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滴翠綠色的生命之液吞服下去,身體內(nèi)泛起濃郁的生機,在控制下轉(zhuǎn)移到下身,經(jīng)過萎縮的筋脈,宛如干旱的大地,迎來了久別的甘霖。
萎縮的經(jīng)脈泛起活力,這讓龍?zhí)煅壑幸幌玻欢€麼有高興太久,停止了反應(yīng)。
秦豔注意到龍?zhí)斓难凵兓侨未渚G色的液體是什麼寶物,可通過剛纔的氣息可以感覺到這可能對他不能人道定有復(fù)甦之用。
內(nèi)心不免有了些期待,要是能夠突破天元鏡,她這一次出來就不會白費,回去也好找一個藉口說明其她姐妹遇害的理由。
十分鐘後,龍?zhí)炜偹阌辛朔磻?yīng),抱起秦豔走進山洞深處,沒一會兒,裡面?zhèn)鱽砀呖浩鸱牡鸵鳎@一次雙修很是漫長。
就連秦豔和龍?zhí)於紱]有想到一雙修就是五天六夜,還好最後成功讓她踏入天元鏡,而途中可是讓龍?zhí)祀y受不已,每一次相互週轉(zhuǎn)經(jīng)過他萎縮的一些經(jīng)脈就讓他疼痛不已。
秦豔則是高興不已,踏入天元鏡,迅速熟悉著境界的變化,踏入天元鏡不但實力暴增就連對天地規(guī)律也一定的領(lǐng)悟,她總算明白爲(wèi)何自己的實力強過於龍?zhí)欤瑓s無法於他抗衡。
“糟了,時間來不及回去了。”秦豔趕忙穿好衣服焦急道。
她們出來的時間只有一個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接近尾聲,回去以後並會遭受責(zé)罰,就算是她師傅是大長老也不可能爲(wèi)她免罰。
“急什麼?”龍?zhí)毂犻_雙眸,取出一套衣服穿好:“一下子死去這麼多韻宗弟子,你一個人回去,定會引起懷疑,時間拖的越久,對你越是有利?”
“主人,奴婢自然知道,難道主人有了解決辦法。”秦豔心中早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到時候她一身重傷回去,找一個理由就可以應(yīng)付過去,可畢竟此時她是他的奴婢,自然而然要討好一下他。
“往北一百公里海域,有一個勢力,有一位聚元鏡坐鎮(zhèn),你就過去採補幾位,並故意引來他們的追殺,到時候我會在暗中幫助你,接下來你該怎麼做比我更加清楚。”龍?zhí)斓馈?
秦豔美眸放大,沒有想到主人,竟然給她如此一個美事,舔了舔嘴脣:“主人,奴婢這就去。”
秦豔根據(jù)龍?zhí)斓闹敢业搅诉@個勢力,施展媚術(shù)混入裡面,然而秦豔採補掉幾個地元鏡後期弟子後,並不滿足,打上了一位破天鏡長老的注意,趁著夜色爬上他的牀,就在快採補成功之際,一道驚雷降落在房間裡,秦豔當(dāng)場被雷霆轟飛,急忙捲起衣服逃離。
一下子,整個勢力驚動了起來發(fā)現(xiàn)了逃跑的秦豔,爲(wèi)首的聚元鏡,捲起恐怖的氣浪追了過去,就在快追上秦豔時,一聲虎嘯聲對著那位聚元鏡咆哮而來,聲波蘊含著恐怖的力量,讓那位聚元鏡暫時方式抓捕秦豔與震虎印碰撞在一起。
震虎印與那位聚元鏡一碰撞產(chǎn)生恐怖的漩渦,周圍數(shù)公里範(fàn)圍樹木直接被碾碎,巨石滾滾,裂痕遍地,龍?zhí)煺莆罩鸹⒂σ曋俏痪墼R,沙啞道:“要不是你的宗門不想消失,那就滾。”
聚元鏡武者望著眼前身穿黑色斗篷的神秘人,一身實力竟然難以判斷,明明一看只有地元鏡後期,可展現(xiàn)出來的氣息卻是天元鏡四階,而沒有想到竟然於他抗衡的資格,尤其是他手裡的掌印更是威力不凡。
“你到底是誰,前來突襲我宗?”面對狂野的語氣,並沒有嚇到男子,反而男子收斂氣息,一雙眼眸匯聚著元氣,想要看清楚對方是誰,卻看見一片模糊不清,讓他不得不謹(jǐn)慎起來,這位也許可能是一位老怪物。
龍?zhí)旄杏X到越來越多的人靠近:“一個能夠隨隨便便抹殺你們?nèi)谛悦娜恕!闭f完再次祭出震虎印,暴戾的氣息撲面而來,這讓聚元鏡武者眉頭一皺,猶豫再三遠離而去。
察覺他離開以後,追尋著秦豔離開的方向而去,最終在一片山林裡找到她,秦豔一看到龍?zhí)?“主人,爲(wèi)什麼打擾我的好事?”
好不容易就差點徹底把那位破天鏡採補乾淨(jìng),卻被他破壞了,這讓她很不滿意,畢竟破天鏡這種層次的鼎爐也只有長老纔有資格享受。
“你可知道要是採補了他,你會無法承受它恐怖的能量而暴斃,你行動之前,我已經(jīng)告訴你採補幾個,露出破綻,讓他們追殺你,你卻無視的我命令。”龍?zhí)煲皇帜笞∷牟弊友壑蟹褐獗涞馈?
“主人....奴婢也是一時無法控制住....奴婢錯了....奴婢知道錯了....”秦豔被龍?zhí)熳サ哪樕n白,呼吸不穩(wěn),彷彿快要窒息了急忙認(rèn)錯求饒道。
“錯了...不給你一點深刻的教訓(xùn),你還會犯錯....”龍?zhí)煲凰Γ刎W砸在不遠處巨石上,整個巨石被砸碎散落一地,還沒有等她起來,冰冷刺骨的寒冰凍住她的四肢,刺骨的寒氣讓她瑟瑟發(fā)抖。
“啊.....”咔嚓的清脆聲,秦豔發(fā)出悽慘的哀嚎聲,龍?zhí)熘苯雨嗨乃闹煤畾忤嵢胨捏w內(nèi)破壞著她的五臟六腑,整個人表面都泛著寒霜。
“主人....我錯了....放過...奴婢...一次...”秦豔顫抖著求饒,此時的她感覺到無比的寒冷,她的身體每一處就像是一個寒冰凍住,後悔自己貪戀,後悔....自己不顧主人命令行事。
“啊.....”更加驚恐的叫聲再次在秦豔嘴中發(fā)出,她看到自己的心臟竟然被龍?zhí)煲皇治兆纳眢w裡抓了出來。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要是下一次,我就捏爆你的心臟。”龍?zhí)燧p輕捏了捏手裡跳動的心臟,塞了進去:“你等下就好好聯(lián)繫你的師傅,接下來該怎麼說,該怎麼做,就看你了。”拍了拍她蒼白的臉龐道。
龍?zhí)焯崞鹎刎W離開了這裡,來到一處比較距離休息的山洞一百多公里處放下她:“在這裡告訴你師傅,有空我再聯(lián)繫你。”說完就離開了。
秦豔渾身發(fā)冷,顫抖著取出一塊幻音石:“師傅,救我....”說完就暈倒了過去。
黃昏,一位妖豔的美婦來到秦豔面前,傾國傾城的臉龐,黛眉微蹙,臉上掛著寒霜,看到自己大弟子如此悽慘的模樣,內(nèi)心泛起陣陣怒火,急忙化去她身上的層層寒冰,取出一株靈藥煉成液體滴入秦豔嘴中服了下去。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後,秦豔緩緩的睜開雙眸,身體依舊感覺發(fā)冷,看到眼前站著妖豔的美婦虛弱道:“師傅,你總算來了,其她姐妹都死了。”眼中溢出一絲絲的淚珠劃過臉頰。
“是誰殺我韻宗弟子。”美婦望著自己的大弟子道。
“弟子和其她姐妹在回宗的途中,碰到了一位聚元鏡的武者,說完我們當(dāng)他的鼎爐,我們不敵,就被他們抓了起來並折磨我們,只有我一個人趁著他採補其她姐妹時逃了出來,急忙給師傅彙報。”
“其她人在哪?”
“在那個島嶼上的一個山洞裡。”秦豔疲憊的擡起一隻手指著之前龍?zhí)鞉裱a他們的地方。
美婦帶著秦豔沖天而起,一百公里的距離對於她來說,不到半個時辰來到了山洞,一進去就看到已經(jīng)變成乾屍的韻宗弟子,而且洞口還有許多掙扎的痕跡和幾具猙獰的屍體。
“師傅,要爲(wèi)弟子和其她姐妹報仇啊,我們都已經(jīng)說出身份,那個人聽到我們的身份反而更加對我們暴虐,說是要以後把韻宗採補乾淨(jìng),而且還說要宗主做他的壓寨夫人,天天用來當(dāng)鼎爐修煉。”秦豔跪在地上哭泣起來,身軀微顫著。
美婦眼中一片陰沉,手一揮,山洞裡的屍體全部化成粉末:“我會爲(wèi)你們做主。”扶起淚眼婆娑的秦豔輕柔道。
美婦帶著秦豔回到韻宗後,召集了所有長老,一百位弟子被人採補而死,還口出狂言採補韻宗全宗,要宗主做他的鼎爐夫人,這讓所有長老憤怒不已,由於宗主不在,大長老決定拜訪血奴出手。
美婦來到一處秘境,請出一位血奴離開了宗門,血奴來到與龍?zhí)旖贿^手的那位聚元鏡宗門,血奴一招擊殺聚元鏡武者,直接抹平整個宗門。
血奴走後,龍?zhí)靵淼奖灰臓?wèi)平地的宗門,手中拿著一枚幻影石,裡面記錄的都是剛纔的畫面,這個宗門並不是普通的勢力,它是凌霄宮在這裡的一處情報據(jù)點。
“白嫣然,竟然溝通了血魔族,我就給你送份大禮。”龍?zhí)熳旖枪雌痣x開了這裡。
血奴直接把韻宗附近海域五六百公里範(fàn)圍擁有聚元鏡實力的宗門展開屠殺,並抓捕了不少破天鏡,聚元鏡武者回去當(dāng)鼎爐修煉。
血奴回到宗門,把所有抓來的鼎爐關(guān)押在秘境裡,大長老看到血奴抓來如此多的鼎爐,眼中閃過一絲眼紅,厚著臉皮向血奴討要了一位聚元鏡鼎爐帶回去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