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大半年時間,對於修煉者來說,這麼短的時間,有時候閉關就會過去了,根本不夠做什麼大事的。
然而就是這麼短暫的時間,張狂卻強勢崛起,以沖天的姿態出現在整個華夏修煉界面前!
從最初的不屑一顧,到後來的爭論。
現在有更多人認同了張狂。
兩戰大勢力,先戰勝長白,讓長白一脈元氣大傷,幾乎可以斷定從此以後將會徹底消失在華夏修煉界。
第二戰,張狂都沒有出手戰鬥,就把江南的修煉大勢力伏龍觀壓制的喘不過氣來!
太可怕了,這個年輕人崛起的速度堪稱火箭速度,讓人沒有任何防備,心裡還沒有完全接受呢,張狂就已經成爲所有人都繞不過去的一個名字。
如果這一戰再戰勝伏龍觀,那麼玄天派也將可以列入華夏修煉界的一大勢力!
三個人倉促成立的修煉勢力,卻能在華夏修煉界佔據一席之地,真不知道那些傳承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大勢力有什麼感想。
“伏龍觀觀主再不回來,他的伏龍觀也就不復存在了!”
“真不明白,伏龍觀觀主到底是怕了,還是真有事外出。”
“要我說啊,肯定是他得知了長白的事情,躲出去了!”
“這個辦法好像很不錯呢,他躲出去,雖然伏龍觀會被毀掉,但他卻能保全自己。”
修煉者們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從最開始看不上張狂,現在變成了衆口一致支持張狂,沒有人再看好伏龍觀。
“你們休得胡言亂語!我們觀主接到某位強者的邀請,有事外出,豈是你們這些心理陰暗之輩所想的那樣!”留守的那位長老氣得身體都有些顫抖。
“話說得好聽,誰知道不是藉口呢。”一個修煉者大聲嘲笑道:“你們的觀主明知道張狂要了伏龍觀,卻躲著不見,這不已經很說明問題了麼,要我看啊,他就是怕了!”
話音未落,就聽見山路上傳來一聲怒喝:“誰說本觀主怕了!”
兩道身影從山路疾馳而上。
那個嘴欠的修煉者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趕緊向後退去,想要躲藏起來。
他可不是張狂,不具備挑戰伏龍觀觀主的實力。
因爲一句話惹怒伏龍觀觀主而被殺掉,豈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兩道身影急速飛奔而來,幾乎是瞬間就飛到大廣場。
停住身形,左邊那個威嚴的高大修煉者,一雙虎目看向四周,“爾等好大的狗膽!沒有本觀主的允許,你們居然膽敢私自進入伏龍觀,找死!”
前來看熱鬧的修煉者們,這纔想起來,可不是嘛,人家伏龍觀可沒有允許他們進來,他們看到張狂破掉伏龍觀的護山大陣,然後就跟著張狂進來了。
張狂進來沒事,無非是兩種結果,一是打敗伏龍觀觀主,然後皆大歡喜,伏龍觀也不可能再把他們怎麼樣了。
第二種結果就糟了,一旦張狂戰敗被殺,伏龍觀觀主會不會放過他們?
這一刻,很多人都希望張狂能夠戰勝伏龍觀觀主,這樣一來,他們也就不需要面對伏龍觀的怒火了。
“剛纔是誰大放厥詞,給本觀主站出來!”伏龍觀觀主看向剛纔的聲音來源方向。
“好大的威風啊,人家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你就這麼聽不得實話麼!”張狂的聲音傳了過來,“早在一個月之前,我就告訴你了,讓你洗乾淨脖子等我來殺你,你不老老實實的在家等著,難道還不允許別人說了麼!”
伏龍觀觀主故意冷落張狂,就是想要當著衆人的面,故意營造一種氛圍,讓所有人都產生一個觀念,認爲他對張狂不屑一顧。
沒想到張狂居然主動挑釁。
伏龍觀觀主轉身看向張狂。
“你就是那個狂妄的小輩張狂吧!”伏龍觀觀主目光陰冷的盯著張狂。
“你這是什麼言論,喜歡給人做長輩,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就你這個德行,也配在我面前裝什麼前輩!”張狂蔑視的目光看著伏龍觀觀主,“我張狂的前輩不需要有太強的實力,但至少要人品端正,你這個十足的小人,只配躲在這裡不敢見人!”
張狂對伏龍觀觀主可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上輩子,他差點就死在伏龍觀觀主的詭計之下。
張狂深知伏龍觀觀主的陰險。
好端端的尋寶,伏龍觀觀主搶先一步將寶物帶走,卻在藏寶處設下陷阱,也幸好張狂那個時候修爲更強,否則必然會中招。
上輩子沒來得及找伏龍觀觀主的晦氣,張狂就離開了地球,進入更高級別的修煉世界。
這輩子,張狂再次和伏龍觀產生了恩怨糾葛,他豈能輕易放過伏龍觀觀主。
被張狂一通怒罵,伏龍觀觀主氣得臉色極其難看。
“你這個混賬東西,今天本觀主要好好教訓你一番,讓你知道懂得尊卑分明!”怒喝一聲,伏龍觀觀主上前一步,一拳轟向張狂胸口。
終於開打了!
各地趕來的修煉者們,從東寧追到長白,又從長白追到江南,總算是看到一場大戰了。
“老友且慢,帶我來替你教訓這個狂徒!”位於伏龍觀觀主身邊的那個老者一直沒有說話,在伏龍觀觀主出手的一瞬,閃身也出掌拍向張狂。
“我去!還要不要臉了,對戰張狂這個煉氣期修煉者,居然還要兩人聯手,我算是看明白了,爲什麼張狂痛罵他,的確是無恥啊!”位於大廣場邊緣的一個修煉者,完全不顧及伏龍觀的顏面,大聲指責伏龍觀觀主和他的那個老友。
“老兄,小點聲,你沒認出來,那位也不是好惹的麼,你這是要惹禍上身啊。”旁邊有人提醒他。
“怎麼,那個老傢伙也很厲害麼!”說話的這位滿不在乎。
“我的天,邙山上人,你不會沒聽過吧!”那個修煉者驚訝的看著這位。
怎麼形容這位呢,用不修邊幅來形容他,都是糟蹋不修邊幅這個詞彙。
亂糟糟的頭髮不知道多久沒有修理,更像是一個鳥窩,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來什麼顏色。
腳上穿著一雙破皮鞋。
這副打扮,還真是讓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