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產生這種心理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張東的這種感覺特別強烈。
我本是天才,奈何功法受限,被趙陽欺壓,偶遇神秘老人,此刻有恰好遇到郝陽子師兄的龍陽草靜待有緣人.......
張東的腦海當中思緒不斷翻滾,越想越激動,越是覺得自己天命不凡,是被天地所鐘的幸運兒。
“定然是這樣,沒錯的。”
“什么沒錯?”
“咳咳,沒什么,今夜天色不早,你早些回去,明天我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好的,張師兄。”
這番話說完,兩人也沒繼續,那位魔宗弟子仍舊小心翼翼的離開,走的時候還在門口張望了片刻,而張東則是待這人離開之后,興奮的半宿睡不著覺,直到第二天凌晨才昏昏睡過去。
......
魔宗,龍陽宗駐地,一群揮汗如雨的壯漢正在彰顯著身材,這一幕放在外界,定然會引發一群嬌花一般的小娘子驚呼不止,眼含秋波。
可惜,這里是龍陽宗,專修極陽之法。
“來人止步,這里是龍陽宗,若是沒有準許,還請待在外面。”
“這位師兄行個方便,我是魔宗弟子,此次來龍陽宗一脈駐地是找郝陽子師兄,有要事商談。”
張東上前兩步,眼前這人修為還不如他,可惜,人家是龍陽宗的嫡系,地位不是他這種魔宗普通弟子能比擬的,更何況此刻他還有求于人,不得不低聲下氣,因此,面上有著幾分討好。
同時,他也很機靈,從懷中取出了一點珍貴的靈藥,準備賄賂。
“師弟,這些東西就不必了,我龍陽宗不興這個,而且,實話告訴你,不是我龍陽宗的人我也沒辦法放你進去,除非你有郝陽子師兄帶著,可現在你只是求見......”
這人搖搖頭,沒有手下張東的東西,而是略顯惋惜的看了一眼張東,同時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張東身上健碩的肌肉,這讓后者心中惡心,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選擇忍讓。
“那這位師兄師兄可知道郝陽子師兄經常去哪?”
既然進不去,那我在外面蹲著等人,這總可以吧。
張東這樣想著。
“郝陽子師兄常去哪里我也不清楚,不過你若是......”
“告辭,不見!”
張東從對面人的眼神中隱隱看出了一絲不對,立刻、果斷的離開,這地方,再停留一刻鐘,他怕自己打人。
‘龍陽宗不愧是魔宗當中最惡心的一脈,若不是為了龍陽草,我才不會來這種地方。’
張東眼神當中帶著一絲羞辱,他決定了,這種打聽人下落的小事還是應該有下面人來做,他只需要等消息即可。
回到家中,叫來了昨夜那位魔宗弟子,吩咐他在龍陽宗山門之前盯著,一旦有消息立刻來回稟他。
而他自己則是緊鑼密鼓的嘗試能不能在別的地方獲得龍陽草,畢竟,不在一根樹上吊死的道理張東還是懂的。
相比起現在張東的愁緒滿腔,王燦這里要舒服的多,他看著下面那位被控制的魔宗弟子點了點頭,然后揮揮手。
“我知道了,你早些回去,免得露出馬腳。”
一直維持著臉上的高冷,淡漠,直到這人離開之后,王燦才忍不住笑出來聲:
“有緣人?噗嗤,嘿嘿,哈哈,還真是有緣人。”
雖然不知道張東腦回路是怎樣的,可王燦猜測這家伙一定認為自己天命在身,種種巧合紛至沓來,這是天將降大任于他的前兆啊!
“不過這些巧合加起來,還真的有點像,噗嗤!”
“笑什么呢,這么開心,莫不是又看上哪家小娘子了。”猶如一個怨婦,夭夭款款走過來,身上的薄紗無比清亮,眉眼之間帶著些許春水盎然俏麗。
“沒什么,就是那張東。”王燦沉吟片刻,不管夭夭此刻的表現,反正都是裝出來的,徑直吩咐道:“那郝陽子要盡快和張東接上線,時間一長,恐怕會橫生變故。”
“這個人家自然知道。”知道裝幽怨沒用,夭夭又換了一副氣質,蕙質蘭心的看著王燦:“人家已經在附近城中的南風館安排了一個新客,這個新客可是聞名魔宗的男人,那郝陽子定然會被吸引過去,不過他的身份注定搶不到這個人,到時候,張東出現......必然可以填補他內心的空虛。”
“穩嘛?”王燦問道。
“那是自然,我知道郝陽子喜歡桂花香,特意在張東的身上下了點東西,讓他從內而外的散發著桂花的香氣,并且映月妹妹也做了些手段,足可以保證兩人見面之后兩捆干柴......一點就著,咯咯咯~”
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捂著嘴笑了出來,這種設計對夭夭來說,還是頭一次,她突然覺得很有趣。
所以對著王燦翻了一個嫵媚的白眼:“你這人,還真是壞!”
“呵呵,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王燦五指微微一動,笑了笑,只是這笑容有些放肆了。
不過對面的女人是誰啊?
怎么可能被王燦嚇到,尤其是自知無法反抗的情況下,更是極盡一切,婉轉低吟,千山百轉,龍游九曲......
“呸,兩個人還真是不要臉。”就在兩人剛剛結束的時候,映月冷著臉出現在這里,面容淡漠,只是光潔的臉上卻泛著一絲紅暈。
“嘻嘻,偷聽了那么久,有沒有......”
“這是我陰魔宗配置的藥香,一只點燃,就可以放方圓百米的任何人發情。”映月冷冷的打斷夭夭的話,然后從儲物戒指當中取出了一直普通的藥香,將它放在桌子上。
同時譏諷道:
“要不要點燃給你們助助興?”
“好呀好呀,就是不知道你自己能不不能跑掉。”夭夭渾然不懼的嬌笑道,同時挑釁的看著映月,反正大家都一樣,光棍一些得到的寵愛還能多一點。
“哼!”臉色一白,映月二話沒說,直接離開,全程看都沒看王燦一眼,表面上是不屑一顧,實際上是怕了王燦。
這一點從轉身的慌亂當中就能看出一二。
“嘻嘻,有趣的女人。”夭夭伸了個懶腰,然后對著王燦親了一口:“人家要去忙嘍,你乖乖的等著......”
額~
摸了摸臉上的痕跡,王燦怎么感覺自己被包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