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血紅長刀,血腥中透著陰冷,氣勢連李玄都暗自吃了一驚,饒是《金闋天章》中內容紛繁復雜,但是卻是很奇怪的是沒有眼前這把到刀的記載。一直以來,李玄都把《金闋天章》當作萬能書,不管有什么樣的隱秘,要么《封神演義》中有些記載,要么就能在《金闋天章》中找到答案,而明顯的是《金闋天章》中要記載的詳細的多,也明顯古舊的多,但是很奇怪的是,李玄在其中卻沒有關于眼前這把刀的記載,但是李玄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這把刀肯定是至寶,而且還是魔道至寶。
電光閃過,那供奉在桌子上的神刀忽然象被人捉了起來,朝李玄手臂砍了過去。李玄心里吃了一驚,如此速度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心中更是不敢怠慢,手袖朝刀口揮了過去,自己卻倒退了數丈范圍。
只聽“哧”的一聲響,李玄朝手袖看了過去,心里大驚,連帶著臉上都變了顏色,自己的身上可披的是木棉袈裟,當年佛家旃檀功德佛上西天取經,這件佛家至寶不知道保護他多少次,水火不侵,刀槍不入,諸邪盡退,法寶難傷,沒想到自己一個回合之下,就被眼前的神刀砍破,還如此的利索,恐怕就是神冰利器也不過如此吧!想來不是自己反映的快,今天一只胳膊就交代在這里了。
“好厲害的刀。”李玄冷冷的說道。
“不錯。”一個粗重的聲音在洞府中響了起來。
“什么人?”
“哈哈哈!”一陣狂笑聲過,一陣黑煙過處,頓時在李玄面前猛的出現一個黑臉髯須大漢,雙眼通紅,臉色猙獰,頭上居然是沖天冠,身披龍袍,顯然是個皇帝出身,也不知道是哪朝皇帝。只不過奇怪的是眉心中間有一洞。此時正手執著那把血紅長刀,一臉得意的望著李玄。“朕乃大西皇帝張獻忠也!”
“張獻忠!”李玄心中一動,當下原先的疑慮也消除了大半,此地大概就是張獻忠死后葬的地方了,而劉文秀等人大概也是死在這里了,而這些人借助地煞之氣,躲過了地府的追查,數百年的時間,吸收地煞之氣與貪狼七星的靈力,居然也練成了鬼將級別,也算是個人物了。
對于鬼將級別的人物,李玄當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張獻忠手里的那把刀卻是個大麻煩,對于未知事物,更何況連木棉袈裟都能如此利索的削破的兵刃,李玄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掉以輕心,誰知道這種神兵利器里面有什么作用,一不小心自己就有可能交代在這里了。
“原來是四百年前在四川稱帝的張獻忠陛下。”李玄拱了拱手,對于這樣的人物,李玄也稱不上敬佩,但也稱不上贊賞,畢竟他把成都殺的十室九空。當下冷笑道:“張將軍難怪不敢去地府報道了,想必是怕那些被人殺的成都人找你報仇吧!”
“你也算是修行中人。”張獻忠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長刀,殺氣頓時彌漫整個空間,連李玄也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張獻忠見狀冷笑道:“大概你也看出了此刀的不同之處吧!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善以報天。殺殺殺殺殺殺殺!朕就是用數十萬鮮血換取了喚醒刀中之靈,也同樣換取了朕的長生。如何?”
“七殺碑,張獻忠屠四川,居然是這樣來的。”李玄冷冷的說道。“陛下真是好膽色,為了今日的長生,居然下的了手,把自己屬下的子民殺的一干二盡,不過依本座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而已。憑借自己的兇器躲過了地府的追查,雖然茍活了四百年,但是又能如何?還不是呆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與死又有什么分別?刀是好刀,但是人卻不怎么樣。”
“人是如何,你自己試一下就知道了。”張獻忠臉色猙獰,手中的長刀猛的朝李玄揮了過去,一刀長虹化過,血腥之氣就迎面撲了過來,速度之快,兇殺之重,讓李玄再次領教到了,什么才是兇刀,什么才是殺人利器,到底是經過數十萬人鮮血浸泡過的神刀,一刀之威連李玄也只能暫避其鋒。
“好厲害的刀啊!”李玄望著剛才自己站立的地方,原本平整的地上,如今卻看了三尺深的口子,顯然是那一刀之威了,眼前此人的法力不行,卻有著如此神兵,血煞之氣如此雄厚,也不知道是什么來頭。更厲害的是那魔道兵刃在傷人的同時都有著其他的用途,想那封神時期余化的化血神刀顧名思義,就是人中了以后,就化為濃血,天下就只有兩顆與它同時出現的藥丸才能救,若非后來被準提道人的七寶妙樹所毀,恐怕此刀以后還是正道中的大敵。眼前這把刀恐怕也與那化血神刀差不了多少了。
“此刀何名?”李玄皺著眉頭問道。
“哈哈哈,你怕了?”張獻忠摸著胡須大笑道:“人曰張獻忠,刀名吳刀。”
“吳刀!”李玄心中一驚。《山海經&;#8226;海內經》郭注引《啟筮》云“鯀死三歲不腐,剖之以吳刀,化為黃龍。”相傳在堯的時代發生了一場大洪水,大家一致推舉鯀去治理洪水,他首先奔赴天庭,央求天帝收回洪水,還給人們安寧的生活,可是沒有奏效;于是他采用“堵”的方法治水,把高地的土墊在低處,堵塞百川。然而治水九年,洪水仍舊泛濫不止。
正當他煩悶之際,一只貓頭鷹和一支烏龜相隨路過,告訴他可以盜取天庭至寶“息壤”來堙塞洪水。鯀深知此舉的罪責,但是看到受盡煎熬的人民,他義無反顧排除萬難,盜出了“息壤”。“息壤土”果然神奇,撒到何處,何處就會形成高山擋住洪水,并隨水勢的上漲自動增高。祖巫知道鯀盜息壤的事情后,派火神祝融將鯀殺死在羽郊,取回了息壤,洪水再次泛濫。
鯀死不瞑目,尸體三年不爛,祖巫知道后怕鯀變做精怪,再次派祝融拿著天下最鋒利的“吳刀”剖開鯀的肚子看個究竟。可是奇跡發生了,從鯀的肚子里跳出一個人來,那就是鯀的兒子禹;禹承父業,又歷經九年,終將洪水徹底制服。
難道此吳刀就是上古大巫祝融的兵器?李玄心中一驚,號稱天地間最鋒利的兵刃?看此刀如此鋒利,連自己身上的木棉袈裟都能割的破,想必是吳刀不假了,這可是上古大巫祝融的兵刃,那化血神刀可是拍馬也追不上的東西了。此寶為我所也!李玄眼睛里閃過一絲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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