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咚咚,咚咚……”
嘈雜的音樂夾雜著男女的尖叫聲,周圍煙霧彌漫,天花板上的幾個旋轉(zhuǎn)七色燈非常有節(jié)奏的搖擺著。
這是SZ市眾多酒吧里的一間。SZ市是一個快節(jié)奏的生活市區(qū),每個人都為著生活而忙碌著。只有到了周末的晚上才來到這種排解壓力的地方來放縱自己。一些剩男抱著幻想來尋找一個美妙的夜晚。
舞池里幾個身材火爆的美女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臀,那感覺就像是快要折斷一般。中央吧臺里調(diào)酒師正妙手生花的舞動著那一盅美酒。
唐楓好不容易擠到了吧臺一個空位上:"給我一杯冰火兩重天……”
這種燈紅酒綠、烏煙瘴氣的生活,唐楓并不喜歡。不過,也只有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才能找到合適的小綿羊。
調(diào)酒師沒有搭話,拿出一個鋼杯舞動起來。隨后,又拿出兩個高腳杯相互對扣。'唰'的一下,兩個倒扣的杯子燃起了幽幽的藍(lán)色火焰。大楷等了五分鐘,調(diào)酒師右手在兩個杯子的邊緣一刷將其分開。一杯還在燃燒幽藍(lán)火焰的美酒呈現(xiàn)在唐楓面前……
吧臺公主往里面加了幾塊冰塊:"先生,請慢用……”
唐楓點(diǎn)了點(diǎn)頭,清抿一口。火熱辛辣的汁液從流入喉間,隨后一陣清涼。這兩種感覺在喉嚨里彌留,久久不散。
這時,唐楓耳邊傳來一陣呢喃:"先生,請我喝杯酒吧!也許今晚會妙不可言……”
感覺到耳邊那種濕熱,還有那淡淡的麝香之味,唐楓不禁回過頭。看見一個穿著中學(xué)制服的美女,正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唐楓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頭:"我對小丫頭沒興趣!”
那小美女氣的三尸跳神:"馬勒戈壁的,老娘哪里小了!"隨后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得以自豪的小兔子。
可是,唐楓就是不理她,她罵了幾句,見唐楓還是無動于衷。剛好旁邊有人走開,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沖吧臺公主喊了句:"喂,來杯冰火兩重天,記他的賬。”
吧臺公主對這種事情也是見怪不怪了,按常理來說。最后面女的喝醉了,男的買了單。然后扶著美女走進(jìn)不知道哪一間酒店了。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喧嘩。聲音甚至蓋過了里面的音樂聲。
"全部都給我滾出去!我們白虎幫老大清場了!”
頓時,酒吧里的良民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誰也不愿意去招惹一個這樣囂張跋扈的黑幫。
吧臺公主見唐楓無動于衷,好心提醒:"先生,我想你還是回避一下吧!”
唐楓放眼四周,不知道什么時候酒吧里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瞄了一眼陸續(xù)進(jìn)來的數(shù)十人,心里有了個底。如無其事的嘗著酒。
進(jìn)來的二十幾個人里,唐楓只對那個領(lǐng)頭的人另眼相看。那人光著膀子,皮膚桐黑。眼神尖銳,氣息淡定。唐楓一眼就斷定他是長煉氣功的武者。
這時,一個紅毛小弟看見了還在嘗酒的唐楓,一搖一搖的走過來:"喲呵!小子,沒聽過我們白虎幫的名號?給你五分鐘,馬上給我滾出去……”
那吧臺公主臉一下子青了,死死的盯著唐楓,向他打眼色。
唐楓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泯了一口酒:"沒有,你們不是很出名!”
那紅毛頓時臉色煞青,叫吧臺公主到旁邊去:"馬勒戈壁的!”
'砰'的一聲,啤酒瓶在唐楓腦袋上炸開。玻璃碎了一地……
聽到聲音,那群一群小弟沖了過來:"怎么了?”
"我只是喝個酒,你們都要趕人,太囂張了吧!”
眾人聽到這話,放肆的笑了起來:"哇哈哈,在這個地方,我們白虎幫就是太上皇!”
唐楓搖了搖頭:"才五年沒回來,什么時候多了個白虎幫?”
聽到這話,眾人以為唐楓是哪個勢力的人,都不敢動手了。領(lǐng)頭人走過來,打量了一下唐楓:"兄弟混哪里的?”
"……”
"你們都退下!"隨后對看向唐楓的眼里充滿的炙熱的眼神:"兄弟,也是練家子,哪門哪派的!?”
"執(zhí)法派!”
領(lǐng)頭人聽到這敷衍狂妄的話語,眼睛一瞇:"鄙人白虎幫老大,橫練金鐘罩,道上的人給面子叫我銅皮鐵骨!”
'哧'唐楓蔑視的一笑:"一上來就爆出自己的武功底子,真是有意思。”
"哼!"那人一拳揮過,拳風(fēng)霍霍。
'砰’
唐楓一個閃身,那砂鍋大的拳頭砸在了柜臺上。把那大理石柜臺打破了一個洞……
一葉渡江輕功施展,唐楓往后倒飛貼在墻上。
唐楓的內(nèi)力失而復(fù)得,幾年里他已經(jīng)打好一葉渡江的底子。所以輕功進(jìn)步神速,而且妙手空空也快進(jìn)入鬼盜的境界,到時候就不用再靠實(shí)打?qū)嵉耐蹈`來修煉了。
"啊……"那幫小弟看到這一幕都驚訝的叫了一聲領(lǐng)頭人收起來輕視之意心道:"此人輕功了得,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
唐楓從墻上飄了下來,隨手甩過一個啤酒瓶砸在剛才在自己頭上'爆瓶'的紅毛男頭上。頓時,鮮血隨著玻璃渣紅毛的臉上流下。
領(lǐng)頭人一時氣結(jié):"你……”
唐楓揮了揮手:"你不是說自己是銅皮鐵骨嗎?接我一招……嘿!”
"好!"領(lǐng)頭人深吸一口氣,身上的肌肉全部都爆了出來。
唐楓夾起一塊玻璃片,以蘭花拂玉手的手法飛出。
"啊……"領(lǐng)頭人往后倒飛數(shù)米,倒在地上,氣息全無。
眾小弟傻眼了,吧臺公主、調(diào)酒師傻眼了,唐楓……也傻眼了。
唐楓心里罵道:"我……我太陽,明明是先天境界的金鐘罩門人,怎么這么不經(jīng)打!?”
他又怎么會想到,自己的身體經(jīng)過蛻變,加上不覺對其提酥灌頂,更是修煉了帝堯真氣的殘本,這全力一擊,在同境界的武者里只有閃躲的份。誰會想到有人硬接……更何況,以點(diǎn)破面,別說金鐘罩。你就是真的擺個金鐘在這里也得破了……
"嗚……嗚……嗚!笛嘟笛嘟!”
不知道是誰報了警,警車的鳴叫聲回蕩在夜空中。
"真倒霉,不就是一時興起,想試試自己現(xiàn)在的武功嗎?又把那該死的綠皮子給引來了……”
唐楓并不是怕那些平時沒事開著警車閑逛的綠皮子,而是顧忌那能從唐門里調(diào)出自己檔案的某個神秘國家組織……所以,他不得不逃回自己的小屋。而且,琢磨著該搬遷的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