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我姑姑來找我了。”慕千雪說著兩行清淚不覺流了出來。
“雪妹,不哭,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你要離開我呢。”張玄一手輕輕給慕千雪擦拭眼淚說道。
“嗚嗚,玄哥,我是真的要離開了,我好舍不得你。”慕千雪哭的更厲害了。
“雪妹,不急,慢慢說,即便你走到天涯海角,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一定會去找你的。”張玄緊緊的抱住慕千雪堅(jiān)定的說道。
“嗚嗚,我并不是慕家之人,我出生在中州鸞城岳家,因?yàn)榧易鍍?nèi)亂,父親不得已派人將我護(hù)送離開,后來不知怎么的被慕家收養(yǎng)了,現(xiàn)在家族安定了,爹爹讓姑姑來找我。”慕千雪緊緊地趴在張玄懷中哭道。
“雪妹不哭,這是好事啊,能找到你真正的親人,我也為你高興,中州鸞城,我記住了,等這邊安定下來,我就去找你。”張玄強(qiáng)忍悲意安慰道。
“嗚嗚”慕千雪哭著點(diǎn)點(diǎn)頭。
張玄將頭湊過去,輕輕吻去慕千雪的淚珠。
嘴唇慢慢下滑,最終兩片冰涼狠狠的印在了一起。
良久,兩人不舍的分開。
“玄哥,我走了,記得想我。”慕千雪嬌羞的說道。
“等等。”張玄一把抱住慕千雪。
而在抱住慕千雪的同時(shí),張玄一手悄悄探入空間袋中。
待其探出手的時(shí)候,他手掌中多了一枚古樸的戒指。
四階高品風(fēng)靈戒!
這枚戒指得自東皇墓中,和風(fēng)靈靴等另外三件靈器正好構(gòu)成了一件套裝。
張玄在慕千雪嬌羞的目光中,將風(fēng)靈戒輕輕套在她的芊指上。
“雪妹,這就當(dāng)我們的定情信物了,往后我不在你身邊,就讓這枚戒指替我陪伴你吧。”張玄輕聲說道。
“玄哥,這太貴重了吧,我才三階巔峰,使用四階高品的靈器是不是太招搖了。”慕千雪愛憐的看了張玄一眼說道。
“夫妻之間有什么貴重不貴重的呢?我的東西就是你的,另外我還為你準(zhǔn)備了幾件風(fēng)屬性靈器,與這風(fēng)靈戒正好組成一件套裝,只不過,這些東西牽涉太廣,在大楚國你不要使用。”張玄說著拿出包袱將風(fēng)靈靴,披風(fēng)和風(fēng)靈劍包了起來。
“玄哥,我會好好珍惜的,絕不用壞了。”慕千雪感動的說道。
“傻瓜,東西就是用來用的,只要你不壞就行了。”張玄寵你的看了慕千雪一眼。
“玄哥,你送我這么多貴重的東西,我卻沒什么能送你的,我是不是很沒用。”慕千雪略帶傷感的說道。
“怎么會呢?你就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你上次送我的銀絲,我一直小心收著呢。”張玄輕輕刮了一下慕千雪的小鼻子說道。
“咯咯,那玄哥,我再送你一縷。”慕千雪說著靈力化刃輕輕割下一縷銀絲來。
“玄哥,記得想我,我會一直等你的。”慕千雪說著朝室外奔去。
“我必去找你,當(dāng)我們再次見面時(shí),沒有誰再能阻擋我們在一起。”張玄粗狂的聲音傳入慕千雪耳中。
慕千雪奮力狂奔,她生怕自己一個(gè)停留就忍不住掉下眼淚來。
而在慕千雪走后,張玄小心的將慕千雪的銀絲入玉匣中。
兩屢銀絲靜靜的躺在玉匣中,張玄癡癡的望著兩屢青絲,一時(shí)間陷入了沉思之中。
“有人來了,七星靈王強(qiáng)者。”而就在張玄沉思的時(shí)候,狼小月的聲音陡然間在他心間響起。
“誰?”張玄將慕千雪的銀發(fā)放入玉匣大聲喝道。
“咯咯,小子,靈覺挺敏銳的嘛,靈王以下,你是第一個(gè)發(fā)現(xiàn)我的人。”在張玄抬頭見,一個(gè)中年女子輕笑一聲走了進(jìn)來。
“你是誰?堂堂靈王強(qiáng)者不會為了我一個(gè)小小的靈師而來吧。”張玄說著小心的將玉匣收入懷中。
“咯咯,還是一個(gè)癡情種啊,都快性命不保了,還想著你的小情人。”女子咯咯一笑說道。
“你是岳家之人?”張玄凝重的說道。
“不錯(cuò),靈覺敏銳,心思也縝密,可惜了一棵好苗子啊,我都有點(diǎn)舍不得殺你了啊。”那女子咯咯一笑說道。
“為什么要?dú)⑽遥俊睆埿谅晢柕馈?
“因?yàn)槟銗凵狭瞬辉搻鄣娜恕!迸虞p聲說道。
“笑話,我愛上誰,又憑什么讓你來評判,你以為你是誰啊。”張玄冷笑一聲說道。
“千雪是風(fēng)靈之體,將來是定要突破皇階的,你拿什么來愛她?你們之間的實(shí)力差距,注定了你們不可能在一起,其實(shí)我也不想殺你,可是你注定會成為千雪前進(jìn)道路上的障礙,我也只能對不起你了。”女子輕嘆一聲就要動手。
“皇階算什么?我也能達(dá)到,而且我說,你不敢殺我。”張玄不屑的望了女子一眼冷冷的說道。
“奧?我為什么不敢殺你呢?如果你想用慕千雪來勸我的話,那就算了,就是為了千雪,我才來殺你的。”女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張玄說道。
“就憑三個(gè)字。”張玄傲然的說道。
“三個(gè)字就想阻止本王殺人,我倒要聽聽是哪三個(gè)字?”女子笑道。
“縛生死。”張玄一字一頓的說道。
在說話間,張玄雙手冒汗,他也不知道那女子有沒有聽過這天地間至尊強(qiáng)者之名,而他實(shí)在是沒辦法了,只能報(bào)出這傳說中的大能名字了。
“千雪說她本家是中州鸞城,希望不要是個(gè)小城,否則今天可就交代在這里了。”張玄心中暗暗想道。
“什么?”女子的笑容僵持在了臉上,一股驚懼之色悄然涌現(xiàn),她簡直懷疑自己聽錯(cuò)了。
“怎么?你也聽過我?guī)熥鸬拇竺俊睆埿寥坏耐伺右谎壅f道。
見這女子的表情,張玄知道自己今天死不了了。
“不可能,不可能,那等強(qiáng)者怎么會收徒呢?”女子面色陰晴不定,顯然被張玄的信息嚇得不輕。
“幾年前,不知何事,我?guī)熥饋砟匣模捎鲆娏宋遥瑤熥鹨娢夜郧桑瘴覟橛浢茏樱谖摇洱斏呷儭罚屛以谶_(dá)到靈王之后去中州找他。”張玄低聲說道。
頓了一頓,張玄繼續(xù)說道:“師尊囑托我,不要將他大名泄露,否則即便遠(yuǎn)隔幾萬里,他也能夠知曉,你今天逼我說出了師尊的名字,你自求多福吧。”
“呃,張玄小哥,有話好好說,姑姑我剛剛只是嚇唬嚇唬你的,你與千雪成親之后,我就是你姑姑了,從此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可不能害我啊。”女子苦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