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問秦大人,今日是否有兩名青年來到府上?”風(fēng)穎月沒等上官建廷回答忙截道。
“什么青年?本官未曾見過。”秦檜臉上依然帶著笑。
“確實沒有?”風(fēng)穎月那犀利的雙眸緊緊的盯著他,狠不能一下看穿他的心。
秦檜心中一爭:人人都說風(fēng)穎月料事如神,洞察力不同常人,今日一見果真如此,這目光,真的能夠殺死人。如若我今日硬說沒有的話,以風(fēng)穎月的性格定會要找個清楚,他連皇上的帳都不會買,就更別說是我了,若是讓他自己找出還不如我做個順?biāo)饲椋讶私唤o他算了。可是,我剛剛說沒見到了,這……
想到這里,秦檜有些心虛,可臉上仍掛著笑容,“請駙馬您請稍候,待本官問問管家再說。”說完他板起臉孔沉聲道:“劉忠,今日我不在府上可有人來過?還不快快回駙馬話。”
“是,丞相今日出門后,還真有兩個青年來過,一個還瘋瘋顛顛的說找什么人報仇,我把他們抓住關(guān)起來了。”秦檜身后的男子上前一步恭敬行著禮。
“那還不會把人給帶過來,讓駙馬爺看看是不是要找的人。”秦檜厲聲道。
“是,我這就去。”說著劉忠裝作一臉惶恐的模樣轉(zhuǎn)身便走。
這一切,讓人看著很平常的眼神與動作,在風(fēng)穎月眼里卻是真亮,每個人的目光在他看來都藏著秘密與陰謀。
劉忠走后,秦檜的臉又變得和顏悅色,看著風(fēng)穎月笑問:“不知這兩個是何人?駙馬爺不如交由本官來處值好了。”秦檜一想到要把這兩個人交給風(fēng)穎月,就心有不甘。
風(fēng)穎月看出他的意思,淡笑道:“不瞞秦大人,這兩人其中一個是我的徒弟,另一個是扶桑使臣一案的當(dāng)事人,因喪父之痛,所以神志有些不清,如有得罪之處,還請秦大人能夠海涵。”
“噢,本官聽說了,皇上把扶桑使臣一案交由駙馬和上官大人查辦了,既然如此,本官也不好參與,如果駙馬爺有何處用得上本官的,本這亦是義不容辭。”秦檜依然笑道。
哼!這個老狐貍,不怪他升得如此之快,剛剛從金國回來兩年就升到丞相,這種功夫卻是不簡單。
風(fēng)穎月淡笑:“多謝秦大人了,如果有需要一定請秦大人相助。”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為皇上分憂,是我個做臣子的責(zé)任。”
說著,只見劉忠從后院走過來,身后跟著幾個人,樂云和華逸被眾人夾在中間。
“師父……”樂云見到風(fēng)穎月心中有些高興。
還未等他說下去,風(fēng)穎月向他睇了個眼神,他會意的點頭。
華芷見到華逸忙上前,急道:“哥,你還好吧。”
“我沒事。”華逸安慰道,同時目光帶著殺意瞥向秦檜。
這一切全都看在風(fēng)穎月眼里,他微瞇雙眸瞥向秦檜:難道,我推測的那個朝中之人就是他?嗯,當(dāng)今朝廷之上,也就他是最有可能的了,可是秦檜跟那黑衣人又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千方百計讓慕可兒進(jìn)宮留在皇上身邊又是何意思?看來,這件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難道說,秦檜投金的傳言并非為虛?可是皇上為什么還要如此重用他呢?
不對呀!華逸怎么會知道是他?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就算是秦檜在幕后指使,如此機(jī)密之事又怎能會讓華逸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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