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三聲。
三個犀牛怪的腦袋粉碎,鮮血摻雜法力化爲血色霧氣,凝聚不散。
普通凡人若慘死,還會冤魂不散更何況三大白犀牛妖王。
菩提出場,所有妖王仙人,全部跪倒在地,只有孫悟空站在虛空,滿臉是血說:“老頭,怎麼,是來一起吃牛肉的嗎?”
菩提氣的臉色發黑,“孽畜,誰讓你在此隨意殺人的。”
菩提手中的拂塵猛的一甩,甩動之間,孫悟空火眼一亮看的清,心中一凜,這拂塵是一根樹枝。
空間佛若扭曲,時間停止,顯然這超越了普通仙人能力範疇。
孫悟空好像直接被拉入其他的空間。
這一刷,打在孫悟空的身上,孫悟空就感覺自己被扒了一層皮。
“啊!”
他慘叫出聲。
“孽畜,”菩提咬牙說:“你爲何無辜殺人。”
菩提腸子都毀的青了,特麼的三個白犀牛啊,這三大犀牛怪可是西天路上必須要有的怪物啊。
再此被殺,從聚魂魄不知道要多少年纔可以,也不知道能不能趕的上,西遊最後的大因果。
“我就殺了,怎麼樣,老頭,你能耐我何?”
孫悟空被打這麼一下,被打的憤怒了,他認爲自己的實力很強大了,聖人不出,他連如來都不怕,甚至每次深夜睡覺的時候,都有種衝動,他想在就想殺上西天,殺上天庭。
他變化爲三頭六臂,每個手臂拿著一桿黑棒。
全身金色毛髮,金光豔豔,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爆發而出。
他知道,這菩提絕對不比如來弱,他也不在保留,直接變化爲本體,黃金巨猿,眼睛血紅,發出怒吼,差點震破虛空。
“嘶……”
菩提倒吸一口冷氣,這氣勢太強大了,簡直超越普通的大羅天仙境界太多。
這使得菩提冷靜了下來,剛纔看到孫悟空殺了三頭白犀牛,外加上孫悟空當衆不尊敬他,那麼一瞬間他起了殺心。
現在想來,菩提額頭冒出冷汗,如果孫悟空不夠強大,剛纔那麼一下被七寶秒樹刷死的話,那麼恐怕聖人不會放過他。
孫悟空是西遊最關鍵的存在之一,絕對不能在此死了,因果不可在重塑了。
那知道孫悟空竟然化爲本體這麼強。
他又是一下刷向孫悟空,這一刷之下跟那如來神掌一般,根本無從躲閃。
五彩風刃佈滿這天,充斥在這片天地的每一寸空間。
六跟黑鐵棒,舞動的潑水不近,孫悟空的三個巨猿腦袋,不斷的怒吼發出強大的聲波攻擊。
鐵棒每擊碎一條風刃的力量,都能碎千山,但是這擊碎的風刃變的更細小,速度更快,如同一根根飛針。
擊碎了無數的風刃,風刃變成了無數的砂,這法根本無法破,最後這裡變成了砂的世界,這些砂在虛空中移動的速度超越時間。
以孫悟空的速度,都無法全數抵擋,他全身滲出鮮血,眼睛也近乎被打瞎。
“孽畜,你現在只要服軟,我就饒你一命。”菩提淡然的說道。
“我不服,”孫悟空仰天大吼說:“我沒錯。”
即使他全身飆血,即使他真的身死,他孫悟空從此在不會向世間任何人,任何勢力屈服。
哪怕只是嘴上說說也不行,這是他心底的誓言。
同時他也並非真的莽撞,他那無限鐵布衫境界飛速的成長,總如此堅持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他的肉身就會真正的步入,“大羅真仙”境界。
而最讓他有底氣的是,他的,“黃金腎臟。”提供給他永恆的力量,他仿若有使用不完的力量。
這個世界最後所有風刃全部都碎了,全部都化爲無量沙,在無其他。
世界黃橙橙一片,看不到菩提,孫悟空變身成巨人的極限,手中的六根鐵棒不斷的揮舞。
菩提在另外一個空間,額頭真正的冒出冷汗,“這暴虐的猴子,怎麼這麼強?交給他本領離開方寸山真的好嗎?或者說選擇他當西天的主要人物之一,真的好嗎?
這樣的怪物,是能夠輕易駕馭的了的嗎?”
他手中的浮塵真實本體是七寶妙樹,此寶號稱最強後天靈寶,能夠傷孔宣五色神光與誅仙劍也相差不太多了。
這樣的法寶,都奈何不得孫悟空,菩提怎能不驚。
可是如今,怎麼收場?
難道就這樣不了了之?
那麼整個菩提道場的所有弟子,如何看他這個祖師?
世界平靜了,孫悟空耗費了莫大的力量,破解了這一擊,他喘著粗氣,仰望天空,說:“菩提,還有什麼法,你就都使用出來吧,小爺我都接著。”
“哼,”菩提說:“你個潑猴,剛纔只是小小懲戒,這是我的空間,給你兩條路,破除我的空間和給我道歉。”
菩提如此說也是無奈,萬一跟猴子鬧的太僵,這傢伙已經夠強了,不跟他學法怎麼辦?
所以說話時也留了餘地。
聽到道歉,孫悟空說:“道歉,你跟我道歉嗎?這個可以有,來來來,小爺聽著呢。”
“你……”菩提氣的臉色發黑,不知道如何作答。
孫悟空說:“除非,你這老頭交給我點厲害的法,你是我師傅,我自然會跟你道歉。”
菩提不在出聲,沉默了好長時間,就在孫悟空失去耐心時,菩提說:“教給你法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說,別婆婆媽媽。”
菩提那個氣啊,肝都快氣爆了。
他咬牙說:“我要你立下誓言,不許出去闖禍。”
孫悟空沉默了一會,突然仰望虛空,露出笑容說:“師傅,你看我像惹事的人嗎?”
無量砂的世界破碎了,還是那個火紅的世界。
菩提沒有逗留已經消失,所有人記憶短暫的斷片,他們只記得,孫悟空青衣的秒殺了犀牛,卻忘記了菩提的出現。
孫悟空起身,看了一眼衆人說:“還有誰,”
“來,來,來,來!不服的一起來。”
菩提仙殿中的老祖,氣的要吐血,“剛纔加上一點,不要讓他在這個世界惹事好了。”
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真男人的氣息,看的鐵扇妙目連連。
看的青衣有些心醉。
“我是不是該主動一些?”青衣小聲嘀咕。
她沒發現,她的聲音被鐵扇聽的個清晰,她露出神秘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