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南宮黛的俏臉上嬌艷欲滴,羞得喘不過氣來。
“啊。。。”
徐達目光中,閃過一絲清醒之色,那是僅存的一絲神識在和暴亂的內心爭奪身體的控制權。但是這樣的努力,終究是徒勞無功。
徐達緊握著雙手,指甲陷入肉中,幾滴鮮血順著手掌的紋路滴滴答答的流下,內心仿佛是在忍受著極大地痛苦。
雖然欲念焚心,但是徐達在面對顧曉彤和南宮黛的那一刻,這個身體還是本能的猶豫了。
可是越是這樣,他也越是痛苦,內心滾燙的情毒無邊的蔓延,眼角的紅光越來越盛。
顧曉彤看著徐達痛苦的樣子,心中微微一痛,眼角低下幾滴清淚,終究不忍,伸手拉過徐達,哽咽道:“這輩子,都便宜你這個混蛋了。”
說完,輕輕解掉身上的紫色外衫,露出薄薄的白色內衫。
徐達不等顧曉彤內衫除掉,便如猛虎一樣抱住顧曉彤的身體,雙臂如鉗子一樣死死的箍住她的腰部,獠牙一露,吻上了顧曉彤滾燙的雙唇。
“嚶嚀。。。”
經過長時間的激吻,顧曉彤喘了一口氣,不滿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南宮黛,有氣無力的說道:“南宮姐姐,你,你別看。”
南宮扭過頭,嬌羞的臉腮滾燙如熱水,口中道:“我不看。”耳中卻聽著顧曉彤嬌喘嗲嗲,心中不禁一酥,心臟如同小鹿一樣咚咚直跳。
“刺啦。。。”
徐達拿下環箍在顧曉彤腰部的右手,所到之處,將她潔白的外衫撕扯干凈。
紅色的抹胸上繡著一支綠竹,隨著顧曉婷起伏的胸膛,一動一動。
“徐達。。。”顧曉彤雙眼迷醉,臉帶微紅,如同夢囈一般的聲音,空洞溫存,充斥著整個黑暗的山洞。
南宮黛心中微微有一絲落寞,卷起裙裾站起來,走下毯子說道:“我去外邊給你們守門。”說完,清抬玉腿一跨而出。
“徐達。。。徐達。。。”
顧曉彤迷醉的似乎失去了意識,只覺得口中喘不過氣來,心口有一股令人迷醉的壓抑,不禁伸出玉璧,輕輕的套在徐達寬闊的背部。
徐達伸手將她身上的抹胸撤掉,面前雙峰起伏,跳動不止。這大半年,已經成熟了很多的顧曉彤,兇器絕對可以秒殺絕大多數女人,只是平日里抹胸箍的比較緊,從外面看不出來而已。
徐達閉上眼,貪婪的山峰上吸食、徜徉。
石頭接觸到身體的一剎那,顧曉彤如同觸電一般,身子抖了幾下,而后便更加僅僅的箍住徐達的背,將愛郎的整個身體當做物體,填充空虛的胸懷。
徐達輕輕的進入,在他不知不覺間,奪走了顧曉彤的元陰,二人同時進入了一個難以描述的精神境界。
身心交流,筋脈互接,借助著自然而然的姿勢和動作,靈氣一波波的在二人身體中來回流動,成了一個整體。
徐達和顧曉彤的修為,也在不知覺間緩緩上升。
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伴隨著極大的快感將二人的身心聯系到一處,終于,某個瞬間,徐達早已經停止增長的修為再次突破,這一路便勢如破竹般不可擋。
練氣十六層、十七層、十八層。
顧曉彤在宗門的時候,經過丹劍仙宗大力的支持,原本已經是筑基二層的修為,在這不斷的交合中間,一波波的快感沖擊著她的神經同時,也沖擊著她的丹田,她的瓶頸壁壘。一股陽剛靈氣在沖破了筑基三層之后,不減反增,又一鼓作氣的沖破了筑基初期的瓶頸。
筑基四層。
“呼呼。。。”
香汗淋漓的顧曉彤,極有節奏的一口口呼吸,意識到自己突破了之后,趕緊朝黑兮兮山洞口方向喊道:“南宮姐姐,南宮姐姐,你在么?”
“恩,我在呢。”
南宮離得并不是很遠,雖然很不想聽顧曉彤呻吟的聲音,但是也不敢離得太遠。
她真的擔心徐達的身體再次出了什么情況。
“你,你,你快過來,換我一會,我突破了,要鞏固修為。”
顧曉彤嬌喘陣陣,斷斷續續的向南宮黛求助。
南宮黛聽在耳中,羞得滿臉通紅,腳下卻一動沒動。
顧曉彤看穿了南宮的顧慮,說道:“南宮姐姐,求你了。我不會介意的,如果你是真心對徐達好,我們以后就是好姐妹。”
南宮黛雖然害羞,聽到顧曉彤的請求后竟然有一絲的心喜。
和顧曉彤分享徐達,這個想法現實么?
顧曉彤心中焦急,又道:“你看看這個合歡宗的圣女,只要徐達喜歡,我也不會說什么的,更何況是你,你快來,南宮姐姐,求求你了,我真的無法支撐了。”
南宮黛輕移蓮步,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定,將剛剛還在顧慮的江南的身影拋去一邊,終于還是坐在了盤根錯節的二人身邊。
“好害羞啊,我竟然有一些期待,難道我是一個淫娃蕩婦嗎?”
南宮黛帶著懷疑自己的心情,坐在了潔白染紅的地毯上。
顧曉彤此刻倒也不怎么害羞了,從徐達身上抽身而退,趕緊拿起一塊遮羞外衫套上,對南宮黛說:“他現在情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估計你在和他打一架他就會好了,到時候肯定會感激你的。”
南宮黛低著頭,卻還是瞄見了顧曉彤駭人的兇器,心中一陣自卑,說道:“曉彤妹妹你好大啊,真的好大啊。”
顧曉彤啐了一口,然后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找個山洞幽靜的地方開始閉關練功,穩固修為。但是也不敢離得太遠,又怕徐達的身體出什么狀況,她可以隨時馳援,包括肉體戰斗。
徐達眼中的紅光雖然很明顯的黯淡了很多,但是看上去仍然嚇人。
剛剛和顧曉彤的一番纏綿,解了不少欲念之苦,甚至通過顧曉彤體內木靈力的特有性能,也能緩和一下。但是淫毒非毒,除了交合治療之外,是沒有任何解藥的。
所以,倦夜花涼戰敗、顧曉彤潰走,這可是苦了南宮黛了。
幾乎整整一天的時間,她的身體和內心受著極大的折磨,幾乎被徐達弄得死去活來。和剛剛開始時候的歡快高潮相比,后面的感受簡直可以用痛不欲生來形容。
倔強的南宮黛,纖纖玉體陪伴著一個野獸,竟然堅持到了最后,終于用一片冰心守候到了徐達清醒的那一刻。如同她自己的感情經歷一樣,終于用不懈的堅持,贏得了愛郎的心。
看著南宮黛纖纖玉體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吻痕指甲印,還有青一塊紫一塊的大腿,已經清醒的徐達心中微微一酸,輕輕將她攬入懷抱。
“南宮姐姐,謝謝你,委屈你了。”
徐達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你放心,這輩子我都會保護你,永遠不再讓你受到傷害。”
南宮軀體微微一顫,伸手攔住徐達的脖子,輕輕的吻在了他寬闊的胸膛上。
一滴濕漉漉伴著溫涼的淚珠,斜刺刺地落在徐達胸前。
南宮黛喜極而泣,竟然微微抽動。
“你個混蛋,我剛剛都想把你扔在寒潭里泡上一泡,看你能不能醒來?”
南宮黛鶯聲燕語,在徐達的懷中呢喃。
“剛剛發生的事情,你都記住了嗎?”
南宮黛低著頭,纖細的手指在徐達的胸脯上一遍遍的畫著圈。
徐達點點頭,說道:“記得,我都記得,你,還有顧師姐,還有合歡圣女,我都記得呢,我剛才其實清醒著呢,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傷害了你們。”
“我。。。”南宮黛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喜歡。”
“你要永遠記得我和曉彤妹妹,至于這個可惡的圣女,忘了她吧。”
南宮黛伸出頭,光滑的玉臂伸起,柔荑捋了捋頭發,看著身體蜷縮在一旁的倦夜花涼,又道:“她可是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你可舍得么?”
“呃。。。”徐達捏了捏鼻子,他心中還真有些舍不得。
在徐達的心中,只要是他上過的女人,就永遠只屬于他,縱然大家感情不好,以后還可以慢慢相處嘛,要說拋棄,那是萬萬不能的。
“哼。。。”南宮黛假裝嗔怒,說道:“我就知道呢,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喜新忘舊,之前看到圣女的時候,是不是把你的顧師姐都拋到腦后了,曉彤妹妹掐你我可是全看在眼中的呢。”
“嘿嘿。”徐達微微一笑,一翻身再次將南宮黛的玉體壓在身體之下,一臉壞笑的說道:“那你可說錯了,我徐達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和世間那些凡夫俗子相提并論,喜新厭舊,我呸,老子喜新不厭舊。”
“你好無恥。”
“呵呵。。”徐達微微一笑,然后又露出嚴肅的表情,伸出半只手說道:“南宮,我發誓,這輩子不管是你,還是曉彤,我永永遠遠對你們好。”
“那,她呢?”
南宮黛似笑非笑,手臂輕輕一擺指向倦夜花涼。
她呢。。。
怎么辦呢?
一瞬間,徐達的腦海中傳來了海量的記憶。那是屬于倦夜的記憶,從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憑借著自己的堅強與倔強,成長到了如今的合歡宗圣女,多次拒絕宗門男修甚至是長輩的威逼利誘,依然身在淤泥心如清荷。
徐達讀取了她的這些經歷以后,都有些暗自佩服和喜歡她了,并非是迷惑于美貌的那種喜歡,而是骨子里被她折服的好感。
可是,最終,這冰清玉潔的身體,還是便宜了自己。
唉,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想到這里,徐達心中的罪孽感稍微減輕了一些。
江冰瑩和倦夜交易的整個過程,自然也被徐達偷窺的一絲不剩。徐達也將這些前因后果一一訴與南宮黛聽。
南宮黛聽完,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說道:“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我要殺了她。”
徐達微微一笑,說道:“殺了她不是便宜了她么,我要她身敗名裂,放心吧,我已經有了讓她十死無生的證據。”
徐達說完,嘴角露出陰險的微笑。
徐達雖然年輕,但是他體內的靈魂,已經是兩世為人的家伙了,說道陰人,只有他不想做、不愿意做、不屑于做,絕對沒有不會做這一說。
“我去看看她的情況。”
徐達朝倦夜花涼的方向努努嘴,起身光著身子便向倦夜走去。
南宮黛不滿的“哼”了一聲,心中并無介意,對于女人來說,做過一次和再做無數次,性質都是一樣的,既然成了徐達的女人,南宮黛在心中也慢慢的接受了。
徐達赤身裸體,坐在倦夜的身旁,伸手在她的胸口摸了幾下,手中無限酥軟的感覺傳來。倒不是徐達故意吃她的豆腐,而是想確認一下倦夜的身體狀況。
“呼。。。”
發現她呼吸和心跳都正常,徐達懸著的心也平靜下來了。沒死就好。
“哼。。。”
倦夜花涼陡然睜開眼睛,右臂一伸抓住徐達的手臂,用力一甩將他掀翻在地,然后粗暴的壓在徐達身上,眼角紅紅,放佛是哭腫了一般。
“你個混蛋,該死。。。”
倦夜的手,就像雨點一樣落在徐達的臉上。
噼里啪啦,耳光響亮。
“你干什么?住手。”南宮黛心中一急,出口呵斥,說話間身子也站了起來,一眼望去三個白花花的肉體,也煞是驚人。
“賤人,你還打我?”
徐達一用力,很輕易的將倦夜花涼抱起一滾,竟然又將她壓在身下。
“她竟然沒有反抗?”
徐達也是微微一愣,要知道,憑借著倦夜花涼的實力,幾乎隨便一伸手就能將徐達丟到寒潭中去,竟然這么輕易的就被自己壓在身下。
倦夜花涼的意識,之前被徐達鎖在了那片碎片中間,只用了一夜左右的時間,倦夜就將那意志之力吸收干凈,然后解脫出來。
她醒了以后,正聽到徐達和南宮黛二人你來我往的說情話,一時間又不好意思起身,只得蜷縮著身體暗自哭泣,將眼睛都哭紅了。
待到徐達剛剛過去用手摸她胸部的時候,心中的羞恥感再也忍不住出手,將徐達噼里啪啦一陣耳光。
她的心中倒沒有真正多少怪徐達的意思,雖然出身合歡宗,倦夜花涼是少有的恩怨分明的人,她自然知道徐達侵犯自己是身不由己,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二人保持著這么一個曖昧的姿勢,都暫時停止了任何的動作。
“怎么,吃都吃過了,現在又害怕了?”
倦夜挑釁似得目光,媚眼迷人,嘴角微微一笑,頓時花容失色,洞室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