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說....我說.....”被黑炎折磨的痛苦不已的女子大喊道。
龍天并沒有停止下來,反而看向另外一名女子,那名女子一觸碰到他的眼神,恐懼轉身想要逃離就被一道雷電穿透胸膛,一甩砸在地上。
“啊....”被黑炎折磨的女子發出凄慘的哀嚎,被龍天直接捏爆慘死。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地上受傷的女子看到自己的同伴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殺死,身軀顫抖的后退看到龍天過來惶恐道。
“我們兩個來到這里只是一個巧合,并沒有什么目的。”女子一邊后退一邊說道:“我們來到這里發現只有兩個弱小的武者,心中就動了貪戀,可我們并沒有傷害這里任何一個人。”
龍天看到她面前,此時的她胸口鮮血不斷的溢出,慌張的神色,身軀微微發抖:“你說你們說韻宗的弟子,這個韻宗的宗主叫什么名字?”
女子眼眸微閃,咽了咽口水:“我們宗主叫白嫣然,來自嫣然大陸,兩個多月前宗主有事離開,我和我的姐妹待在宗門感覺到無聊就出來想找幾個人修煉,沒想到在這里碰到大人你,載在大人手中。”
白嫣然,沒有想到相隔這么遠,還能這樣碰面,心中更加沒有想到韻宗竟然修煉如此歹毒之術,采陽補陰。
“韻宗修煉之術,都是采補之術?”
“并不完全是,修煉次術是用來自保,可這武技修煉可以快速提高實力,所以我們主要以采補為主,因為宗主有規定不可采補嫣然大陸武者,所以我們只能偷偷出來采補。”女子似乎害怕了,一點點的說了出來。
詢問了大約半個小時后,龍天明白了韻宗的情況,自從白嫣然創建韻宗之后,讓所有門中弟子,長老修煉采補之術,通過采補,整個韻宗實力提高很快,十六位長老都已經踏入了破天鏡,而白嫣然的實力更是一個迷。
破天鏡,這個貧瘠之地能夠出現這樣的武者,白嫣然還真是有手段:“你說你的宗主身邊擁有七十二位血奴,她們的實力如何。”
“血奴是宗主最為隱蔽的力量,作為弟子沒有人知道她們的實力,就連她們的行蹤都是一個秘密,只有最為核心的人員才有可能知道,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請不要殺我。”女子神色慌亂的望著龍天。
沒有想到韻宗已經如此的強大,長老都在她的幫助下達到了破天鏡,那么她的實力有可能在聚元鏡范圍之內,這樣的實力,要去找她,自己無疑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我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你不是要采補嗎?我給你采補。”龍天猶豫了一會兒,嘴邊微微斜起道。
女子一聽,眼眸暗處閃過一絲異色,沒有想到竟然提出這樣的條件,不是找死嗎?微微點頭。
龍天抓起女子扔在床上,褪去衣服,女子主動的握住龍天的命根子嫵媚道:“想不到,本錢還真不小。”
“還不利索點。”龍天按住她的頭按在胯下,韻宗的弟子,服侍這方面肯定獲得夢青樓真傳,女子眼中泛著一絲寒冷上下套鎖,可沒有多久,她缺發現嘴里的東西竟然沒有一絲的反應,軟若無骨,很快發現了問題,他竟然是“廢人”?
“嗚...嗚...嗚...”女子一直到他是“廢人”那還怎么采補,于是掙扎起來,可卻被死死的控制住,發出呢喃聲。
“怎么,就這點本事,那你是不是也下去陪你的同伴。”龍天冷笑一聲,捏著她的頭按在床頭上,卻動作不減,弄的女子狼狽不堪。
折磨了女子半個時辰之后,女子一臉污穢,身軀宛如波浪般起伏不定,龍天硬生生的插進她的身軀里,折磨著她,尋找著感覺。
卻發現依舊沒有一絲絲的效果,這讓龍天難免有些急躁起來,變換著花樣折磨著女子,反倒是女子痛苦不已,感覺身體里被一個軟弱無力的海綿一樣侵略著,讓她暗地里使用采補之法卻沒有一絲的效果,斷斷續續宛如一截截的脆骨,這讓她陷入困境,感覺自己陷入了地獄般承受著一個不能人道的人在自己的身體里挑弄。
一段時間后,龍天把女子采補掉,變成一具驚悚的干尸,干燥蒼老的皮膚擁有了一絲絲血氣。這讓龍天內心一喜,沒有想到如此采補還有點效果。
“雖然不能人道,但還可以采補,那就還有機會恢復。”眼中泛著一道精光:“白嫣然,你的弟子我可就不客氣了。”
休息幾分鐘后,龍天離開了島嶼,尋找在外的韻宗弟子,通過女子所說,這次出來獵捕的韻宗弟子一百零九位,實力都在中元鏡和地元鏡期間,沒有化元鏡武者。
一個時辰后,龍天在一個島嶼上找到了三位剛才采補完別人的韻宗弟子,實力都是中元鏡后期。
四個時辰之后,龍天又找到兩位達到地元鏡初期的韻宗弟子。
在一個山洞里,采補完六位女子,身上的肌膚卻來卻擁有血色,開始恢復光澤。
嘭
一股氣浪在身體里散發而出,龍天再次突破一個境界踏入中元鏡中期,等境界平穩下來,離開了山洞,開始尋找其它的獵物。
通過采補,龍天發現這些韻宗女子體內蘊含著一絲絲不屬于人族會擁有的血氣,這股血氣對他的恢復有很大的作用,這讓他更加的興奮,要是把一百來位采補掉,實力可能恢復到地元鏡后期。
白嫣然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打入弟子身體內的血魔族血氣會成為龍天恢復的寶貝。而此時白嫣然帶著冰心通過空間陣法來到了廣闊的北海前往媚靈谷。
接下來的幾天,龍天兜兜轉轉數十里海域,抓獲了二十多位韻宗弟子,無一例外的采補干凈,身體變得越來越生機盎然,模樣也變得紅潤有光澤,在一個山洞中,幾位韻宗弟子玉體橫陳生機全無,眼中充滿著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