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玄看了眼蘇祥的院子,“云歌,先弄暈他們送進空間里帶走,等回到青梟再讓他們醒過來。”
雖然蘇祥對云歌很好,但是靈盤空間能承載生命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云歌點點頭,“好,我們進去帶走他們就去解決那個堂主。”
今天失血過多,他要恢復(fù)也需要三天,此時已經(jīng)要半夜子時了,他應(yīng)該休息了,這個時候動手南宮玄可以直接用實力碾壓他。
本來以為要大動干戈的,知道他們蝙蝠標(biāo)記的秘密后,到是省事了。
來到蘇祥和林一夢的房間,發(fā)現(xiàn)兩人居然沒睡在一張床上,林一夢睡在床上,蘇祥睡在外間的榻上。
云歌無語,兩個彼此有情有義的人為何還要分床睡?這蘇祥也太規(guī)矩了吧?
她也沒多想,兩道玄符落在兩人的身上,兩人睡得沉沉的,云歌意念一動,把兩人送進了空間宮殿里的房間里,既然兩人沒睡在一起,那么就一人一間房吧。
又看了看房間里的物品,好像也沒什么東西,云歌也知道,他們的東西應(yīng)該都在靈盤空間里。
兩人轉(zhuǎn)身離開,來到永生堂堂主的房間,院子里靜悄悄的,房間黑漆漆的,南宮玄叮囑云歌道,“不用插手,照顧好自己。”
云歌點點頭,“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兒子還在她空間里呢,不為別人為了兒子她也不會讓自己處于危險之中的。
南宮玄氣勢瞬間放出,屋內(nèi)的永生堂堂主瞬間驚醒,這么強的威壓,這實力比他恢復(fù)后的實力也要強上些,難道是位達到可以突破永生境界的強者?自己沒招惹這樣的人啊?
這些想法只是剎那間就在腦海里劃過的,與此同時他已經(jīng)從屋頂沖出,直奔夜空而去。南宮玄瞬間就追了上去。
云歌無語的聳了聳肩,瞬移追了過去,遠遠的看著。
已經(jīng)換回自己衣袍撤掉易容面具的南宮玄,茶白色的衣袍隨風(fēng)而舞動著,清冷絕世的容顏沒有絲毫暖意,一雙鳳眸冰冷的看著對面的永生堂堂主。
“南宮玄?”
永生堂堂主不敢置信的看著對面的人,雖然他沒見過南宮玄,但是他標(biāo)志性的茶白色軟袍,還有那無法形容的絕世容顏,再加上那能凍死人的氣息和目光,他很確定,眼前的人就是南宮玄。
怎么會是南宮玄?他雖然打展云歌的主意,但是也是今天才決定的,他的人還沒到青梟呢吧,再說了,神魔兩界一起對青梟出兵,南宮玄怎么會有時間出現(xiàn)在魔界?難道是自己派出去幫魔皇對付南宮玄的人露餡了,不應(yīng)該啊,他們都被自己下了咒,是不會背叛自己的。
“永生堂的堂主果然見識不淺啊。”南宮玄聲音冷極了。
“青梟的皇果然名不虛傳,居然知道我張九冶的真正身份。”張九冶眸光瞇了瞇,嘴上客氣著,但是心里卻很震驚,自己是永生堂堂主的時除了修煉邪功的人沒有人知道,南宮玄是怎么知道的?腦海中快速的思索著南宮玄的來意。
今天他第一天放血排毒,實力大打折扣,就是鼎盛時期,也不是此時南宮玄的對手,所以今天想要活命就要靠腦袋了。
“你隱藏的的確很好。”南宮玄也不介意夸夸他,要不是花平查到魔界人手上有蝙蝠標(biāo)志的都是修煉邪功的,他也不會想到魔界邪修有一個組織,也不會查到他身上。
“不知道青梟皇來我這里有何貴干?”猜不出來就問吧。
“取你的命。”南宮玄很直接的道。
如此直白的話讓張九冶眸光一縮,南宮玄來者不善,“不知道張某怎么得罪青梟皇了?”
“你跟魔皇的勾當(dāng)還要本皇親自說給你聽嗎?”南宮玄嘲諷的看著他。
張九冶手不自主的握住了,“青梟皇有些誤會了,我們永生堂在魔界,就要靠魔皇生活,魔皇要借幾個人我也不敢不借不是。”
“別廢話了,我沒有那個耐心。”南宮玄手一動,一把碧藍的長劍出現(xiàn)在他手里,手一揮,一道鋒利的劍芒射向張九冶。
張九冶沒想到南宮玄說動手就動手了,他意念一動,一只黑色的巨龍呼嘯著奔著南宮玄的劍芒迎去,巨大的撞擊聲響起,劍芒消散,巨龍長吟一聲。
云歌杏眸一緊,張九冶的靈獸居然也是龍,而且是一只黑色的龍。
南宮玄手中的長劍挽了個劍花,又一道劍芒擊向張九冶,這次的力度比上次還要強,與此同時,化身本體的紫琰迎著黑龍而去。金色的巨龍比黑龍要張揚的多,兩條龍的力量撞擊后,落下去,碰到的山體瞬間崩塌。
而南宮玄和張九冶也已經(jīng)戰(zhàn)到一起了,云歌看的出,南宮玄沒有用出全力,她遠遠的站著,雖然兩人已經(jīng)離開了魔皇宮很遠了,但是戰(zhàn)斗的力度太強了,還是驚動了很多魔人,但是這么強的戰(zhàn)斗都怕被波及到,誰也不敢靠近,都距離很遠看著。只是太遠了看不清戰(zhàn)斗的兩人是誰。
云歌察覺到有人來時,立即將自己隱身了,既然南宮玄叮囑自己不要出手,那么他就是能解決,這樣的強者之戰(zhàn)她看看也好。但是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越看她心越驚,只是兩人戰(zhàn)斗就已經(jīng)這樣慘烈了,遠古的神魔大戰(zhàn)該是怎樣毀天滅地的場景啊?
而此時在魔皇宮中來到只有魔皇才能進去的書閣里查閱資料的商夜,聽到動靜,只是挑了下眉頭,就繼續(xù)看手里的書冊。
他所在的書閣,里面的書冊不多,但是也有幾百本,有一些是他知道的,就不看了,他從他隕落后的記載開始看。他看的很仔細,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這邊,南宮玄試探過后,對張九冶道,“修煉邪功的人永遠也無法達到突破永生的境界,這是邪功的限制,你死了也不要覺得委屈了,下輩子千萬別再走彎路了。”
南宮玄的話讓張九冶一怔,心里疑惑他為何這樣說,他一直認為邪功也是功法,只是修煉的方法不同而已,就比如自己,是靠世上最毒的毒物修煉,雖然中毒了,但是修為的確提升的很快,兩千年他就達到了真神九級,距離突破永生的境界只差一點點了,他怎么就斷定自己不行。
可是南宮玄并不想給他解釋,手中的長劍爆發(fā)出一股極強的力量來,別說張九冶了,就是遠處觀看的魔人都不自覺的往后快速退去,這力量太強了。
張九冶大驚失色,南宮玄這是真的要殺自己,他睚眥欲裂的看著南宮玄,瞬間身上的氣息就變了,從他身體里冒出濃烈的黑氣來,歇斯底里的喊道,“你還真想要我的命,那么就一起死吧!”
南宮玄鳳眸一瞇,手中的長劍飛出,直接鎖定張九冶,奔著他而去,速度快極了,一剎那就到了張九冶的跟前,噗嗤一聲穿透他的身體。
張九冶噴出一口鮮血來,但是他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黑氣還在快速的往外溢出,溢出的黑氣卷成一卷直接奔著南宮玄襲來。
南宮玄寬大的袖擺在自己面前舞動一圈,那黑色的風(fēng)卷就好像撞到了看不見的阻礙上,向回爆去。很多黑氣向下落去,下面的山林樹木,乃至巖石,只要碰到黑氣的都瞬間被染上了黑色,樹木瞬間就萎靡枯萎,原來這黑氣是毒,毒性這么厲害,讓云歌想起兩年前的西樓了。
張九冶也被反擊回來的毒氣擊中,本來今天放血排毒后身體里的毒減弱了不少,現(xiàn)在這些毒瞬間反擊回來,再加上心口被長劍穿透,毒氣瞬間進入身體里,這種毒氣的反擊,讓他慘叫一聲,向下跌落下去。
南宮玄意念一動,長劍唰地抽回,飛回到他的手里,張九冶的身體瞬間噴出血來,氣息萎靡下去,今日必死無疑了。
張九冶一咬牙,放棄了身體,魂體飄出了身體,想要逃走,只要找到合適的身體,他還有奪舍的辦法,照樣可以重生。
在他放棄身體時,他的契約靈寵黑龍一聲凄慘的龍吟過后,沒了氣息。紫琰瞬間化成人形,一掌擊在黑龍的眉心,掏出黑龍的晶核然后回到南宮玄身旁。
黑龍巨大的身體砸落在山巒上,砸塌了好幾座山峰。
而張九冶的魂體此時被南宮玄用力量束縛著,他驚恐的看著南宮玄,此時他才真正明白,為何說南宮玄招惹不得,他太恐怖了,殺了自己不說,居然連自己的魂體都不放過,不但能看到自己的魂體,居然還能束縛住自己的魂體,這樣恐怖的能力是人能有的嗎?
“云歌,過來。”南宮玄冷冷的看了眼張九冶,傳音給云歌。
云歌瞬間來到他跟前,握住他的手,撤去隱身。
“他能煉制魂偶嗎?”南宮玄問道。
感情他抓住張九冶的魂體就是想問問云歌能不能把他煉制成魂偶,這是覺得魂侍用著順手又放心嗎?
其實南宮玄是看到張九冶的魂體要逃走才有了這個想法,他要是老實的去轉(zhuǎn)世投胎他也不準(zhǔn)備為難他的,可是他居然想逃走,那就是后患,就留不得了。
如果云歌能把他煉制成魂偶就給云歌,畢竟張九冶的實力擺在這兒呢,不能他就準(zhǔn)備滅了他的魂體以絕后患。