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和元神高手交過手,絕對不會明白元神高手的恐怖,寧遠可是真真切切的和元神高手交過手的,當時他和賀正勛姚鑫年三人借助陣法才勉強擊敗高一凡,而且三人也到了強弩之末。
眼下寧遠雖然有了眾多法器,卻絕對抵不過和賀正勛姚鑫年的聯(lián)手,遇到元神高手,他根本沒有勝算。
唯一慶幸的是,當初在圓明園,寧遠的畫卷有了變異,不知道什么原因,畫卷吸收了圓明園的虛影,有了一種鎮(zhèn)壓的能力。
借助畫卷的鎮(zhèn)壓之力寧遠才勉強延緩了齊寶山布陣的時間,整個人迅速的逃離,一邊逃寧遠一邊咒罵,他是萬萬也沒想到九星門會派出元神高手前來,要是知道齊寶山的修為,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跟著前來的。
“哼,既然來了,你逃得掉嗎?”齊寶山被畫卷的氣勢一壓,動作雖然慢了半拍,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卻絲毫不慌,大手一揮,收了陣旗,飛身向?qū)庍h追去。
寧遠一邊逃,一邊罵,心中很是有些欲哭無淚,遇到別的元神高手,他還不至于這么狼狽,一旦逃離對方的視線,隱匿氣息,躲避絕對不是問題。
奈何齊寶山不僅僅是元神高手,同時還是內(nèi)勁高手,不用秘法的情況下,對方的速度一點也不亞于他,甚至比起他來還快了不少。
剛才借助畫卷,寧遠已經(jīng)逃出了上百米,然而短短的一瞬間,對方已經(jīng)把距離縮短到了六十米,而且還在不斷的縮短。
“哼!”齊寶山一邊追,手中握著一把利刃一邊攻擊,寧遠只覺得耳邊陰風(fēng)陣陣,一邊逃還要不斷躲避齊寶山的攻擊,很是有些苦不堪言。
“該死,這樣下去不是個事。遲早要被對方抓住。”寧遠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然而齊寶山在后面卻依舊窮追不舍,對方是內(nèi)勁高手,同時又是元神高手。無論武技還是秘法都比他強出了不少,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
“寧遠,你覺得你逃得掉嗎?”齊寶山一邊追,一邊在后面喊:“九玄門的天才,今天就要葬送在這里,我不會給你成長起來的機會。”
“齊寶山,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寧遠只要今天不死,改天絕對把你們九星門連根拔起。”寧遠怒聲道。
“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嗎?”齊寶山一道陰煞襲來,和寧遠的距離再次拉近了不少。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縮短到了三十米。
“嗡!”寧遠正在逃,身上的手機再次一震,又有電話打了進來,寧遠此時哪里有功夫接電話,只能埋頭逃跑。甚至連回頭都不敢。
“該死的寧遠,怎么不接電話?”東華醫(yī)學(xué)院門口,陳雨欣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急的陳雨欣來回走動。
“陳隊,事情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有人剛才在學(xué)校門口動手。不過卻沒有留下什么線索,我們要怎么做?”一位警員走來向陳雨欣請示。
“我給你說一組號碼,立馬找人追蹤,查看對方的方位。”陳雨欣沉吟了一下說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確定追出去的人絕對是寧遠,寧遠眼下不接電話。情況肯定不妙。
說著話,陳雨欣把寧遠的電話號碼告訴給了警員,警員急忙聯(lián)系技術(shù)科,同時陳雨欣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不停的打著。
奈何寧遠不接電話。根本沒有信號來源,技術(shù)科也找不到寧遠的方位,急的陳雨欣來回走動,卻依然沒有放棄。
此時寧遠已經(jīng)和齊寶山一追一逃過了十分鐘了,寧遠有畫卷牽制,時不時的影響一下齊寶山,兩人之間的距離始終保持在四十米左右。
寧遠一邊逃,身上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眼看著他和齊寶山一直是這種狀態(tài),在這么下去,他絕對逃不掉。
聽著身上不斷響起的手機鈴聲,寧遠猛然想起之前第一個電話是陳雨欣打來的,那么之后的電話也極有可能是陳雨欣打來的。
“看來是王磊幾人報了警。”想到這里,寧遠一只手找到手機,直接摁下了接聽鍵,既然電話是陳雨欣打來的,那么陳雨欣就應(yīng)該有辦法找到他所在的位置。
齊寶山即便是本領(lǐng)高強,九星門即便是勢力滔天,卻也絕對沒有膽量正面和警方抗衡,如果陳雨欣帶人趕到,齊寶山就必然要收手,除非他有膽量把所有的警察全部滅了。
而且兩人一追一逃,寧遠一直在向著市區(qū)方向逃,若是在人少的地方,齊寶山或許有膽子,一旦到了市區(qū),齊寶山絕對沒膽子和警方較量。
個人的武力和勢力,絕對不可能和國家抗衡,縱然九星門總部在國外,一旦明目張膽的和警察對著干,九星門以后想要再回國,就不能光明正大了。
想到這里,寧遠也算是找到了一線生機,一邊使勁逃跑,一邊祈禱陳雨欣能真的找到他的位置,若是陳雨欣不能及時趕到,他今天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齊寶山的追蹤的。
東華醫(yī)學(xué)院門口,陳雨欣終于打通了寧遠的手機,然而喊了好多聲,電話的另一邊卻沒有絲毫的回應(yīng),陳雨欣的心頓時沉到了低谷。
“電話已經(jīng)接通,快點讓人追蹤電話的位置。”陳雨欣一邊拿著手機繼續(xù)喊話,一邊向邊上的警察吩咐道。
大概過了三分鐘,技術(shù)科終于傳來的消息,目標正在東華醫(yī)學(xué)院東北十公里左右的方向移動,移動的方向是市區(qū)。
得到技術(shù)科的消息,陳雨欣急忙帶人向東北方向趕去,同時打電話讓距離最近的派出所出警支援。
寧遠和齊寶山一追一逃,已經(jīng)僵持了快二十分鐘了,寧遠心中焦急如焚,齊寶山追的也是相當?shù)挠魫灐?
按說他是內(nèi)勁高手,無論是速度還是反應(yīng)都比寧遠快得多,然而寧遠身上的幾件法器卻太難纏了,九枚金針不僅能隱匿氣息,同時還有不知名的法器能偶爾壓來一股氣息阻擋他,正是有這兩樣?xùn)|西,才總是讓齊寶山的速度不得不偶爾減慢,從而防備被寧遠暗算。
最讓齊寶山郁悶的是,他的幾道攻擊明明已經(jīng)襲擊到了寧遠的后背上,然而寧遠的速度卻絲毫不受影響,依舊是一路高速逃竄。
齊寶山不知道,寧遠之所以能抵抗他偶爾發(fā)出的攻擊,正是因為身上穿著雪蠶絲制成的內(nèi)甲,內(nèi)家本就是法器,對于陰煞自然有抵抗能力,這才能讓寧遠不受影響。
縱然如此,寧遠也是叫苦連連,他畢竟只是內(nèi)勁高手,體力有限,這么長時間的高速逃竄,寧遠已經(jīng)快到強弩之末了,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寧遠的狀態(tài)齊寶山還是猜得到的,比消耗他自然不怕寧遠,因此才緊追不舍,同時一路不斷的攻擊。
兩人的速度都很快,一路上遇到行人車輛根本就不影響,在普通人眼中,不過是一道影子一閃而過。
時間緩緩的流逝,寧遠是越發(fā)的感覺到力不從心,速度已經(jīng)降低了不少,和齊寶山的距離已經(jīng)到了二十米,齊寶山的攻擊也越發(fā)的犀利。
就在這時,前面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警笛聲,兩輛警車向著兩人所在的方向呼嘯而來,寧遠眼尖,在警車距離他還有百米的時候,他就看到了車上的陳雨欣,急忙向著警車飛奔而去。
陳雨欣只能知道寧遠的大概位置,而且寧遠一直在高速運動,因此她也一直左顧右盼,警車的速度不是很快。
寧遠靠近警車,陳雨欣也很快發(fā)現(xiàn)了寧遠,見到后面有人追著寧遠,二話不說,直接就拔出了配槍,向著寧遠身后的齊寶山射擊。
“碰碰!”兩聲清脆的槍聲頓時阻的齊寶山的速度減了下來,而與此同時,寧遠也到了警車邊上,一個飛身,從車窗竄了進去。
看到寧遠上了警車,齊寶山氣得咬牙切齒,卻不敢向警察動手,迅速的轉(zhuǎn)身離去,陳雨欣還要帶著人追,寧遠卻擺了擺手道:“算了,追不上他的。”
警車的位置不大,車上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寧遠擠進來,就在副駕駛和陳雨欣擠在一起,此時是氣喘吁吁。
陳雨欣看著寧遠狼狽的樣子,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回事,追你的是什么人?”
“先讓我緩一緩,這件事等會兒再說。”寧遠擺了擺手,身子直接靠在了陳雨欣的身上,大口喘著氣,今天晚上他真可謂是九死一生,差點嗝屁,累得不輕。
陳雨欣也看到了寧遠滿頭大汗,被寧遠靠著,也一聲不吭,向開車的警車吩咐道:“先回警局。”
回到警局,寧遠算是恢復(fù)了一些力氣,坐在警局的大廳向陳雨欣道:“還記得上江市的盜墓團伙嗎,對方是一個海外勢力,總部在美國紐約,國際上的稱呼是殺手聯(lián)盟。”
“你是說對方是殺手聯(lián)盟的人?”陳雨欣眉頭緊皺,那個盜墓團花她是親自和對方交過手的,自然知道對方的強悍,以前他還納悶,一個盜墓團伙怎么可能有那么厲害的搶手,聽寧遠這么說,她倒是釋然了。
“不錯。”寧遠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覺得有些事情他也應(yīng)該選擇性的告訴陳雨欣,要不然他總是被人追殺很是說不通。
點頭過后,寧遠緩緩的道:“我的身手你也知道,那么你知道江湖門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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