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開啟的擂臺戰引起擂臺外緣觀眾激烈無比的助威聲浪,也引起不少新來競技樓的人注意,這些人觀望了下擂臺中人,發現一人有些眼熟,很快那個頭戴斗笠,身穿黑色行者衣的男子已被人認識出來。
“奇怪,這人怎么跟爆衩大魔王那么的形似?難道這人就是爆衩大魔王?”
“臥槽,是他本尊,這下這個戰栗死神要跪了,還粉,粉個毛線,這個爆衩大魔王連活閻王都敢打,試問在江南小鎮還有誰是他對手?就憑這個什么戰栗死神?”
隨著有人突然的這么一喊,頓時,這里替戰栗死神助威的粉絲們一個個傻眼了,失聲了,在他們眼中,那個擺出索命姿勢的偶像已經被他們唾棄的人打跪了,更是虐殺的玩法,像是貓捉老鼠一樣,放了抓抓了放,戰栗死神在他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像個耗子一樣被玩弄!
如此一幕,這下他們心中的偶像形象瞬間一落千丈,這些人似乎深感同受一樣,一個個對戰栗死神的戰敗深感痛惜,流出了不可置信的失望淚水,甚至有人哭得稀里嘩啦的,比起死親人還來得痛苦。
這下競技樓哀聲四起,讓一些早看不慣這些腦殘粉的人大為驚喜,這些人開啟了嘲諷模式,歷來痛打落水狗屢試不爽。許多戰栗死神的粉絲聽了轉為黑粉,也有一些死忠粉還在維護自己的偶像。
但是爆衩大魔王的威名早已神乎,許多不信的戰栗粉見到戰栗死神被玩弄到崩潰后才一個個轉粉,甚至有人叫道,“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霉,怎么就粉上戰栗這廢物,真特么的瞎眼了,從今往后,老子誰也不粉,再粉老子剁手!”
“就是,戰栗這垃圾害得老子把錢全都特么的瑪輸光了,真是氣人啊!”
“我的錢啊,皮條客,斗雞眼你們這群混蛋,快還老子的錢,瑪德就是你們這些孫子在蠱惑,說什么狗屁偶像真理,害得老子的錢輸光了,你給老子滾過來!”
這樣的聲音隨著接連出現,一時間引起不少戰栗粉的共鳴,一齊轉粉,開始謾罵戰栗死神等人,更是對之前那個皮條客斗噴過去,這個皮條客也是圓滑,一副嬉皮笑臉的也說什么我也是爆衩大魔王的粉絲,是他有眼不識泰山,居然誤會什么之類云云。
這人很不要臉的說著時,便忽見白光一閃,穆天塵出現在擂臺休息區,而戰栗死神一臉沮喪的出現在擂臺外緣。
這人出來時,便遭到一群‘粉絲’的圍攻,各種嘲諷謾罵,肢體侮辱,應有盡有。戰栗死神受不了這幫人的刺激,他大叫聲便沖出了競技樓。
……
這時,在休息區的沙發上只見一副大佬坐姿的穆天塵,他見到這一幕輕藐一笑,隨后他對著一個機靈的小伙勾了勾手指,很快那個機靈的小伙見了立馬跑來候著。
這小伙此刻無比激動,模樣很乖巧,他知道,被大佬看中今后無論走到那都是風光萬丈,更何況是這個連閻王都敢暴揍的大魔王,他之神乎如雷貫耳,能讓這樣的大佬看中乃是天大的恩賜,許多人見了也是一臉羨慕,想跑來獻些殷勤之類。
就在他激動時,邊上就傳來穆天塵的吩咐聲音,只聞他說道:“你去讓這些人都閉嘴,就說大魔王我喜好安靜,想做我大魔王的粉絲就得安靜,誰要是吵,他就是我大魔王的黑粉,嗯就這樣,去吧,相信你自己就跟我的實力一樣有著無比的自信!”
“就這個?好我一定替您辦妥!”小伙聽了內心激動無比,他招呼了一聲便跑到擂臺邊緣的人群中,隨著他呼吁了一頓,不到一會競技樓內死寂死寂的。
這下競技樓沒了人吵鬧,穆天塵耳根清凈不少,舒服多了。不愧是偶像的魔力,輕易的掌控人心,楊萬山說得一點沒錯,這世界人一樣有著三六九等之分,不是什么條條框架就能改變得了的,只要有人笨,有人聰明,有人強壯,有人弱小,有人運好,有人命衰,階級之分就無形之中形成了。
階級意識雖在平等觀念上已淡化,但是依然存在人的意識之中,就好比偶像與粉絲群體,偶像可以利用粉絲為所欲為,而粉絲也心甘情愿的被利用,這就是階級意識,不得不承認,在這個游戲世界沒有現實的條條框框,階級意識又茁壯成長,什么平等觀念顯然只能在童話故事里慰籍了。
在新手村穆天塵第一次的死亡,就是他人已經意識到游戲世界沒有法律制約,故而開始踐踏人性。相反心地良善的人就算進入游戲世界依舊會保持著在現實中能與他人會和睦共處的平等意識,所以一樁樁欺壓欺凌良善的惡性行徑一直上演。
這就是階級意識的形態,只要有人認為我強大,別人就不能把我怎么樣的想法,這世界是不會和諧的,永遠不會。
楊萬山認為,這世界雖是這樣糟心,不過也是機遇,理想的世界不是靠什么幻想能實現的,也不是一句口號就能改變的,必須去實踐,去掌握,才會有自己的天地。
他還對穆天塵評價過,說穆天塵這個人雖有著智慧,但不善于勾心斗角,是個正人君子,可是在這種爾虞我詐的世界,以這樣的心態很難生存,更何況是在現實受過新世紀熏陶的人類,所懂的,所掌握的更多,比起舊社會更加復雜,如此環境可想而知,若不是有著強大的實力傍身,這樣的人早已淪亡,永遠活在幻想之中。
若是能審時度勢,或許便是傳說!
他也評價過自己,他是一個在社會上打拼過的人,也就是江湖上的大哥,年紀輕輕的他就走上這條路,早已見證過什么叫現實社會,他做什么可以不帶情感,但也會被情感左右,也是因為情感讓他回歸正規,離開了他曾經打下的那片江湖。
而今再入江湖,他意識到自己或許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江湖,索性之下,他就接受了這片新的江湖,在這江湖之中,沒有人愿意做魚蝦蟹,要做就得做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