元良就更不用說了,一口一個神醫叫的無比親切,雖然他年紀比陳鈞大了一番,卻恨不得能跟陳鈞拜把子稱兄道弟似得,家境殷實的他出手也是闊綽,當場就支付了五百萬的診金。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陳鈞婉拒了馮楠的晚餐邀請,獨自離開茶
莊開車回家。
剛走到出租屋的房門前,陳鈞就皺起眉頭來。
家里有人。
他輕輕推開房門,只見一名氣息渾厚的男子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瓶青啤,正悠哉的看著電視,見到陳鈞回來,不咸不淡的掃了他一眼:“就是你打傷了譚峰?我當是什么人物呢,原來如此不堪。”
話音剛落,他手中的啤酒瓶就如同脫韁野馬飛了過來,與此同時,男子的身形迅速出動,凌空一躍,在半空中一腳踢爆酒瓶,玻璃碎片向四面八方濺落出去。
陳鈞一動不動,玻璃渣沒能觸碰到他身體,就被一股輕柔的力量擋住彈開。
這家伙腦子有毛病嘛,啤酒瓶招惹他了嗎?還是故意這么做,顯得自己很厲害?
“你就是譚家的援兵?”
男子平穩落地,咧嘴笑道:“我叫譚剛烈,記住我的名字,因為你會用自己的余生來反省,得罪了譚家的下場是何等凄慘!”
這逼裝的,陳鈞表示完全沒有威懾力啊。
懶得廢話,陳鈞一步踏出,氣勁翻騰,衣袖鼓脹起來,樸實無華的一拳轟了出去。
“松軟無力,不值一提。”
譚剛烈自信十足,隨手一揮,就擋住了陳鈞的一拳。
但他自信的笑容還未來得及揚起,就感到一股澎湃的勁道通過陳鈞的拳頭釋放出來,撕拉一聲,譚剛烈渾身猶如電擊,雞皮疙瘩同時豎立,氣勁直接涌入他的體內,翻江倒海起來。
譚剛烈是一名暗勁大成的強者,實力在譚家內部都排的上號,比之譚峰要強上不止一籌,他看似輕描淡寫的防御,實則動用了深厚的暗勁,他自信在陳鈞接觸到自己身體的一瞬間,強勢的暗勁就會反撲出去,讓陳鈞體會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設想是好的,但現狀卻完全顛倒過來了。
陳鈞的暗勁比他強大何止十倍,譚剛烈自身的暗勁,根本沒有發出的機會,就被陳鈞澎湃的暗勁淹沒,五臟六腑都受到重創,一身氣息被徹底打散。
他神色大駭,第一時間就像抽回胳膊,可為時已晚,陳鈞的第二拳已經緊跟而來。
又是一聲振聾發聵的悶響在譚剛烈體內傳出,仿佛黃鐘大呂般的悶響,震的譚剛烈神志模糊,雙腿一軟,就癱倒在了地上,褲襠都直接濕潤了。
暗勁的本質是人體通過肌肉摩擦釋放的生物電流,如果說譚剛烈的暗勁相當于一塊充電寶,那陳鈞的暗勁就是電動車的強力蓄電池,而且還是高壓電。
“能接下我兩拳,你的實力的確比譚峰強很多,的確有裝逼的資本,可惜你裝逼弄錯對象了。”陳鈞一腳便將譚剛烈踹出了房門外,輕飄飄的關上了房門。
這里畢竟不是仙界,他不可能肆無忌憚的殺人,否者這會譚剛烈已經不復存在了。
在門外的樓道上足足趴了十來分鐘后,譚剛烈才逐漸恢復一點行動能力,他哪敢在這逗留一秒鐘,扶著樓道跌跌撞撞的沖下樓去,心中將譚思聰罵了個狗血淋頭,誰他娘的說陳鈞只有暗勁小成的實力,他絕對有暗勁大圓滿的實力,甚至都半只腳踏入化境了。
自己什么狀況都沒弄清楚,居然就敢跑到一名半步化境的高手家中招搖過市,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嘛!
打定主意,譚剛烈恨不得現在就離開秦州市,面對一名半步化勁的高手,他是心中提不出一絲一毫的反抗念頭,不管譚家能不能咽下這口氣,他是再也不會踏足秦州半步了。
“瞧那有個醉鬼,嘿嘿。”
譚剛烈剛走出小區,就被一群頭發染的五顏六色的街頭混混被攔住,虎視眈眈的打量著他。
“老哥,借點錢花花唄。”一名黃毛混混神色戲謔的說道,一把扣住了譚剛烈的脖子。
譚剛烈臉色漲紅,堂堂暗勁高手,居然被幾個小混混被圍住了,偏偏他現在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往日里一招就能打敗的小混混,也能夠肆無忌憚的的騎在他頭頂上。
“我沒帶錢。”譚剛烈咬牙切齒的說道。
黃毛頓時臉色一變:“靠,沒錢也敢上街,兄弟們揍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