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臉也打的太狠了吧?
幾位仙長臉色也不怎么好,其中一人吩咐道,“先給他治其他的傷,他的臉通知丁家,既然是私人恩怨,就私人去解決吧,解決好了繼續(xù)留在宗門里,否則就讓丁家把人領回去。”
這么沒用的東西,想想都覺得丟人。
再看黃洛,自家少主三十幾歲的人了,居然還不如人家十幾歲的小丫頭片子,他仙級五級的修為就不能在對方出手之前把人救回來,那樣怎么也不會丟人丟到這份上,除了排名難道真的什么都比不過玄天宗?
本來還想給丁騫求情的黃洛看到幾位仙長對他失望的眼神,頓時到嘴邊的話收回去了,不行,他不能再惹幾位仙長不快了,丁騫雖然跟自己關系好,但是也沒有少主的位置重要,他還是把心思放到白云山上,弄出點成績來,也好保住少主的位置。
宗門少主看似風光,但是其中的壓力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想要坐穩(wěn)少主的位置他們要付出多少代價是無法估量的。
想到這兒,他很羨慕展云歌,從她的舉止就看得出,她很隨心所欲,處里事情時,一眼也沒看向不遠處的玄天宗的仙長們,這說明她是可以做主的,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再想想那些玄天宗弟子對她的維護,那不說話只是一個個的站在她身后的動作就讓人知道,你們敢欺負我們少主,我們就立即欺負回去。
再想想自家宗門里弟子,來的人是人家的兩三倍,但是沒有一個出來支持自己的。
帳篷內(nèi)只剩下他和丹師了,丹師給丁騫服下丹藥,給他醫(yī)治了斷掉的肋骨后,看了他的豬頭,滿心疑惑的出去了,他有種沖動,想去找玄天少主問問她是怎么做到的?可是現(xiàn)實情況又不允許他這么做,抓心撓肝的難受啊!
黃洛看了眼丁騫,“你等著,我去找你家人過來,你的臉恐怕真的要去求玄天少主了,仙長們不出面,只能讓你家人出面了,放心,需要付出什么代價,我就會盡力幫你的。”
畢竟人是他指使去的,如今出事了,他不能不管,否則這事要是傳開,他的名聲就徹底毀了,宗門里還有誰敢給自己做事?
現(xiàn)在他是真的后悔了,不該急于求成。
而此時,玄天宗的帳篷都搭建好了,展云歌的帳篷搭建在最中間,周圍是其他弟子的帳篷,把她的帳篷給圍了起來,最外側是五位仙長的帳篷,五個帳篷把所有弟子的帳篷都保護在其中。
其他宗門的人看到他們搭建的帳篷目光都閃了閃,再看向自己宗門的帳篷,少主和仙長們都在中間,而他們弟子都在最外圍。
此時他們心里很后悔,當初怎么就沒去參加玄天宗呢?看看人家對弟子的重視和保護,羨慕死人了。
展云歌從空間里搬出一張軟榻來,躺在上面聽坐在一旁的星痕給她講御靈宗的事。
御靈宗是修習御獸功法,宗門的弟子都會御獸,只是根據(jù)實力的不同,御獸的本事也不同,據(jù)說御靈宗的宗主可以一次性御獸上千只,而且都是仙獸,這樣的實力也是讓人不敢跟他們御靈宗作對的主要原因。
畢竟人家不用出手,一大幫的靈獸就能把你滅了。
展云歌忽然想起葉文雪來,她當時御獸攻擊皇宮時,修為可是低的在耀宇大陸連個小孩子都不如,那黑壓壓的靈獸也遠超上千只吧,雖然都是普通靈獸,但是她的御獸天分的確不低,如果她出生在耀宇大陸,恐怕御獸的天賦早就驚艷整個大陸了。
一想起她來,才想起在神墓空間里救了她之后,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唉,想遠了。
她不知道,此時,葉文雪正被趕出御靈宗,她看了眼御靈宗,眸光沒有任何留戀,這樣的宗門不留也罷。
不過是她的御獸天賦好些,御靈宗的少主黃洛擔心自己超過他,成為耀宇大陸又一個十大宗門內(nèi)的女子少主,所有就在他不在宗里這個時機,讓他的狗腿子設了這個局,把自己攆出宗門。
可是他們不知道,自己即便是不來御靈宗,也一樣擁有比他們更高的御獸本事,她的御獸功法可是在神墓空間里得到了完整的傳承。
還多虧了展云歌,要不是她救活了自己,怎么可能遇到這個機遇,想到她已經(jīng)當上了玄天宗的少主,她唇角勾了勾,自己就一路歷練著去玄天宗找她吧,嗯,好好歷練,再見面自己一定有能力幫她。
“云歌,御靈宗的人你還是要小心些。”星痕跟她說完御靈宗的事后,提醒她道。
展云歌挑眉道,“是不是懷疑上次大比,支持錦陽宗背后的宗門就是御靈宗?”
星痕笑了,“的確,不過沒有證據(jù)。”
“那你們?yōu)楹螒岩捎`宗?”展云歌不明白了,之前玄天宗在十大宗門里排名也就是第六,跟第三名的御靈宗根本也沒什么沖突,為何御靈宗要針對玄天宗呢?
“唉,都是情字惹的禍唄。”星痕嘆口氣。
展云歌聽了杏眸一亮,很八卦的道,“星痕師兄剛剛說御靈宗的宗主是個女子?難道她喜歡師祖,愛而不得,所以想要跟師祖作對?”
雖然她一直在走神溜號的,但是星痕說的話她可都記住了,御靈宗的宗主是十大宗主里唯一的女子。這又跟情字有關,師祖又沒娶妻,所以她很容易就聯(lián)想到一起了。
星痕聽了她的話笑道,“你想哪兒去了,不是師祖,是大師祖。”
“啊,是大師祖啊!”展云歌失望的道。
“不是師祖你還挺遺憾?”星痕好笑的道。
“師祖這么一把年紀了,沒有媳婦沒有孩子的,多可憐。”展云歌一副我為師祖好的表情。
“你這話還是別當師祖面提了,師祖成過親,他妻子據(jù)說是當時耀宇大陸第一美人,后來為了救他死了,當時她已經(jīng)有三個月的身孕,所以師祖之后再也沒有娶妻。”星痕語氣有些無奈的道。
展云歌一怔,“師祖還是個癡情人。”
“他是我見過最癡情的男人了。”星痕也感嘆的道,他從十三歲來到玄天宗,一直被他帶在身邊,最了解夜深人靜時蔣文蕭的孤獨和傷心。
“大師祖一心修煉怎么招惹了御靈宗的宗主?”展云歌好奇的問道。
“就是因為大師祖一心修煉,讓御靈宗宗主一顆芳心付流水,所以之后她處處跟大師祖作對,比修為,比地位,反正能比的都要比,可是大師祖除了修煉什么也入不了眼入不了心,她比來比去也不過是她自己一個人折騰,所以她換辦法逼迫大師祖也是有可能的。只是她這個人處事很謹慎小心,根本抓不到她的把柄,但玄天宗不爭名奪利,在十大宗門里雖然沒有交好的宗門也沒有關系不好的,更談不上仇家,偏偏出事時,正好她剛剛繼任御靈宗的宗主之位沒多久。”星痕解釋道。
也難怪懷疑她了,展云歌不了解御靈宗宗主的為人,但是一個人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執(zhí)著成這樣,必定是個偏執(zhí)的人,這樣的人性子都不會很好,心里慶幸大師祖沒看上她,要不然日子也不會好過,還不如眼下靜心修煉的日子快樂呢。
“我明白了,這段時間我不會單獨行動的。”展云歌明白,在南星城那晚她私自出去讓星痕不放心了,這不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她說明危險,不就是不放心她嗎。
星痕見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起身道,“你休息吧,我出去探探消息。”
正要出去,陶玉書在外面道,“少主,十大宗門和十大家族的人已經(jīng)到齊,派人來請少主過去商量如何行事。”
星痕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展云歌,展云歌聳聳肩,對陶玉書道,“陶師兄,告訴來人,我們不在十大宗門內(nèi),沒有資格參加他們的商討。而且宗主有話,我們這次來就是見世面的,單純的看,不參合任何事,對里面有什么不好奇,更不會感興趣,除非寶貝砸到我們頭上了,否則絕對不出手。”
展云歌的話來請她的人自然也聽得清清楚楚,眸光詫異,玄天宗居然不插手,那他們來干什么?見世面,糊弄誰呢,玄天宗的弟子還缺乏見世面的機會?
可是他是沒有發(fā)言權的,陶玉書對他道,“就這樣回話吧。”
來人看了眼陶玉書,拱拱手轉身離開。
星痕失笑的道,“你倒是聽話。”
展云歌拿出一床薄被,蓋在身上,閉上了眼睛,“我可是乖孩子,家里人都喜歡我的。”
星痕看她困倦的模樣沒有再說話,雖然很納悶她為何這么嗜睡,一直都沒有越矩的問過,悄悄的出去叮囑藍福守好,云歌睡了,不要讓人進去。
藍福點點頭,守在帳篷外。
那邊十大家族和十大宗門都很意外,他們都派人去請了,居然還不來,還真有個性,這樣也好,真的有什么也少了一個爭奪的,其他的家族和宗門他們壓根沒看在眼里。
就在展云歌睡得很香的時候,藍福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少主,有個叫萬想兒的女子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