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豬八戒導(dǎo)演的人獸大戰(zhàn)上演之際,在院子的最后面,那一棟別院里,亦是展開了一副春天的畫卷。
不用說,誰都清楚,那是陳祎在與觀音和白淺這兩個絕世美女,做作造人運動。只不過,他們的情況,與豬八戒那里,截然相反。
一邊是逼迫無奈,一心只想著快些死去,結(jié)束那可悲、可恥、可恨、可憐的一幕幕。而另一邊,則是你情我愿,你儂我儂,慢慢的進入狀態(tài),進入節(jié)奏。
剛開始,無論是觀音還是白淺,都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就連陳祎這貨,也并沒有想象中的放得開,好久都沒有開始進入正題。
要說白淺,理應(yīng)不該如此拘束,不會感到害羞的。畢竟,她與陳祎,可是有過夫妻之事的過往,算是老夫老妻了。
但時隔千年,十世已然流走,再進行這水與火的交融,不害羞,那是騙人的。更何況,還有觀音姐姐也在場,如何放得開?
大家心里都知道,今夜要發(fā)生什么。可是,又沒有誰主動說出一點靠邊的話,均是說著一些毫無牽連的話題。
還好,陳祎不是笨的可以的那種人,充分發(fā)揮了男人主導(dǎo)的能力,將話題慢慢的牽引到該向著的方向??刹荒茉谌绱嗣篮玫囊雇?,就僅僅與兩個美女秉燭夜談,直到天亮吧。
于是,在說到幾人分別時后,陳祎便立即發(fā)問:“姐姐,淺兒,與你們分別,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好想時時刻刻都能與你們在一起??墒怯行┦卤仨毴プ?,那才能確保我們今后能更好,更久的在一起?!?
觀音搭話道:“祎弟說的沒錯,我與淺兒也是十分掛念著你,也是想著能與祎弟你時刻都不分離。可我們也知道,只能等到祎弟完成了使命,才能與我們長相廝守?!?
話一說開,白淺也是打開了話匣子:“相公,你可知道,妾身無論是前世今生,都只想著與相公好好的生活,不要再分離。我真的好想好想相公,好想好想日夜都陪在你左右。”
說著,白淺將目光看向觀音,又道:“可是,姐姐說了,相公這一世乃肩負重任之人,三界即將來臨的為難,只有相公才能化解。所以,我和姐姐再想你,也只能控制著,不來打攪你的事業(yè)?!?
“可這一次,我和姐姐實在是太想你了,所以就直接來找你。相公,你會這怪妾身和姐姐么?”
陳祎微微一笑,一左一右,將兩個美人輕輕摟住,分別在她們的額頭上先蓋一個吻,而后才開口:“能得姐姐和淺兒的牽掛,我陳祎又怎會怪罪,又怎敢責備?是為夫不好,沒能快些完成命中之事,讓你們苦思,我對不住你們。”
觀音搖頭道:“祎弟,怎說這等話?我和淺兒此生能得一君如此,還有何求?淺兒,你說對么?”
“嗯嗯嗯!”白淺使勁的點著腦袋,而后靠在陳祎的肩頭上,柔聲道:“相公,淺兒想早些為你生個孩子,這是淺兒千年來從未變過,也是最想的事,可好?”
聽了這話,傻子都知道,人家白淺想要了嘛。陳祎何等聰明,哪能聽不出來?心里那叫一個甜爽,直接給了白淺一個大吻。
另一邊的觀音,當然也知曉白淺話中之意,甜甜一笑道:“祎弟,淺兒,姐姐從未如此輕松過,便要好好賞一賞今夜的圓月。你們先聊著,姐姐……”
白淺立即伸手過來,將想要起身離開的觀音拉住,并站起來道:“姐姐,千年之前,淺兒已與夫君同眠數(shù)栽。今生,淺兒又怎能再先占有?還是淺兒去賞月吧,今夜月兒真的好圓!”
說著,白淺也不管觀音和陳祎是什么意思,直接飄身出屋,并順便將房門關(guān)上,躍身到不遠處的樹梢,觀賞著在云層里穿梭的皎月。
屋內(nèi),陳祎和觀音互看一眼,均是會心一笑。而后,陳祎將觀音緊緊摟住,重重的吻著她的額頭,并慢慢往下,直到蓋住那薄薄的朱唇才停了下來。
而觀音,也是變成了個普通的女子一般,有些興奮,又有些羞澀。原本紅潤的臉龐,這一刻更是紅得比一旁跳動的火焰更甚。
她也不敢去看陳祎,微微閉著雙目,任由愛郎在自己身上肆意。
房間之中,溫度似乎也跟著他們的體溫上升而升高,暖暖的,爽爽的。并一路走高,高得兩人已無法容忍再穿著衣衫。
陳祎知道,可不能再沒有進一步動作了。于是,便單手一揮,將那早就準備好的大床上的被子掀開,抱著觀音,飄身過去,將這嬌柔的身軀平方。
看著這不敢真眼的美人,陳祎也是呼吸急促起來,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沖動,伸手,為美麗的觀音姐姐寬衣解帶。
觀音先是全身微微一顫,有些緊張??伤]有做什么反抗,因為,這是她的選擇。
隨著體表溫度的降低,觀音知道,自己的衣衫已然離體,真真實實的自己,就這樣擺在了祎弟眼前。或許,這小冤家正在欣賞著,不然,怎會一時間沒有了動靜?
觀音猜的真是對,陳祎這貨,就是在欣賞著她的美體。衣衫穿著時,就能想象得出,這是何等傲人的身姿。而褪去衣衫后,陳祎才明白,什么叫做完美。
白嫩水滑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軀體,修長纖美的四肢,美不勝收的面容……這些之中一樣,有女子能得其一,便能傲視群芳。
而觀音,則是全部擁有,不用完美來形容,已不知還有何詞能配得上她。
“祎弟,你……你還在所甚?”
觀音似乎能夠感受到陳祎那火辣辣的眼神,朱唇輕啟,甜美之聲傳入陳祎耳朵。這猶如一個催化劑,瞬間讓陳祎瘋狂。
“我要吃了你!”
陳祎低吼一聲,刷刷幾下將自己變成黃牛,而后撲過去,將觀音壓在身下。不過,他并沒有立即就開始那啥啥的。而是更為細膩,更為全面的做著前奏動作。
如此一來,讓得觀音也是感覺滿滿,不由控制的,開是喘息中各種哼哼,玉手也伸過來,緊緊摟著陳祎的后背,讓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而外面的皎月之下,樹梢之上,白淺正在想著,房間中,是否已開始了人生歡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