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和林燕婉走到了離死很近的林天龍的前面,只見他直接癱軟的坐在地上口中還噴著血沫子,眼中盡是不敢相信的眼神。
自從他的實力到達如此地步的時候,他還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甚至在家族大比當中也沒有人能接過他三招,可沒想到今日陳皮居然一招就把他打個半死。
陳皮一臉嫌棄的用腳踢了踢他,說道:“喂,你死了沒有啊?”
林天龍輕咳了幾聲就是一大股鮮血流出來,當他抬頭看到陳皮的時候嚇得連還手的心情都沒有,立馬就是拖著那癱軟的尸體跪在地上連忙磕頭說道:“大人,你就當我是一個屁,把我放了吧,之前是我得罪了你,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一馬吧,求你了……”
說著就要上前去抱住陳皮的大腿,嚇得陳皮直接一腳把他踹飛出去,嫌棄的說道:“你可不要碰我了,真惡心,師姐,你有什么問題就快點問吧,看著怪惡心的。”
這可不是陳皮在開玩笑,現在看見了林天龍真實的面目,陳皮覺得自己頭一次看到一個人會想吐,一個人怎么可以虛偽成這樣,前一秒還大言不慚的說要打敗陳皮,說陳皮是一只螻蟻,結果到頭來卻變成了這樣。
林燕婉也是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的實力究竟是怎么提升的?這么快的?”
雖然他們家族當中有著上古遺跡的傳承,但是就憑林天龍本身的資質和修煉天賦,想要在這般年紀進入上過一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就連林燕婉如此天賦都不能進去,所以林燕婉可以斷定林天龍提升修為的方法,絕對和他們家那個上古遺跡沒有任何的關系。
林天龍沒有任何的猶豫,還是跪在地上說道:“是司徒家族的大長老幫我的,他把我身上的血脈神通全部抽走之后,我就有了這些修為,但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問司徒家族的大長老,他也告訴我,有些事情不能知道!”
陳皮看著林燕婉,說道:“你還有別的問題嗎?”
林燕婉想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有些事情必須回到家族當中才可以知道,現在在這里問了這一個家伙,也肯定問不出什么。
看到了林燕婉搖頭,陳皮直接手上的火麟戒一閃,一團金色的火焰直接將林天龍包裹起來,他還沒有發出任何的慘叫,就直接變成了一堆骨灰,接下來陳皮一揮手一陣風就把這一些骨灰全部帶走了。
做一個動作簡直是把林燕婉嚇個不輕,畢竟身為同族中人,雖然剛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但林燕婉也不至于想把林天龍給殺了啊!
林燕婉吞了一口唾沫,顫抖著說道:“你……你干嘛把他殺了?”
陳皮拍了拍手,將手上的天火全部散開之后,對著林燕婉無所謂的說道:“知道什么叫斬草未除根,春風吹又生嗎?這種人留著性命也是一種禍害,還不如直接就解決他來得干脆利落,免得以后給自己留下麻煩。”
“好了,不說這個了。”陳皮看著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林燕婉,說道:“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件事的,按照計劃來說,我們應該是后天出發,但我想把日期延后一天,應該對你的家族沒有影響吧?”
本來陳皮想著確實是后天就可以出發,但是風凌雪熟悉那一些東西,還需要一定的時間,還有就是日后的一段時間,陳皮不會在她的身邊,他不放心。
雖然留在天仙樓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但為了以防萬一,陳皮還是覺得把有一些保命的手段,在山上還是比較安全一點的。
雖然多一天的時間看起來沒什么兩樣,但是這是對于普通人來說,對于風凌雪這樣修煉天賦極佳的人來說,一天可以改變很多東西,甚至在這一個境界提升一個小境界,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時間現在對于林燕婉家族來說可能比較重要,而且這一次陳皮回來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解決林燕婉家族的麻煩,再者就是解決完麻煩之后,再把自己的目標轉移到南漠里面那一個魔王墳場。
林燕婉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可是始終有一點奇怪,她總覺得這一個陳皮已經不是當初自己最初看到的那個陳皮,不斷變得會算計人,而且做起事來果斷,沒有任何的猶豫。
深吸了幾口氣之后,林燕婉回答道:“如果延后一天的話,我們的路線就得改一改,從原先的路線改為利用傳送陣去到海藍城,在由海藍城前往天星城。”
陳皮聽了一喜,如果恰好經過海藍城的話,陳皮就不用再繞路,雖然陳皮原本打算帶著風凌雪一起前往林家,但是如果可以提前把風凌雪留在天仙樓,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雖然風凌雪和上官彩蝶知道互相的身份之后一定會有一些敵對,不過陳皮知道如果以她們的心智和智慧的話,很容易就會相處下來,畢竟他們兩個之間還隔著一個自己。
但這就要看風凌雪和上官彩蝶雙方之間誰先服軟,并不是服軟的那一個人就輸了,而是先服軟的那一個失去了主動權,這對于兩個聰明的女人來說是關鍵的。
如果她們連這樣都談不攏的話,那陳皮也沒有辦法,畢竟如果陳皮真的介入她們兩個之間的話,陳皮一定會偏向于風凌雪就一邊。
不過如果按陳皮所預料的那樣的話,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還是十分小的,雖然兩個人都是十分強勢,但她們也并不是傻子,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到頭來只會是她們兩個人其中一個受傷,而對于她們來說卻沒有成為那樣局勢明朗。
所以如果陳皮從南漠回來的時候,她們還沒有相處融洽的話,甚至說冰釋前嫌也可以,但至少不能互相敵對。
但如果沒有的話,那到時候再說吧,畢竟現在誰也說不清楚上官彩蝶,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