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小的黑玉屋閃電般的朝羅英襲去,而在飛速接近羅英的時候,黑玉屋迎風暴漲,剎那間漲至十丈大小。
漲大的黑玉屋并沒有罩向羅英,而是狠狠的朝其身體撞去。
“不好。”羅英面色陡變,全力催動精神力朝周圍挾制自己的虛空涌去。
虛空一陣抖動,倏然恢復平靜,與此同時,羅英也再次恢復自由行動能力了,身子一恢復,他想也不想閃電般的朝身后退去。
然而為時已晚,變成十丈大小的黑玉屋轟然撞在了他的身上。
“嘭”隨著一聲沉悶的爆響聲,羅英整個身子被黑玉屋狂猛的力道撞了開來。
血肉飛濺,半空中只剩下一枚暗淡的靈皇丹和驚慌失措的靈魂體。
皇階靈器黑玉屋終于是在這一刻顯露了它皇階靈器的崢嶸!
“給我撞!”而就在羅英的靈魂體驚慌失措忘記逃跑的時候,張玄大喝一聲再次催動黑玉屋朝羅英靈魂撞去。
“不要。”羅英驚呼一聲精神涌動,其周身的虛空一陣晃動,出現一個無形的口子。
“定。”而就在羅英抬腳踏步,即將進入虛空的時候,狼小月低吟一聲,精神涌動,一股空間之力朝羅英壓去。
羅英身前的虛空裂口緩緩的愈合起來。
“不好。”羅英面色一變,剛剛踏出的右腳又快速收了回來。
而就在他腳掌剛剛收回之際,虛空倏然融合在了一起。
而就在此時,黑玉屋也終于轟然落下,狠狠的朝羅英的靈魂撞去。
“不要,我投降。”羅英面色陡變急聲喝道。
由于剛剛狼小月的阻礙,他已經失去了逃走最好的時機,此時已經是甕中之鱉,投降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了。
只要暫時不死,將來或許還有逃脫的機會,但如果一死,那就什么都沒有了。
“將小月姐傷成這樣還想投降,你去死吧。”張玄怒喝一聲黑玉屋轟然撞下。
“啵”的一聲,羅英的靈魂如同水泡一樣爆裂開來,一代靈皇就此隕落!
而就在羅英靈魂破碎之際,遠在十多萬里外的羅旬陡然停了下來。
他感覺自己的令牌一陣顫動,他知道二弟也遭遇不測了。
他懷著一絲僥幸的心里趕緊從空間戒指中拿出感應靈碑來。
感應靈碑最頂端,原本屬于羅英的靈魂氣息消散了。
現在最頂端只剩下他羅旬一個人的靈魂氣息了。
“啊啊啊,是誰?到底是誰?無論是誰,老夫定將你碎尸萬段。”羅旬暴喝一聲,閃電般的朝羅英令牌方向飛去。
羅旬經過一天一夜的飛行已經飛出了四萬多里地,但無奈事發地離羅家太遠,現在仍然有十多萬里的距離。
他全速飛行,懷著一點點僥幸心理,希望自己趕到那里的時候敵人還未離去,或者留下一些線索。
而就在羅旬飛射而來的時候,張玄將黑玉屋收好,將羅英的靈皇丹收入空間戒指中,然后又從羅英尸體碎片中找出他的空間戒指收了起來。
至于遍地的血肉,雖然也異常珍貴,但太過惡心,張玄并沒有收取。
“小月姐,此地不宜久留,你化成人身,我背你走。”做完這一切之后,張玄來到狼小月身邊急聲說道。
“好。”狼小月微微點頭,但并沒有任何動作。
“小月姐,你快點啊,這人是羅家三皇之一吧,其他二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張玄見狼小月沒有動作急聲說道。
“你你先轉過身去。”狼小月碩大的頭顱中發出蚊蠅般的聲音來。
“呃,什么?好。”張玄先是一愣,既然點頭轉過身來。
要不是張玄修為高超,聽力極強,他還真聽不出狼小月說什么來。
不過張玄在轉過身之后,一顆心不爭氣的砰砰直跳,腦海中也不斷閃現出一些旖旎的情景。
狼小月見張玄轉身,飛速的縮小身軀化為人形,與此同時,她飛速的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件衣服套在身上。
“小月姐,好了嗎?”張玄低聲問道。
“好了。”狼小月羞澀的答道。
“那我們快走吧。”張玄轉過身來,走到狼小月身前輕輕俯下身子。
“嗯。”狼小月輕吟一聲,輕輕趴在張玄的背上。
兩人身體俱是一顫,這是張玄第一次背狼小月。
以前除了在地下空間狼小月還是狼身的時候,嘴對嘴喂過張玄幾次丹藥,再就是黑玉屋中陰錯陽差之下發生的事情外,兩人還從未有過肌膚之親。
這次要不是狼小月受傷實在太重,個性要強的她也絕不會讓張玄背。
狼小月輕輕伏在張玄背上沒來由的生出一種心安的感覺來。
一直以來她在張玄面前都扮演一個大姐姐的角色,不知不覺中那十歲的稚童也長大了,長成了今天這么一個翩翩少年。
不知想到了什么,狼小月沒來由的心中一跳,一抹緋紅悄然爬上了臉頰。
而就在狼小月胡思亂想的時候,張玄一顆心也砰砰直跳。
狼小月的身子很軟,軟到像是要將張玄整個化掉一般。
“小月姐,你等著,總有一天我的實力會超越你,為你擋風遮雨,讓你心甘情愿的成為我的女人。”張玄心中暗暗想道。
張玄忘記了,他與狼小月簽訂平等契約,心神相通,而他剛剛并沒有特意摒閉狼小月,所以他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入了狼小月的心中。
“呀…”狼小月嚶嚀一聲,羞得滿臉通紅。
“小月姐,你怎么了?”張玄趕緊問道。
“沒沒事。”狼小月心虛的說道。
嘴上說沒事,狼小月心中卻暗暗想道:“小色胚子,居然還想吃了姐姐。”
狼小月能聽到張玄的心聲,張玄自然也能聽到狼小月的心聲。
以前由于兩者實力相差太大,張玄才無法聽到狼小月心聲的,而現在張玄精神力比一般王階巔峰強者的精神力還強出好幾倍,與狼小月之間的差距已經極小了,因此也能聽到狼小月的聲音。
“嗚,難道我剛剛想的事情都被小月姐知道了不成,是了,我與小月姐心神相通,我怎么把這件事情忘了。”張玄羞的臉紅到了脖子根上。
一時間氣氛有點曖昧,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各自保持靈臺清明,不敢再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