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早。
蕭楚和青蕓都起了床。
準備去洗簌時,蕭楚正好遇到洗簌完的紫月琴,只見他咧嘴一笑道:“九十九萬。”
紫月琴就跟吃了一只死蒼蠅似得,面色難看,狠狠的白了蕭楚一眼,不理會他直接走了。
蕭楚哈哈笑了起來,紫月琴剛剛背上粉紅色的書包,聽到身后的笑聲,她氣得直跺腳。
“楚哥哥,早上我送你去學校吧。”青蕓梳妝好了,走了出來。
青蕓今天穿著黑白色的單薄緊身背心,胸前的嬌挺將背心的胸部高高鼓起,由于是緊身的,胸部勾勒出一挑向上凸起的曲線,下身穿著一件牛仔褲,包裹著青蕓那修長的玉腿,勾勒著那挺翹的臀部。
現(xiàn)在是秋天,但以青蕓的實力穿衣服已經(jīng)足夠了。
“還挺養(yǎng)眼的。”蕭楚微微一笑。
青蕓紅著小臉,白了蕭楚一眼。
“你送我去的話,回到學校就得遲到了。”蕭楚笑道。
青蕓一怔,然后道:“可是楚哥哥你怎么辦?”
蕭楚淡淡一笑:“仙人自有妙計。”
青蕓在蕭楚的注視下開著那紅色的甲殼蟲車離開了。
蕭楚看著遠處的公路,露出一絲笑容:“好久沒跑步了,就當是鍛煉吧。”話音一落,蕭楚的身體化為一道風飛掠而去。
別墅距離一中可還有一段不遠處的距離,就算是開車都要開上半個小時,可蕭楚去跑過去了,而且時間只用了十多分鐘。
現(xiàn)在距離上課還有段時間,學生們就猶如海浪一般進入學校大門。
蕭楚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進入了學校大門。
來到班級里,蕭楚卻發(fā)現(xiàn)同學們都議論。
議論的內(nèi)容赫然就是柳木花和夜門天的事。
“真是蕭楚殺死柳木花的么?”
“我看應該是。”
“我看不是,蕭楚一個人怎么可能殺得了那兩人。”
“你不知道柳木花和夜門天死的時候,身體都成青白么?我看是中毒死的。”
“不過,不管怎么說,蕭楚也算為民除害。那兩個害蟲,的確該殺。”
“柳家是不會放過蕭楚的,而且這學校還是白家投資的,柳家又是白家的附屬家族。恐怕蕭楚要被開除了。”
“蕭楚來了。”
聲音一落,其他的聲音戈然而止。
蕭楚剛剛踏入班級,就有一名帶著眼睛的女子迎了上來。這女子蕭楚知道,是這班級的班長。
班長道:“蕭楚,班主任讓我告訴你,如果你來了,就讓你去校長辦公室一趟。”
“都說了吧,這次肯定是開除。”有同學道。
……
蕭楚只能去校長辦公室了。
光頭校長抬了抬眼皮,懶洋洋的看了蕭楚一眼。
這光頭校長
叫做光真格,是一中的校長。他原本見到蕭楚的時候,就跟只哈巴狗一樣,左一聲蕭大少,右一聲蕭大少。
但當知道蕭楚是個蕭家不重視的廢物后,光真格就對蕭楚就有些無所謂了,盡早得到蕭楚被蕭家逐出家族的消息后,他就連多看一眼蕭楚都有些懶了。
“蕭楚,你知道昨日做的事,對一中的影響有多大么?”光真格淡淡地道。
蕭楚淡淡地笑道:“一中的上百條戒律,我一條都沒犯。至于這殺人的事,警察沒說,又沒任何的證據(jù),你憑什么說我殺人?只聽從一些人的謠言,你就相信么?”
光真格眉頭皺了皺,蕭楚說的還真的不錯,遲到早退曠課,蕭楚幾乎一個都沒犯,打架那也沒有。幾乎可以說是乖乖孩,而這次的謠言同樣沒有任何的證據(jù)。
只不過,白家對他施壓,這一次必須將蕭楚開除。不管什么理由,強裝上去也要將蕭楚開除。
原因無他,現(xiàn)在蕭楚是個燙手山芋,白家還犯不著為了一個柳家得罪蕭震,盡管說是蕭楚被趕出蕭家了,但蕭震的意見可不小,別人可惹不起蕭震。
到時候如果蕭楚在一中出事,白家可脫離不了干系。
將蕭楚開除,這樣一來,柳家和蕭家就算捅破天也不關(guān)我的事。
就算蕭楚上百條戒律一條沒犯,但欲加其罪何患無辭!
“不管你上百條戒律有沒有犯,所謂空穴無來風,這殺人之事就算沒有證據(jù)。但如此多人傳言,對我校影響也不小。為了我校的榮譽,你還是快點收拾包裹回去吧。”光真格淡淡地道。
蕭楚眼睛微微瞇了瞇:“光真格,你想要做的這么絕?!”
光真格冷哼一聲:“注意你的態(tài)度!在這個地方,我是校長!在我地盤,你必須聽我的。”
蕭楚真想給這家伙一腳。
“校長很了不起么?”清晰的聲音就猶如流水一般傳入了蕭楚的心田,蕭楚轉(zhuǎn)身,只見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蛋出現(xiàn)在他的眼簾里。
來者正是白曉鶯
白曉鶯昨日因為婚約的事,跟家族里的人吵了一架,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到了學校,卻聽到校長要開除蕭楚,她頓時就怒了。
這算什么意思?白家剛剛推去她曾經(jīng)的未婚夫的婚約,然后就馬上給她再安排了一門親事。現(xiàn)在又馬上對她曾經(jīng)的未婚夫出手,這不是明擺著打她的臉么?
光真格一怔,旋即苦笑著:“白大小姐……”
“光頭格,你別以為你是個校長就了不起!究竟是誰讓你開除蕭楚的?”白曉鶯冷著臉道。
光真格現(xiàn)在連屁都不敢放,白曉鶯可是白家大小姐,她的一句話恐怕他連校長都沒得做。
“這個……”光真格嘴角顫抖著。
白曉鶯寒聲道:“是不是我父親他們安排的?”
光真格擦拭下額頭的冷汗。
白曉鶯默默地點了點頭,想將自己曾經(jīng)的未婚夫支開么?好方便下一場婚約?
“光真格,你可真好!我剛跟我的未婚夫出現(xiàn)矛盾,你就馬上下手將未婚夫從我的身邊支開,你真是好啊!”白曉鶯寒聲道。
蕭楚有些疑惑,婚約不是已經(jīng)解除了么?怎么白曉鶯怎么還說未婚夫?
“告訴白家的人,我生是蕭楚的人,死是蕭楚的鬼!想讓我再找第二個男的,就是*我自盡!”白曉鶯走向蕭楚,玉手一抬,抱住了蕭楚的手臂,聲音越來越冷了。
蕭楚瞬間了然了,原來白家推掉婚事后,就準備第二個婚約了。白曉鶯顯然不想被白家排布,所以故意用自己當擋箭牌。目的,是為了讓第二個男的知難而退。
好計謀啊,但這樣一來,那個不知名勢力的矛頭恐怕都會指向自己。
她一身輕松,自己倒是惹了一身麻煩。
蕭楚眉頭微皺,想將我當成擋箭牌,這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光真格一臉迷糊,不是說,白曉鶯和蕭楚的婚約已經(jīng)解除了么?
蕭楚環(huán)住白曉鶯的腰肢跟白曉鶯面對面,白曉鶯愣了下。
本想用蕭楚當擋箭牌,他現(xiàn)在怎么了?生氣了么?
“告訴白家,白曉鶯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盡管我們表面上誰也不理睬誰,但事實上,她的身子早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了。”說著蕭楚還故意含情脈脈的看著白曉鶯。
手在白曉鶯的臀部一撐,兩人緊密貼合著,白曉鶯一頭霧水。
敢用我做擋箭牌說我是你未婚夫,那我就做一回你的未婚夫。一手撐著白曉鶯的臀部,一手環(huán)著白曉鶯的肩膀,唇對著白曉鶯的唇,慢慢吻下。
突然唇瓣一暖,白曉鶯看著蕭楚近在咫尺的臉,腦袋有些發(fā)暈。
深深的一個吻,吻得白曉鶯有些喘不過氣。可偏偏白曉鶯還不能掙扎,否則她的計劃就破產(chǎn)了,半推半就的吻了許久。
柔軟清晰的女子體香令蕭楚的食指打動。
白曉鶯羞紅了臉。
松開唇,白曉鶯正想說話,蕭楚似乎意猶未盡的再咬了一口,白曉鶯嚶嚀一聲,忍不住心中的羞意直接躺在蕭楚的懷中。又羞又惱。
“光真格,不好意思,以后這學校我也不呆了,這地方實在不適合我。”蕭楚唉了口氣,然后撫摸著白曉鶯的后背,深情地道:“曉鶯,我不能在這個學校陪你了,對不起。”
話一落,蕭楚‘無奈’的將白曉鶯推開,然后離開了。
白曉鶯回過神,追了出去,但一出門哪里還有蕭楚的身影。
她氣得跺了跺腳,耳根都紅了:“無恥的混蛋!”
沒想到想將他當擋箭牌,卻被他占了大便宜。珍藏了十八歲的初吻,就這樣糊里糊涂的沒了。
光真格目瞪口呆。
等到兩人都離開了,光真格還發(fā)著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