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黃豹的電話時,張錦書正在自己新買的別墅中,跟一對雙胞胎美女翻云覆雨,逍遙快活。
“什么!我的地盤上居然也有人敢來鬧事!”
張錦書從床上驚坐而起,滿臉怒火。
旺發賭場也有他的股份,而且是占大頭,黃豹不過是他們張家底下的一條走狗而已,但是打狗也得看主人,居然有人敢光天化日到他張家的地盤鬧事,而且還打了黃豹,這就等于是打了張家的臉面,絕不能姑息。
“羅雄?”
聽到羅雄的名字,張錦書這才稍稍收斂了一些怒意,他心中疑惑,張家跟羅家也沒什么冤仇啊,羅雄怎會好端端帶人去他的地盤挑事,難道羅雄不知道賭場是他罩的?
“不……不是羅雄,而是另外一個年輕人,他叫陳鈞?!?
“陳鈞是誰?”
張錦書眉頭一皺,好半天才想起來,那天在青藤會所被打臉的痛楚他還記憶猶新,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痛不已,他面色鐵青,怒吼道:“操你大爺的!老子還沒找你麻煩,你居然敢主動挑釁老子,真當我張錦書是軟柿子?。 ?
掛斷了電話,張錦書迅速穿好衣服準備出發,可他猛然想起來,陳鈞實力可不一般,連譚家的高手兩次都栽在陳鈞手里,自己就算帶著人冒然過去,也很難討到好處。
想到這,張錦書一番猶豫,還是選擇撥通了張江年的電話。
這一次他倒是做出的正確的選擇,沒有稀里糊涂把自己送上門去,張江年接到兒子的電話后,心中略感欣慰,看來這小崽子還是有點分寸的。
“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本來打算就這兩天動手的,既然陳鈞敢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叫他有來無回,你先去賭場,我安排的人手很快就會過去。”
“爸,你把海大師搞定了?”張錦書聽到父親自信十足的口氣,頓時驚喜道。
“海大師成名已久,早已經不問世事,隱居深山,豈是輕易能夠請出來
的,不過我請來了海大師的一位高徒,那可是真正的術士高手,不是譚家那些匹夫能夠比擬的,有他在,別說區區一個陳鈞,便是譚家的高層來了,也要恭恭敬敬。”
“哈哈,太好了,我已經等不及想看到陳鈞這家伙跪倒在我面前的模樣了?!?
張錦書眸中閃過一絲狠厲,張家的臉豈是那么好打的,這次定要讓陳鈞十倍百倍的償還回來,讓他清楚意識到,招惹張家的下場是多么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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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張錦書就趕到了旺發棋牌室,因為來的匆忙,他也沒帶多少人手,只是帶了幾名隨身的保鏢聽候調遣。
只有這幾個人,張錦書已經做好了不敵陳鈞的心理準備,但這并不重要,他的主要目的是拖延住陳鈞,等他老爸將那名請來的術士高手帶來,在這之前,任憑陳鈞耀武揚威好了。跳得越高,摔的自然也就越厲害。
可饒是張錦書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走進賭場的一刻,也還是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了一跳。
好家伙,至少二三十個馬仔都被打翻在地,一個個都傷筋動骨,模樣凄慘的很。
平素里趾高氣昂的黃豹,這會也垂喪著臉,嘴角還掛著未干的血漬,胸口都凹陷下去了一截,半癱在墻角喘著粗氣,而陳鈞正老神在在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喝著茶,大有一副占山稱王的架勢。
“張少!”
看到張錦書到來,黃豹凄慘的臉龐終于升起一絲喜色,語氣沙啞的喊道。
陳思思和羅雄看到張錦書,臉色頓時蒼白了幾分,這位可是秦州名副其實的第一公子,雖是紈绔子弟,不學無術,但他畢竟是張江年的兒子,單單這重身份擺著,就讓人不得不重視起來。
“陳鈞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自己惹下了多大的麻煩嘛!”
張錦書大步走來,冷著臉質問道。
陳鈞看都不看張錦書一眼,不屑道:“就帶這么幾個人來,你確定就憑這幾個人,就能威脅到我?”
“陳
鈞你別太囂張,我張家要對付你這么個小人物,又如何大費周章,等會就叫你好看?!睆堝\書游刃有余,在他看來陳鈞充其量就是個厲害點的武者罷了,再厲害還能厲害過現代化兵器,雖然張家要顧及影響,不可能隨意調動武警過來,但張江年請來的高手馬上就要到來,術士的身份地位,可不是這群匹夫武者能夠比擬的。
張錦書雖然不知道術士究竟代表了什么,但他也曾聽聞過,術士是古老修行者的后裔,能夠驅動強大的法術,華夏深處隱藏的幾名強大術士,甚至是可以以一己之力對抗軍隊的恐怖存在,而再厲害的武者,頂多也就是個大人物當當保鏢而已,兩者身份地位有天壤之別,根本不在一個境界上。
陳鈞要是知道有一名術士正在趕來的路上,肯定要嚇得尿褲子的,哪還敢在這堂而皇之的裝逼賣弄。
“你還是先想想如何顧全自己吧?!?
陳鈞冷哼一聲,一個瞬步剎那間出現在張錦書面前,抬手便是一巴掌悍然扇了出去。
張錦書那料到陳鈞如此暴力,一言不合就動手,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可他怎能快過陳鈞的神速,一聲脆響,陳鈞強硬的手掌落在他臉上,直接扇的張錦書鼻孔流血,天旋地轉。
幾名保鏢這才反應過來,同時朝著陳鈞撲來,卻根本不是陳鈞的一合之敵,陳鈞一揮手,直接扇飛。
“嘶……”
羅雄壓根沒想到陳鈞態度如此堅決,明知道對方的身份來頭,卻依舊悍然出手,絲毫不留情面。
他難道真的不怕把事情鬧大到不可挽回的底部嘛,那可是張家的大少爺,張江年的獨子??!
“完了,這下真完了!”陳思思后悔不已,自己怎么就傻乎乎的信了陳鈞這家伙呢,他骨子里就是個暴力狂,行事完全不經過大腦,這下打了張錦書,他們三個全都死定了。
早知如此,自己就該提前拿了錢走人的,這下不僅自己脫不了干系,要是張家怪罪下來,她那個縣長老爹的烏紗帽,估計都要保不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